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她扔在这里后,大概有十分钟,那个徐立民似乎是被什么人叫了去,也有一会儿了。
一天没有去公司,早上还对苏特助说过自己马上就会到,现在外面不知究竟会是什么样的情况,自己无故失踪,总也会让人担心。
和怕他们担心想比,现在让季莘瑶最焦虑的是,顾南希的伤!
她转头看看四周,这种情况下,她只能自己想办法自救,不能指望任何人来救她,人生没有那么多种巧合与可能,顾南希或许这时还在医院,或许仍旧昏迷不醒,她必须逃出去找他。
她不能害怕,害怕也无济于事。可被捆绑的手心里已是一片冷汗涔涔,她一下接着一下的深呼吸,冷静,冷静,再冷静。
这种红灯街的酒吧,常是一些小混混和黑道人喜欢混的地方,不知道这个徐督察和那些黑道的人是不是有什么牵连,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可能,季程程再怎么有能耐,也绝对到不了这种步。
这间地下室也许是这间酒吧员工的住所,又或许是给酒吧里一些男男女女安排的较隐蔽的某种交易场所,四周的摆设简单,虽然没有难闻的味道,但空气里仍旧能闻到劣质香水残留的气味,墙上黑漆漆的脚印,地上残破的劣质地革,她看了看四周,因为手脚被绑,只能勉强挣扎着一点一点坐起身,然后曲着腿坐在床上,抬头看看,能听见上边阵阵的轰鸣的音乐声吵闹声,男人女人笑闹的尖叫,与那些dj曲混合在一起。
她深呼吸,试图将手腕上的绳子一点点蹭开,但她忽略了一点。13acv。
绑住自己的绳子不是电视剧里那种简单的蹭几下就能解开的麻绳,虽然不是手铐,却是材质相当结实完全无法弄断的那种奇怪材质的绳子,她无法,只好小心的将被绑在一起的双腿挪到床边,小心的一点一点站起身,却因为双手被绑在身后,而不得不弯着腰一点一点轻轻蹦到前边那扇门边,侧耳听着外边的动静。
好像没有什么人在外边守着,只有来来回回走动的人群,刚刚她被带进来时,知道外边是一条阴暗狭窄的走廊,穿过走廊的尽头有楼梯,上了楼梯就是酒吧角落里一处隐蔽的用音响挡住的暗门,她用身体轻轻蹭了蹭门上的把手,不出所料,门是被人在外边锁住了。
怪不得徐立民没派个人过来看守,他以为这种门锁上就真能把她关住?
她顿了顿,看见旁边的一只比较高的桌子,小心的一跳一跳蹦了出去,低下头,努力的将头上一只发夹给蹭了下来,之后转过身去,将发夹放在手里,再又跳回到门边,背对着门,用手试探着将发夹放到门把手边的朝向里面的锁眼里,咬了咬牙,用力将发夹下边较细的金属那一边插了进去,因为不敢弄出太大的声音,而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锁眼。
如果不是小时候在季家经常被关在房间里不让出去,季程程也经常趁着吃饭时候把她锁在房里故意饿着她,为了吃东西,为了存活,为了出门上学,她一次一次被季程程锁住,却也一次一次的慢慢学会了找东西在锁眼里试图把门锁弄开,而且这个地下室的门仅仅是那种简单的实木质单锁的门,想要开锁很简单,但是她需要时间,需要一点点找到琐眼里的那一点。
时间在一点一点逝去,心下的焦虑越来越重,她甚至每每听见外边传来的脚步声,都会惊的紧握住发夹转身要蹦回床边,来来回回不知多少次,她额上已是一片汗意淋漓,直到发夹在锁眼里传来一声轻轻的门锁被开动的声音,她骤然长呼了一口气,握紧了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救了自己一命的发夹,小心的用胳膊拧开门把手,门一打开,那种属于酒吧里的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便瞬间刺耳的袭来。
小心的将头探了出去,左右看看,旋身悄悄的将门关上,一蹦一蹦的直接蹦向那边的楼梯口,忽然看见那边有人的身影走下来,她一惊,猛地回身看见旁边有另一个房间的门似乎是没有锁,忙直接进了那道门里,轻轻将门关上,背靠着门,心跳一下重过一下的侧耳听着门外的动静。
而眼前这间屋子虽然没有打开灯,黑漆漆一片,但是刚刚在她打开门进门时的匆匆一瞥有看到,这间屋子和她刚刚在的那一间的格局与摆设几乎相同,看来这个地下走廊里的每一个房间都是这样。
正想着,便听见门外传来徐立民的声音,一听见他的声音,她浑身汗毛直竖。
“徐哥,外面已经戒严,现在咱们酒吧里都是自己人,您别担心,一切都处理妥当了。”
“嗯,别出什么差错就好,我打算把那女人在这里藏两天,过两天再转移到其他地方去,我可是信得过你们,千万别把事儿给我桶出去!”
“放心吧,你和我们老大是旧识了,听说你们以前在y市就是几乎拜了把子的兄弟,这点小事儿当然会全力帮你……不过徐哥,你这眼光还真不错,那小妞儿是你打哪儿弄来的?长的还算不赖……”
“她?她可不仅仅模样不错,那小身段白的跟粉似的,皮肤滑的跟蛋白似的,你徐哥我七年前可就小小尝过这女人的滋味,怎么,想不想看看她当年十七岁时候白白嫩嫩的裸`照,我来给你解解馋?”
“七年前你就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