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人儿明显是安抚了闻大夫人的心情,闻大少奶奶哄他们离开后,她有些担心的说:“母亲,你说池春弟弟会不会看上了十八?可是瞧着又不象啊,他们从前在府里,也不曾多说话过。”闻大夫人深吸一口气,想起两年前钟池春突然游历的事情,她皱眉说:“你记得他两年前出门的事,那也是突然做的决定。那时你舅舅府里可曾出过什么事情,让他这般急急下了决定?”
闻大少奶奶细细的寻思起来,闻钟两府历来亲近,闻大少奶奶嫁进闻府之后,与钟家的亲戚交往亲近,两府的消息几乎是互通的。闻大少奶奶很快的开口说:“钟家两年前,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最大的事情,也是池春弟弟执意要离家的消息。”闻大夫人轻叹一声说:“孩子大了,这心思也变得莫测起来。池春那如春水般清澈的人,如今那心思也沉了许多,他面对我,竟然也不能直言相向。”
闻大少奶奶的脸色渐渐变了起来,她的双手紧握成拳头,她沉声说:“母亲,两年前春天,原本说定十八和林家少爷的亲事,原本那时如果林家三房老太爷不去的急,十八的亲事是已经定了下来。”闻大夫人跟着变了脸色,她颇有些惶惑神色瞧着闻大少奶奶说:“你别瞎猜了,池春一直只是跟峻儿交情好。他年纪小时,常出入四房。可是十八是沉静性子的人,却不曾出房和他们一块玩耍过。
两年前,他要游历,也是少年人一时兴起。”闻大少奶奶其实也不相信自已的猜测,这两年,闻春意常在她的身边,她对钟家的事情,从来不曾表现过兴趣,更加没有听谁说过,跟人打听过钟家的事情。他们之间要是有事情,一定会露出痕迹。闻大少奶奶越想心里越明白起来,她笑着轻舒一口气,肯定的说:“母亲,我觉得一定是池春弟弟临时想起急事,才会这般匆忙奔了出去。”
婆媳两人在房里说着话,顺便等着钟府的人回来报消息。很快的,跟去的人,回来了。他一脸的汗水,远远的站在门外,笑着说:“夫人,少奶奶,我远远的瞧着池春少爷进了他家的门,就赶紧回来报平安的消息。”闻大少奶奶吩咐人打赏后,笑着瞧向闻大夫人说:“母亲,他归自家去了,你可安心了。”闻大夫人心气平静之后,又一脸愤愤神色说:“你说瞧着变得沉稳许多的人,怎么行事,还不如未曾出门前来得沉稳?”
闻大少奶奶只是笑着由闻大夫人发作一番,她也知钟池春这般行事,还是震惊了闻大夫人。闻大夫人一直当这个侄儿如亲子一般看待,自是容。闻大少奶奶笑着劝慰说:“母亲,池春弟弟缓了过来,一定会过来跟你赔礼道歉。”闻大夫人轻舒一口气,说:“他只要不出乱子,我心就安了,我可受不起大起大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