之所以用这种方法杀人,刘辩是想要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让匈奴人晓得,中原的事,是中原人自家的事情,异族一旦想要插手,必然会遭到最为残酷的打击,尤其是他刘辩坐镇的区域,更是不容有半个异族士兵出现。
得了命令,裨将向那匈奴将军身后的两名兵士一摆手。那两名兵士也不给匈奴将军解开绳索,立刻便抽出短剑,隔着绳索将匈奴将军身上的羊皮和衣衫割破,如同撕破布一般扯碎丢在地上。
很快,匈奴将军就被扒了个精光,两名兵士将撕下的衣衫丢在地上,摞起一小堆。
精赤着身子,露出身上琼结的肌肉,匈奴将军笔直的跪在刘辩的身前,一双眼睛始终恶狠狠的瞪着刘辩。
&手!”与那匈奴将军目光相对,刘辩朝身后招了下手,又一次下达了行刑的命令。
一名兵士应了一声,随即便蹲在匈奴将军身后,用短剑一点一点的切割起了匈奴将军的皮肤。
短剑割在身上,切的又不是很深,一丝丝鲜血,从伤口中流出,顺着被割的如同渔网一般的皮肤流下,将匈奴将军身下的泥土都洇红了一片。
匈奴将军起先还能咬着牙强忍,到了后来,他纵然是铁打的汉子,也撑不住疼痛的侵袭,连声惨叫了起来。
一声声惨叫盖住了乡民们的骚乱,原本还被洛阳军兵士组成的人墙拦在后面,吵嚷着要上前杀死这些匈奴人的乡民,看到这一幕,一个个都止住了喊声,瞪圆了眼睛,看着那兵士一剑一剑的在匈奴将军的身上切出无数条细小的伤口。
跪在地上的两百多名匈奴人,一个个低着头,浑身哆嗦着,不晓得这样凄惨的命运会不会落到他们的身上。
几乎每一个在场的匈奴人都很后悔,后悔为了贪图财物、一时爽快,抢掠了弘农郡内的村落,杀死了村民,还将整个村子的妇人都给劫掠到他们的营地,供他们淫乐。
快感过去的总是很快,他们没有想到,为了那一时的爽快,要承受的竟是洛阳军的雷霆之怒。
被匈奴人掳走的妇人们挤做一团,起先还有不少妇人想到以后的日子将会过的如何凄惨,而在嘤嘤的哭泣着,直到匈奴将军发出一声声惨嚎,妇人们竟都止住了哭泣,一个个仰起脸,目光中充满了忿恨和快意的看着那正被折磨到死去活来的匈奴将军。
匈奴将军的惨嚎声,盖住了四周的所有声音,宁静的村口,只余下那一声声凄厉的嚎叫。
听着那一声声嚎叫,排成两列跪伏在地上的匈奴人浑身哆嗦着,一个个脊背上都沁满了汗珠,深恐同样的命运会降临到他们的身上。
而围观的乡民和早先被匈奴人掳走的妇人,看着那匈奴将军受虐,却是一个个死死咬着牙关、紧紧攥着拳头,一双双眼睛如同要喷出火焰般瞪着正被凌虐的匈奴将军。
&禀先生!”那兵士足足割了两柱香的光景,才站起身双手抱拳对刘辩说道:“共计割了一百八十二道!”
兵士在匈奴将军身上割的伤口,恰好与被匈奴人掳走的妇人人数相等。
朝那兵士点了下头,刘辩向身后一招手,对捧着蜜糖罐的裨将说道:“在他身上涂满蜜糖。”
&裨将应了一声,捧着蜜糖走到匈奴将军身旁,把蜜糖罐递给了一名站在匈奴将军身后的兵士。
接过蜜糖,兵士将蜜糖倾倒在匈奴将军的后颈上,随后像是给他擦背一般,用手掌把蜜糖涂的他满脸满身都是。
蜜糖与鲜血混在一处,很快匈奴将军身上便糊满了粘稠的液体,待到连他脚趾头都涂抹了蜜糖,那兵士才将盛蜜糖的陶罐往边上一搁,站起身,从腰间解下水袋,清洗起沾满了甜甜蜜糖的手。
粘稠的蜜糖涂在身上,竟是起到了止血的作用,匈奴将军身上那一条条细小的伤口,再没鲜血流出,除了一片胶粘让他感到很不舒服之外,竟是没有多少异样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