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春意和冷若两人默默的烤了两盘子馒头片子出来,宽子送了一盘子去给旧院子的人品味,顺带去说说钟池春回来的事情。而另一盘自然是要送去给两位幕僚及家人尝味,顺带通知他们钟池春归家的事情。
闻春意和冷若兴味盎然的继续烤着馒头片子,闻春意兴趣来了,跟冷若直接提议要送一盘请过去刘家人的品尝。宽子送了两盘烤馒头片子出去,回来一看,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又新装好一盘烤馒头片子。宽子听从闻春意的吩咐把新装的一盘直接送去刘宅,他端了一盘刘家新出炉的馒头回来,跟闻春意低声通报说:“刘夫人说,她一会过来寻少奶奶说话。”闻春意惊讶过后,缓缓的点头问冷若:“少爷带回来的东西,现在放在何处?”
冷若往厨房指了指,说:“外面的包袱皮太脏了,我又不敢用水去擦拭,只能等少爷醒来,再听少爷的安排行事。”闻春意瞧了瞧新送来的馒头,跟冷若说:“昨日馒头不多,现在正好闲着,我们两人就全烤了吧。”冷若瞧一眼宽子,他立时端着盘子去厅里,出来后直接进了厨房,过后端来一盘新片出来的馒头片子。他行了过来,低声说:“少奶奶,昨日余的馒头全在这里了。”
闻春意好笑的瞧一眼他说:“一会,我就把冷若还给你。”宽子立时脸红起来,赶紧摆手低声说:“少奶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馒头、、、、、、。我去准备午餐的菜蔬去。”宽子最后还是在闻春意明知故问的眼神下,赶紧撤去厨房去。闻春意颇有些羡慕的瞧着冷若说:“你嫁得不错,宽子为了你,都愿意进厨房里忙活。”冷若红着脸,低声辩解说:“方哥煮的菜,比方嫂子煮得味道还要美味。方哥跟五夫人说了,今日由他来煮中晚两餐菜。”
刘妇人过来时,闻春意和冷若两人完成了烤馒头片子任务。她行了过来。坐在闻春意的身边,轻声问:“钟爷在睡觉?”闻春意轻点头,手指往她家指一指,低声问:“你家爷呢?”她轻点头说:“一身泥水进家门。幸好老人家今日起得晚。现在都在睡,我过来跟你说说话。”闻春意笑瞧着她,听她说:“他瘦得只见骨头,你家钟爷如何?”闻春意轻轻点头,说:“一样身后上只余下骨头。他们这一趟差事,实在太过辛苦。”
刘妇人迟疑好一会,挨近闻春意身边耳语:“不知怎么的,我只觉得他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有些让人生威。”闻春意被她的话吓得抖动一下,赶紧低声说:“大约是分开太久了,大家彼此之间生疏了。”刘妇人听着闻春意平静的话语,她瞪大眼睛瞧着她,转而有些伤心的说:“闻家妹子,我在家里一样辛苦。如果这样两人就生疏了,我不甘心。”闻春意笑瞧着她,说:“你们是多年的夫妻,只要说多几句话,很快又能亲近起来。”
刘妇人轻轻气呼一口气,说:“大约是分开太久了,才会有那样的感觉。说不定,他也觉得我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我也不再是几月前的那个样子,见到他回来就缠着要说话了,反而是说完家事之后。一时之间再也不知应该还要说些什么。生意方面的事情,我就是说了,他现在也没有精力听我的话。”闻春意一脸无语神情瞧着她,其实她心里什么都明白。只不过是过来要再听闻春意说一遍肯定的话。
钟池印兄弟一脸欢喜的回来,刘妇人赶紧起身告辞而去。钟池印和钟池用两人笑着跟闻春意说:“听说晨哥儿的父亲回来了?”闻春意轻轻点头,指一指房间说:“吃了早餐后,就睡觉了。”钟池印兄弟立时放轻脚步声音,而闻春意听见房里的动静,她跟他们兄弟点了点头。赶紧快步进了房。闻春意进了卧房,见到晨哥儿已经坐了起来,一脸委屈的瞧着睡沉的钟池春,小脸上都是愤懑神情,觉得他占了床位置。
闻春意走过去,把他抱在榻位上快手给他穿衣裳,一边跟他说:“你昨晚不是说要一睁开眼睛就瞧见爹爹吗?”晨哥儿听闻春意的话,他转头望向钟池春,伸手指了指:“爹爹?”闻春意轻轻点头,他立时有些愤愤不平的说:“他都不搭理我,我都问了好几声,他是谁,他只管着睡觉,就是不说话。”他可爱的模样,让闻春意连亲他两下,笑着低声说:“爹爹为了回来看晨哥儿,连着好几天没有睡好,眼下睡沉了。”
闻春意和晨哥儿虽说放轻了动静,可是多少还是有响动声音,钟池春却一直睡得不知人事一样。闻春意有些担心的去探了他的呼吸,听着他平静的呼吸声音,她稍稍的放心一来,把孩子直接带出房间。五老爷夫妻已经到了院子里来,晨哥儿立时欢喜的奔过去汇报说:“五祖父,五祖母,我爹爹回来看晨哥儿,只是他现在睡沉了,没有空搭理我。”五老爷夫妻同样一脸欢喜神情瞧着晨哥儿,笑着说:“你爹爹醒来,就会陪着晨哥儿说话玩耍。”
钟池如一家人到前院时,晨哥儿欢喜的如同小鸟一样奔过去跟两位哥哥说话,他很是兴奋的跟两位哥哥说明钟池春是为了赶回来看他,连着好几日没有睡觉,现在睡沉了。他的欢喜孺慕之情,让闻春意瞧得动容起来,难怪有那么多的夫妻,后来会为了孩子凑和着过日子。院子里的人多了起来,五老爷夫妻怕吵了钟池春的睡眠,便主动带着人去了旧院子。平时晨哥儿是紧跟着兄姐不放松,实足的小跟班。
这一日,他不管如何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