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必须得罚!”刘长老字字铿锵地说道:“就让他面壁思过三年,永不参与轮流执法职务,十年内不再享用内门弟子修行资源!”
听到刘长老的话,持剑青年顿时瞪大了眼睛,这种惩罚对于他和灰袍青年二人来说,实在太重了!永不参与轮流执法职务倒没什么,大不了就是少了这一条财路,关键是另外两条:面壁思过三年,和十年内不再享用仙门的修行资源。
“长老,弟子不服,这种处罚,弟子二人无法接受!”
面壁思过三年?他晋升内门弟子才几年啊?他在外门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晋升内门弟子,还没好好享受多长时间,便要受如此禁锢,这让他光是想想就觉得痛苦难受,简直是一种折磨!
而另一条:十年内不再享用仙门修行资源。
如果说面壁三年,咬一咬牙,闷头苦修还能勉强熬过来的话,那这十年内不再享有修行资源,却让他如何熬?为什么燕地那么多的散修挤破脑袋想要进入各大修仙势力?为什么玉鼎洞天数千外门弟子,人人都向往着内门?说到底,不还都是为了一个“资源”吗?!
他在外门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爬到今天这个位子,还没来得及好好挥霍一下,便要就此和这些资源“无缘”了?这可让他还怎么熬?
按说,他今日所犯的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大事儿,甚至如果换了其他人的话,这种事儿可能也就不算是个事儿了,虽然他之前确实是想要敲诈在场众人一笔,但到最后也未能成功,反而还被苏辛带人给胖揍一顿,丢尽了颜面,如果一定要给他安一个罪名的话,那就是敲诈未遂!
这种事情,按照玉鼎洞天的门规,撑死撑死也就是罚个一两年的修行资源,但却也不会一上来就是面壁三年,罚十年的资源这么严重!
“大胆!你有何不服?”刘长老脸色一黑,饶是他平日里脾气极好,现在语气中也隐隐有了几分怒火。
这今天还真是怪了,之前在演武广场上,他宣布将东院的孟青衫收归内门的时候,现场便有一群外门弟子不服,现在他宣布对门下弟子的处罚,他一个戴罪之身,竟然还敢不服,怎么说,他也是玉鼎洞天的内门级长老,接二连三这般,这让他一张老脸往哪搁?
“弟子不知到底所犯何罪,竟处罚如此之重,还请刘长老明示!”这时候,持剑青年也豁出去了,反正不开口便要受如此重罚,开口了说不定还能有一线希望!
“对亲传弟子不敬、冒犯亲传弟子、妄图敲诈勒索亲传弟子,以及在场东院师弟、肆意挑起纷争、面对罪证,不仅拒绝承认,反开口诬蔑亲传弟子,数罪并罚,你有何不服?!”刘长老的话语很冷,接连罗列出数条罪证,直将那持剑青年听得目瞪口呆。
这刘长老所说的每一条都是大罪,如果一定要挑一个最轻的话,那可能就是第一个“对亲传弟子不敬”了,别看它和后面的“冒犯亲传弟子”差不多意思,但在玉鼎洞天的门规里可就大不一样了!
所谓“对亲传弟子不敬”,指的是言语礼节上对亲传弟子的不敬,而所谓“冒犯亲传弟子”,指的却是行为动作上,如那灰袍青年掌劈苏辛,便属于后者。
不过对于“不敬”和“冒犯”这两条,他却心有异议,他的确是冒犯了一位亲传弟子不假,但却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而且苏辛也只是刚晋升亲传级弟子,只有当时在演武广场上的众人知道,所以在他看来,这件事是绝对不该算进他的罪行里的!
不仅是这两条,如果说前面这两条,是让他无言的话,那后面的几条,便是让他无语了!
妄图敲诈?他不是还没走到敲诈那一步吗?!他根本就没有开口索要过什么!
肆意挑起纷争?这又是哪儿跟哪儿?难道不是这苏辛先动的手吗?怎么现在又怪到自己头上了?
至于诬蔑?他感觉自己现在说的任何一句话只要和苏辛沾一丁点儿边儿,他都是“诬蔑”!
他算是看出来了,刘长老是故意的,是故意对他二人做出如此之重的处罚,目的肯定还是为了安抚苏辛。
且不说这苏辛与刘长老之间的熟人关系,就算两人之前只是陌路,并不相识,但光凭苏辛亲传弟子的身份,也没有哪个内门长老愿意去招惹他。
想通这一点,持剑青年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件廉价的牺牲品。
“刘长老,你还少算了一条!”就在这时,苏辛悠然的声音再度传进了持剑青年的耳中,让他顿时就是一个激灵!
这一刻他感觉这苏辛实在是恶毒,他都已经被罚至此了,难道他还不放过自己?这要是再罚下去,他还怎么在玉鼎洞天待下去?干脆直接将自己逐出玉鼎洞天算了!
不过,这种念头,他也就是在自己心里想想罢了,他还没胆量说出,他费尽力气才爬到今天这个位子,他可不想真的被人一脚踢出仙门!
就算他罪不至此,不会真的有人这么做,他也不想再刺激苏辛了,他真怕眼前这位亲传弟子会玩儿死自己!
于是乎,这持剑青年舔着脸,露出一副谄媚的笑容,对苏辛抱拳道:“苏师兄,之前是小弟眼拙,没能认出您已经是亲传弟子,才导致这后续一连串的不愉快事件,小弟在这里给您陪不是了,若是您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小弟一定会尽力满足你的需求!”
“您看,这今天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