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气太盛是什么。。。。。。。气郁日久,又可化火生热导致肝火,肝风等病变。
要注意休息,不要熬夜,多喝水多吃点水果蔬菜,饮食营养清淡为宜,生活规律。
如果不然,还会影响一个人的精神状态。
……
…………
就在梁武玫紧巴巴的过日子,寻思着不再挑三捡四,找个有钱男的先过着的时候。
她居然在街上碰见了叶文茂父子两人。
原本不想搭理他们的,可看他们父子穿得人模狗样的,像是日子也还不错。
于是就答应了和他们吃饭,在和他们聊天吃饭的时候,突然得知那叶文山居然因为叶韭芽嫁了个有钱人,变成了住大宅还有仆役成群伺候着的大老爷。
她心动了,以前她就对叶文山表哥有那么点好感,自以为他前年死了妻子的时候,也曾对自己有意思,还差点在大姐的建议下成为夫妻。
于是,她回到家中又思索了两日之后,决定带着女儿回崇阳。
叶文山听了她的一番话,只是平静的看着她,淡淡道:“你要真为了女儿着想,就把首饰都卖了。
然后在村子里买个小屋再买上几亩地,加上还有你的兄弟姐妹帮衬你,日子肯定也能过得下去。
何况你有手有脚,还怕养不活自己吗?何必寄人篱下……”
梁武玫见他再次拒绝,霎时有些懵了,不太明白,也不敢置信的瞪着他。
她简直无法想像一向温吞儒雅,又对她有好感的叶文山,居然会对她说出这番话来?
“你……你说这话的意思是要赶我们走了?文山哥,你忘了我们以前感情有多好了吗?
在你我都最难过,最痛苦的那段日子里。
是我每天还强打精神,给你嘘寒问暖,照顾你的儿女。
如今我只是来求你看在往日情分上,收留我们母女一段时间而已,你就这般对我……
你也知道,当初并不是我不想和你在一起的,都是我爹他……”
叶文山冷漠的打断她,“这些话,你还是别随便说得好,女子的名声重于一切。
你当初到底是怎么对我的,你心里也一清二楚,你为什么要离开秀水村更不用我多说!
你我之间从来就没有其他任何情分存在,一直都是一干二净的。
何况就算看在亲戚的面上,你还有几个至亲兄弟姐妹在,也不应该来投靠我不是吗?”
此时的叶文山还不晓得她是打着要重新嫁给他的念头,以为她是见他如今日子过得不错,就想过来住下来享受有人伺候的日子。
如果知道她有别的心思,一定会直接将人给撵出门,老死不相往来最好。
这女人是什么性子,他早就知道了,以前就没有想要和她在一起凑合着过日子,现在就更不会有那种可笑的想法。
“你真的要赶我们走,让我们回到乡下去找活做?”梁武玫刹时倒抽了一口气,瞪大了眼眸望着叶文山,仿佛他对她做了十恶不赦的错事一般。
叶文山不解的看着她,“你才二十多岁,年轻力壮的,身上也有点积蓄,再加上有你的兄弟姐妹帮衬,还不能把女儿养大吗?
为什么非要投靠我这个和你隔了几代亲戚的表兄呢?何况我都说了几遍了,这里是钱府。”
“你真的这么无情吗?”梁武玫却自顾自说着说着眼眶里居然瞬间落下了泪,紧紧拥住自己的女儿,一副哀戚的模样。
叶熙看见这一幕,感觉从脚底到身上都像被蚂蚁爬过一样,实在受不了,若不是想看看最后爹会怎么处理这女人,他真想掉头就走!
叶文山看着她这样,心里没有一点怜惜的感觉,只有无奈和反感。
可真的要直接把她们赶出去,他一时也没有那么绝情。
毕竟她是小梁氏的亲妹妹,真的把人立刻赶出去了,到时候不管是闲言碎语还是在三嫂那儿,于他和叶清夫妻都会不大好。
“这样吧,你们长途跋涉也辛苦了,我一会儿就叫人给你们安排饭食,然后派人送你们先去三嫂家。
另外看在月月喊我表舅的份上,等她以后出嫁时我多少会给她一些添妆。”
说出这些话,已经是叶文山最大的让步了,算是仁至义尽了。
见他说得平静,面上无波无痕,一副有些大老爷的姿态。
梁武玫咬了咬唇,头顶几乎要冒烟了,她将手紧握成拳,有些恼羞成怒的道:“好,不说我们以前如何?
单单凭我是你的表妹,你也不能就这样绝情绝义,将我们母女扫地出门吧?
你是韭芽的亲爹,你女婿的父母也早早离世,谁人不知如今你就是这府上唯一的大老爷。
依我看,这府上房间至少有五十六间,难道还容不下我们母女吗?
你为何要这样绝情?
其实,我们母女人微言轻的也不和你要求太多,只要一人一间小屋子,再配两个丫鬟服侍我们母女就可以了,我也不会找你要什么钱花,还不行吗?”
这话说得,直接让叶文山都气笑了。
“我和我儿子都没仆人贴身侍候,你用的什么身份敢这样开口?
你要是不想在这里吃完饭就去三嫂家,那现在就去外面找间客栈住下也行,看在一点亲戚的面上,我可以给你们付掉三天房钱和饭钱。”
梁武玫眼睛瞪得更大了,语气也更尖利了一些,抖着嘴唇嚷嚷道:“我……凭我是你的表妹,凭我们当时差点就成亲了,难道这样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