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微微蹙起眉头,盯着那侍女,柳奴没好气的问道:“你如何还不退下?”
&妃是否要前去迎接殿下?”立于一侧,侍女很是谨慎的偷看着柳奴的表情,小声向她问了一句。
&下又不是不会走路,要迎接作甚?”侍女好心提醒,柳奴却一点也不领情,撅着小嘴说道:“许多日子不来一次,来一次还要人去接他,哪里有这等道理!”
柳奴发着牢骚,侍女却低着头不敢言语。
这位匈奴居次的脾性,侍女也是多少晓得一些,她并不像其他几位王妃那样对刘辩百依百顺,有的时候甚至还会表现出很有个性和想法。
&的好!”侍女低头立于一旁没敢言语,自前厅通往后园的回廊上,却传来了刘辩的声音。
听到刘辩的声音,柳奴朝回廊上看了一眼,果然见到刘辩正在王柳和王榛的陪同下,快步进入了后园,正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看见刘辩,柳奴把嘴一撅,还是没有朝他迎上来,反倒身子一拧,面朝着淘儿,轻轻的抚摸着淘儿的长鼻子。
淘儿已经长的很大,庞大的身躯并没有影响到它的温驯,鼻子被柳奴抚摸着,它也是乖巧的老实站着,承受着主人的爱抚。
&惹了本王的居次?”快步走到柳奴身后,刘辩脸上带着笑容,对她说道:“说于本王知晓,本王定会打他屁股!”
&不是殿下!”背朝着刘辩,嘟着小嘴,柳奴没好气的说道:“嫁于殿下也有数日,殿下竟是连此处来也不来,可是觉着本居次丑陋,配不得殿下?”
柳奴的话有些酸酸的,从她的语气中,刘辩就能听出,她定然是在怨恼,责怪刘辩许久没有来探望她。
生长于匈奴,柳奴的脾性本就有着匈奴女子的奔放,而且她的年岁又是刘辩所有王妃中最幼的一个,刘辩对她说出这种酸溜溜的话,并没有多放在心上。
&王日后多来探视居次便是!”晓得柳奴是在责怪他自打将她迎娶进门就没来过此处,刘辩陪着笑说道:“居次莫要气恼……”
&下有五位王妃,每日探访一位,还须轮着五天才能到贱妾!”嘟着小嘴,柳奴有些怨恼的看着刘辩,不过旋即她脸上有漾满了笑容,对刘辩说道:“贱妾倒是有个主意,可使得殿下每位王妃都探视的到!”
柳奴古灵精怪,刘辩也是多少晓得一些。
看着她脸上那古怪的笑容,刘辩歪起头,小声向她问了一句:“居次想到的是甚么主意?”
&个大些的宫室,将宫室并在一处,贱妾与几位王妃同住,平日里殿下若是繁忙,也可做个伴儿!”柳奴的主意,本来就是有些让人羞于启齿,在刘辩追问下,她红着脸,有些羞涩的说道:“若是殿下要宠幸的等,五人侍奉殿下,殿下岂非快活似神仙?”
&柳奴的话才刚说完,刘辩就差点被自己一口口水给呛死。
五女侍一夫,已经是让刘辩疲于应付,若是真个依了柳奴,将几位王妃都安置于一处,且不说与礼数合不合,单单一晚上得和五个女人轮流来那事,第二天一早,恐怕他也是会腿软的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