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和贺兰祭越下完棋以后,貌似心情很不错,等到中午和贺兰祭越一起吃了午膳,他有些困了,就倚在软榻上小憩。见对方已经吃了y,贺兰祭越知道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便退出了房间,离开了内宫。
贺兰承运知道贺兰祭越去了内宫,眼线回来告诉他皇帝并没有吩咐什么,他才算放心,正想着如何让安许张口去求皇帝远嫁,却不想顾琛主动来了。
顾琛进了屋子,脸se不佳,直接坐在椅子上不说话。贺兰承运是如何聪明的一个人,一眼就看出顾琛这是生气了,想必是因为回生c的原因惹来了一肚子气。
“五王子这是怎么了?一大早上,还是不是下人伺候的不好?若是这样子你和本宫说便是了。我这贺兰承运府上新来了j个美人,若是你喜欢,一会我就让人给你送去。”
贺兰承运笑着喝茶,顾琛就算是心中再不满意,他现在和贺兰承运是一条船上的人,得罪谁也不能和贺兰承运生气啊。
“这不是让太子割ai了吗?这不好,还是不必了,若是太子以后登上储君之位,可不要忘了我啊。”
顾琛笑着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貌似想起了什么,马上放下了茶杯。
“我来皇城也有些时日了,不知道皇帝的身t可否康健,若是没有康健的可能了,太子陛下可是要极早做好准备啊。”
说到此处,贺兰承运想起了宫中密探发来的消息,皇帝的确是身子不好,看样子已经是命不久矣,尤其是这j日更有回光返照之态。
“据说是要不行了,我已经写信给了驻军将军,那是我收买的人,还有朝武大员,有一半都是我的人,就算是皇上好起来了,这些人都支持我,这储君之位也只能是我的。
贺兰承运笑着,想着自己以后掌管天下的样子,顾琛虽然一通赔笑,但是心中却有些不安,那回生c可不是一般的yc,若是将死之人还有活着的可能,吃了就可以安然无恙。
永安公主这病来的未免也太巧了,只等着他来了,他就病了,还非要在宴会上说出来,尤其是他求娶的正好是永安。
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去会会永安,若是她只是病了,这还好说,若是那yc落到了叶挽霜手里,甚至是到了皇帝手里,那他们借着皇帝病重夺权的事情岂不是要成空。
想到这里,顾琛有些慌乱,马上叫人去打探消息。
宫中自从皇帝病了之后,消息就很隐秘,谁都不知道每日都会发生什么,他在驿馆住的时间久了,很是无趣。
再加上他隔三差五向皇宫里面送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进去,永安饶是在如何拘谨,也该懂得回应了。
这j日,他想就该有一场宴会了。
安许每日都在和叶挽霜讨论如何招待顾琛,叶挽霜也只是稍微提点一些建议,但并不让安许和顾琛太亲近了。
那个男人以前就是最狡诈的,若是将安许伤害了,那后果一定是不可猜测的,与其让伤害加剧,还不如此时就控制得当。
宫中之人要设宴请人,一定是要经后宫之主同意的,因为先皇后和现任皇后都已经不在世了,加上凤印皇帝还没有j给心水的贵妃,这一切都只能由皇帝亲自过目。
安许早早就去皇帝寝宫请安,因为吃了叶挽霜悄悄送进去的解y,皇帝的状态,一日比一日好起来,早已不是病怏怏的样子。
但因为终究还是年岁大了,身子恢复的状况一定是比其他年轻人差上不少,安许去的时候,皇帝刚刚起身没有多久,正在卧榻上看着最近的奏书,神情不太自然,还是有些迷迷糊糊,随时都可能睡过去。
“启禀皇上,永安公主求见。”
“安许来了,有什么事吗?若是求娶之事,她自行定夺,其他小事,和内阁议论一下便好,朕有些累了,先休息一下。”
身边的宫人出去之后将这一套话和安许说了,安许听了,便拿着自己拟好的宴会文那边请人加盖玉印。
“公主请留步。”
因为内阁在城门附近的一座宫殿,安许走了许久才远远看到宫门,因为这边远离深宫,各家来办事的也都在此处剧集,她还没有走出j步,便被叫住了。
一回头就看见了一个穿着贺兰祭越王府中小厮的衣f,就是这人叫住了安许。以为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