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小姐那边放下话,明天天亮之前就把她给办了,最好能让她直接怀上一个不知是谁的种~”一道冰冷而粗犷的男音响起。
“这么白白嫩嫩漂亮的小姑娘,啧啧,看看这皮肤,真跟水做的似的,现在你们不让我下手都难了!”
身上仿佛被一只干燥的手摸过,她蹙了蹙眉,难受的动了动身子,鼻间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想要睁开眼睛,却是乏力的连一条细缝都睁不开。
“这丫头多大呀?长的可真水灵!”
“十七岁!”
“啧啧,这种年纪的小姑娘味道最好,不老不嫩,插起来才爽……”
“少废话,我那边还安排了几个人过来,你们谁先上,自己定吧!”
“砰”的一声,厚重的铁门被关上。
身上反复有几只手在抚摸着自己身体各处,她不舒服的轻吟了一声,身体却骤然被什么人抱起,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被毫不留情的撕开。
从手臂到小腹,仿佛蛇一样湿滑的东西在身上游移,她再度打了个寒颤,却听见几道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淫`荡难听的笑声,身体被压在冰凉的地上,她终于在一片混沌中睁开眼,却是看见几个光着身子的陌生男人正双目炽红的盯着自己,一个男人已经把她压在了肮脏冰冷的角落里。
惊恐羞耻恶心的感觉瞬间袭来,她尖叫出声,拼命的想要把那个男人推开,双臂却骤然被那几个男人牢牢制服,难闻的男人的汗味充斥在她鼻息之间,她厌恶的想要闪躲,在那个恶心的男人亲下来的同时转头狠狠咬住他的耳朵。
“啊!小贱`人,居然敢咬我!”
“啪——”脸上被重重煽也一耳光,她被打的头晕目眩,本就有些模糊的眼前更是一片恍惚,却是浑身剧烈轻颤着。
“你快点儿!要不然我先上!”
“你他`妈滚一边儿去,说好了老子先上!就是这丫头不怎么老实!得好好教训教训!让她乖一点玩着才舒服!”
身体被一把拽起,她浑身又冷又疼,又气又急又怕,颤抖个不停,拼命的挣扎尖叫:“放开我!放开我!不要!!!滚开——”
“啧啧,小姑娘,别哭,叔叔会好好疼你的~~~”
一阵阵不怀好意的淫`靡笑声回荡在耳边,身体骤然被狠狠压在一片冰冷的泥水里,冰冷肮脏恐惧的感觉彻底侵袭她所有的神经……
那几个男人同时向她扑了过来,将她按住,头发在挣扎是被用力撕扯,脸上被连续煽了十数个耳光。
“救命啊——放开我——”
绝望……
……
“不要——”
“放开我……放开我……”
“莘瑶?”
一直拼命挣动的双手赫然被一只温暖的手握住,耳边是熟悉而使她安心的声音,季莘瑶赫然睁开眼,不觉间泪湿的双眼朦朦胧胧的睁着,有些呆愣的看着眼前满是忧心的属于顾南希的脸。
“做噩梦了?”顾南希的手指抚上她脸颊上滑落的的眼泪。
莘瑶没料到自己脸上那些绝望和恐惧有多显而易见,猝不及防的心口一揪,却是好半天没有从那个噩梦里走出来,脸色惨白一片。
已经很久很久没再做这个梦了,当年发生的那件事她很努力的想要忘却,不愿那险些变成自己人生污点的回忆永远缠绕着自己,可是,怎么会忽然又做起这个梦?
顾南希清俊的眉宇微皱,没有说话,将她冰冷的身体揽进怀抱:“到底做了什么梦?怎么吓成这样?”
季莘瑶唇瓣动了动,却是什么都没说,反手抱住了顾南希,这种安心的感觉让她渐渐平复了心情,那些绝望和恐惧因为鼻间满是他身上独特清雅的馨香而变幻为未曾有过的烂漫。
顾南希的手在她脑后轻抚,他在哄她,那么自然,仿佛对她的心疼和担忧是浑然而成,不知不觉间已互相渗透进生命一般。
她在他怀里摇了摇头,微哑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感慨:“南希,人往往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可我现在已经过的很好了,没必要回头去过度纠结那些梦,对不对?”
都是过去了,十七岁之前的那一切,都只是过去而己,就当是浮华一梦三生过,如今的季莘瑶可以平平静静的生活,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去她不想提及,也不愿时常对人诉说,人往往不该将曾经的伤口一再的揭开去供别人欣赏,不如让它慢慢的悄悄的愈合,也好过伤口溃烂。
“无论是梦还是现实,都有我在,别怕。”
顾南希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略微沙哑的声音,贴在她的耳边,目光仿似一汪清泉,温暖而涤荡,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吻了吻。
她弯唇一笑,依偎在他的怀里。
脑中恍惚闪过之前那张艳`照里肥胖的男人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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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市机场,人潮涌动,季莘瑶坐在车里,看了一眼时间,又远远望着前方机场大厅里的人群:“不是说飞机只晚点一个小时么?怎么雨霏还没有出来?”
“累了?”顾南希转头看她,俊若神诋的脸上是惯常的温和淡雅,抬手覆上她的手:“到后座躺下睡一会儿?”
“不用,就是有些乏。”季莘瑶抬起手在额上揉了两下,感叹道:“估计是前段时间在家里休息养伤,常常在睡,这忽然开始恢复正常生活了,反倒不适应,走到哪儿都想睡觉,那天在公司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