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三爷震憾的瞧着钟池春,见他一脸正色,瞧着不是在说胡话的模样,他晃了晃头,说:“太夜了,我大约不太清醒,没有听明白你的话。明日我再来和你说话。”钟家三爷不待钟池春反应过来,他晃悠着身子拉开书房门,他行在外面,那声音听上去,都要飘浮起来,他叮嘱外面的人说:“你们瞧好少爷,不经我和夫人的同意,不许放少爷出书房免面的人,自是听到书房里面摔了一次又一次杯子的声音。
大家都是一脸小心翼翼的神色,听着钟家三爷的吩咐。钟家三爷的身子打着飘一般的离开后,两个护院盯牢钟池春身边两个小厮,低声说:“你们跟着小主子,南来北往的走了两年,总应该知道小主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这才回来不到三天,为了亲事,怎么闹成这般动静出来。”两个小厮心里都抱屈不已,明明钟池春在外面行事端正,交往的都是一些行事算得上端正的君子般人物,从来不会往那些不好地方踏一步。
两个小厮听着护院的话,他们两人没有好气的说:“我们是下人,哪里能明白主子的行事。反正我们瞧着时,主子为人处事言行举止样样都不错。在外面两年,主子也没有白过,常去有名的学堂旁听学习,许多先生都对主子好学谦虚的精神和才学赞叹不已。主子从来没有提过任何小姐的名字,我们也没有见过他跟任何小姐有书信来往,也没有见过他和任何小女子相约过,我们那知道小主子为何突然跟夫人提及定亲的事情。”
两个护院都是成了亲的人,自是瞧明白两个小厮说的是实话。然而刚刚钟家三爷和钟池春在书房里说话,他们为了避嫌,距离书房都比较远,没有听到什么话语。两个小厮却候在书房不远处,两个护院好奇的问小厮说:“刚刚四少爷可和三爷可曾提及那个小女子的事?”两个小厮瞪着两个护院,低声说:“我们怎么能偷听主子的话,再说,隔那么远,主子们说话声音又不高,我们那能听到什么话。”
两个小厮懒得搭理两个护院,两人互相使了眼色,就往书房门口靠拢过去,低声申请说:“少爷,我们进去,清扫一下,可行?”钟池春闷闷的声音响起来:“进来吧,一房的酒味,熏得我都头晕起来。”两个小厮进去后,见到小桌子的东西,又瞧见钟池春一脸郁闷的神情,低垂着头往书房内屋走去,说了一声:“收拾好了,你们关好门,下去。”两人赶紧收拾起来,他们快手收拾好地面的破碎物后,又收拾好桌面,再悄无声息的走出书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