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戟磕在大刀上,乔蕤只觉着手掌一麻,大刀竟被太史慈猛然挑飞到一旁。
沉重的大刀翻滚着飞向一旁,刀尖磕在地面上,发出了清脆的金属声。
还没等乔蕤回过神来,一柄短戟已经架在了他的颈子上。
颈子上架着短戟,乔蕤愣了一下,斜眼朝短戟看了一眼,向太史慈问道:“因何不动手杀我?”
&念你也是一员猛将,不忍加害!”将一支短戟架在乔蕤的颈子上,太史慈对他说道:“秦王眼下求贤若渴,不若舍弃袁术投效秦王……”
&太史慈话还没有说完,乔蕤就苦笑了一下,看着他说道:“身为将者,唯战死沙场而已!将军既已胜我,又如何这般羞辱?”
从乔蕤的话中听出他不肯投降,太史慈脸上现出一抹惋惜,轻叹了一声说道:“将军既是不愿投效秦王,某便不再相逼!将军走好!”
话音刚落,太史慈另外一只手中的短戟猛然朝着乔蕤的心口刺了过去。
可怜那乔蕤,丝毫没做防范,直挺挺的站着,就犹如在等待着太史慈杀他一般。
锋利的短戟刺开了乔蕤的铠甲,深深的扎进了他的心窝。
乔蕤两眼圆睁,凝视着太史慈,直到太史慈从他身体里抽出短戟,才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低头看着乔蕤的尸身,太史慈惋惜的摇了摇头,却并没有因为惺惺相惜而为他留下全尸。
对淮南军来说,乔蕤的头颅是促使他们投降最有效的杀器,战场之上,双方将士还在流血,太史慈断然不会做出那种为了给一个人留下全尸而坐看更多将士倒下的事情。
手持双戟,太史慈蹲到了乔蕤的尸身前,对着尸体说了句:“且借将军头颅一用,待用罢,末将自当着人为将军缝上!”
说着话,他已经抡起短戟,朝着乔蕤的颈子上劈了下去。
短戟劈中乔蕤的颈子,随着一股飚溅的鲜血喷出,一颗上好的头颅被太史慈硬生生的砍了下来。
砍下乔蕤头颅,太史慈一手揪着他那颗人头的脑袋,站了起来向正在厮杀的淮南军喊道:“乔蕤已死!你等尚要顽抗否?”
只顾着与秦军厮杀的淮南军,听到太史慈的喊声,纷纷将目光投向了他。
当淮南军将士们看见太史慈手中提着乔蕤人头时,渐渐的都止住了手上的动作。
主将已死,而今秦军也已攻破城池,他们纵然是想逃走,怕是也无路可逃。
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向秦军投降,另一条就是在这里与秦军死战。
在许多淮南军将士看来,投降或可活下去,却也说不准秦军不会像屠杀猪狗一样屠杀他们。
心内清楚投降或许意味着什么,淮南军的将士们虽说止住了同秦军厮杀,却并没有放下兵器。
皇宫内的淮南军暂且止住了同秦军厮杀,皇宫外的淮南军也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渐渐的停下了劈砍的动作。
淮南军渐渐的停了下去,率军厮杀的吕布见状,也抬起了一只手臂,止住了秦军的劈砍。
袁术的皇宫里外,出现了一个诡异的现象,两只相互为敌的军队交织在一处,彼此却都没有动手,就好像所有人突然之间都被仙人施了法术定格了一般。
沉寂!一片无尽的沉寂在袁术的皇宫外蔓延开来,飘散着浓浓血腥味的空气中,只偶尔能听到几声战马的响鼻,除此之外,再没其他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