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三老爷的面色变了变,他瞧着钟家三夫人问:“这事传开了吗?”钟家三夫人瞧着钟家三老爷的神情,她面色立时变了起来,用手指着他问:“是谁?”钟家三老爷瞧着她的神情,把她的手指直接弯回去,低声说:“你又乱想什么,反正与大房三房四房无关。也不过爷们在外交际,一时误入别人设的圈套,后来又心软,现在有些拔不出来。这事情,你千万别露出痕迹出来。”
钟家三夫人听钟家三老爷的话,一颗乱跳的心沉稳下来,她低声说:“是谁这般的糊涂,既然是乱中圈套,事后就应该处理得干净才对啊。我听说还留下了孩子,是一对双生子?”钟家三老爷的脸色变了变,凑近过去跟她说:“我前天跟着去看过,远远的瞧过一眼,瞧着那对孩子不象是我们家的人,只怕也是被别人带着身孕设局了。唉,这样的事情,原本他就应该跟家里的大人商量,而不是想着隐瞒下去。”
钟家三夫人这时反应过来,暗自猜测起来,她想一想,突然醒悟的说:“是不是、、、、、。”她终是不敢说出口,而用手比划一下,钟家三老爷缓缓点了点头,说:“只怕也瞒不了多久了,唉,这年都快要过不好了。”钟家三夫人用手指往上比了比,低声说:“是不是就瞒着父亲和母亲还是他妻子儿女?”钟家三老爷叹息着点头,说:“真是傻孩子,太实心眼了,被人这般的算计,他还心软的把人安置在外面好几年。
如今那人被他纵得直接送信地来,跟家里长辈追要名份。二哥说,既然这般事情,大约要女人们出面一次性的处理。反正我们钟家是容不得那样的人入门,也容不得别人家的孩子顶着我们家的姓。”钟家三夫人轻叹一声说:“二嫂只怕要作难了,侄子媳妇只怕是要给伤透了心。”钟家三老爷瞧着钟家三夫人的神情,说:“能怪谁,这婆媳两个不在家里互相斗气,那可能让儿子一时心烦在外面误入圈套,弄成如今这般丢脸的局面。”
钟家三夫人的脸黑下来,她瞧着钟家三老爷说:“自已做错了事,能怨得家里的母亲和儿媳妇吗?只能怪自已受不了女色勾引,管不住自已的身体。”钟家三老爷瞪眼瞧着钟家三夫人,低声训斥说:“你已经是做祖母的人,什么话你都能直接说出口去。”钟家三夫人自知失言,瞧着钟家三老爷低声问:“二哥怎么会寻上你说话?平日里,他不是不会跟你说大事吗?”钟家三老爷瞧着钟家三夫人,低声说:“这是大事吗?这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这一夜里,钟池春回来得很晚,而且回来时,衣裳瞧着是整理过后,但是还是显得非常的乱糟糟。闻春意在桌边看书,瞧见钟池春这般狼狈的模样,都有些慌张的迎上去,直接伸手过去扯着他的衣袖,问:“你在外面跟人打架了吗?”钟池春随手拉扯着她坐下来,就着闻春意饮过的茶杯,直接倒茶水连喝几杯下去,他开口哑着声音说:“二房三哥在外面养了外室几年,早几天递信给二伯。如今那人带着孩子和娘家人,差点直接就闹上门来,说是要入钟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