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一个过肩摔将沈知楠这个七尺男儿狠狠的摔在地上,随后一招无影脚至极稳准的踢在了他的裤裆处,裙摆飞扬起,犹如瞬间撑开的彩色扇面,垂落时顿显飒爽英姿,如同水波荡漾,柔中带刚。真希望这一脚可以彻底让他断子绝孙,再也不能玩弄无辜的女人可惜呀,自己还是选择脚下留情了,若真是出了事,自己恐怕承担不起,毕竟他可是主子啊,主子啊
沈知楠裤裆处像是被一辆重量级马车碾过似的,又有如万颗利箭瞬间刺破下身实在千疮百孔,又仿佛有着上万只虫子啃噬着他的敏感部位,更犹如有只魔鬼在作怪,翻江倒海,仿佛刚刚发生了一起火药爆炸。这种剧烈的疼痛并没有随着时间而淡化,反而油然而升愈演愈烈,刺激着他每一根的神经,一股绞心的疼痛开始席卷遍布他的身,一阵又阵的疼痛犹如京外皇江大潮一般朝他涌来,一波又一波,不停息。
他实在痛到窒息,差点快昏厥过去,实在没想到这个丫头居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么不识好歹,好啊好啊,他算是真的见识到这养不熟的白眼狼了,他在地上蜷缩着身体,活像一个缩头缩尾的猴儿,却仍不忘气急败坏的怒吼着“你竟然敢踢我你完了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我告诉你,这件事没完,不跟我信不信本少爷动动手指头就能弄死你还有你的什么八夫人,你们都给我等着”
沈知楠躺在地上,随手抓了一把身底下还未清扫完毕的碎石,随手一扬泄愤的朝小楼抛掷过去,可惜他此时疼痛难忍,几乎没有说话的力气了,所以抛掷的力气也没有多大,扔出去的杂石也只是滚落到小楼的脚边,小楼低头,嘴角一勾,俯视着突然飞来的却并没有杀伤力的石头子,她又轻点脚尖,将石子怎么飞来的又怎么飞回去,只是这次石子落入的位置却是沈知楠的脑门儿。
只听啪嗒清脆的一声,沈知楠的脑门是瞬间红肿一片,他疼的乌拉乱叫,赶紧捂住脑门儿。他一手顾着上头,一手顾着下头,简直滑稽到不成样子了。也对,他现在这个怂样确实不像个人样儿“这件事儿没完不知道二少爷会将此事怎么处理呢会报告老爷还是老夫人呢说您苦苦练武术数载,自诩认为得到了很大的成就,却没有料想到,被奴婢这种一介女流打成这般熊样儿”
沈知楠恼羞成怒,他虽然请的都是顶尖高手给自己做师傅,可是练武这么苦,他怎么可能脚踏实地的去吃呢所以这么多年,他虽然懂一些花拳绣腿,但是仅仅都是纸上谈兵罢了,若是真遇到真格危险,他还是那个会躲在侍卫身后寻求保护的人。可惜大夫人老爷,老夫人还以为沈家这个宝贝二公子,武功造诣有多么的高,实际上只是一个空有其表的草包而已。
“你给我闭嘴,你偷袭我还有脸站在这里说三道四,小楼,你当真以为本公子有多喜欢你所以你才为所欲为,有恃无恐我告诉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垃圾,我想玩你的时候就可以随心所欲的玩,我厌倦了你的时候,你就是个垃圾,垃圾懂吗,让我恶心的东西恶心的狗奴才”沈知楠猩红的双眼怒视着小楼,嘴里说出不堪入耳的骂语。
小楼依旧面不改色,她抬手掏了掏耳朵,并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里。一个人有多愤怒,就代表他有多恐惧,一个人有多恐惧,就代表他有多无能。对于这种无能的人,自己又会去计较什么呢沈家的每个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对于这种人渣自己没有什么好说的,所以继续装着糊涂“呦,奴婢没有听错吧二公子您刚刚说什么您说你喜欢垃圾哎哟,公子您怎么会喜欢那么恶心的东西呀,您的癖好还真是特殊呢,真是让奴婢大开眼界呀”
过了很久,沈知楠才从地上缓缓的站起来,下身还隐隐作痛,所以,他的大腿根还在刻意的夹在一起,就像那跛脚的鸭子,滑稽至极“该死的贱婢,你少跟我在这儿断章取义,我骂的就是你。你没长耳朵吗你听不到吗还是你脑子有问题”他指着小楼的鼻尖儿气的实在火冒三丈,竟然不知不觉被她绕了进去,果然脑筋转得快呀,她跟着青蝶夫人第一次进府的时候,自己就觉察出来了。
“二公子,您息怒,您若是有病,可以让大夫人请郎中您看看,不然,您一个人总是在这僻静的地方胡言乱语,奴婢很是担心您呀哦,对啦,大夫人现在被软禁,应该腾不出时间照顾你了,说起来还真是可悲呢。我听你说呀这种病啊,叫做疯癫病,很难治的,您见过道路两旁的疯狗吧就是这种病的,疯起来还会乱咬人。不过沈府财大气粗,一定会请京中最好的郎中为您看病的,公子啊,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奴婢就先告退了。”小楼盈盈一笑,不再理会这只疯狗。
“你给我回来,你说谁有病你说谁是疯狗你回来把话给我说清楚,小楼,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我迟早会弄死你的”沈知楠在她快速消失的背影中乱喊乱叫着,可是他却不敢上前追她,因为深知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实在怕她再给自己的命根来这么一下,就彻底断子绝孙,树上的鸟儿因为他大力地叫喊,四下惊飞。而树上的叶子因为鸟儿展翅的晃动也随之落下。
小楼随手用食指和中指半空捻拾了一片,朝后扬去,沈知楠只觉得目前有一道绿色的不明飞物,夹杂着凛冽的风朝他呼啸而来,这速度实在太快,也就是眨眼的功夫,根本不容他留有看清楚再躲避的时间,他只有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