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陈建国的机缘,前世这个时候,陈建国并没有开公司,而是在临州西开店,所以空有这一份机缘也没什么用处,但今生却大有可为。
只要运作得好,凡是皆有可能。
“嘿嘿……”
陈子山差点笑出声。
陈丽丽始终都没有想透,见陈子山先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态,现在又开始傻笑,问他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陈子山收起傻笑,脸色一正,说你一个女孩子家,没事问那么多干嘛。
这语气,跟陈建国如出一辙。
陈丽丽顿时气得直跺脚。
正要趁机闹腾一番。
这时,陈丽丽的手机响了,她恨恨地瞪了陈子山一眼,才接通电话,不到片刻挂断,从手机的外放音里,陈子山听着有点好像是沈平的姐姐沈珂。
果然。
陈丽丽接完电话说:“沈珂来找我,今天放过你,下次有你好看。”
“呵呵,你准备去哪?”
“要你管!”
“我才懒得管你。”陈子山两手一摊,“我不管,不代表爸妈不管,我这是替老爸老妈问的。当然你可以不回答,等会问起来,我说不知道,或许去哪里鬼混了。”
“陈子山,你敢乱说话,我撕了你的嘴。”
“那你倒是说呀。”
“刚才不是说了,沈珂找我。”
“哦!”
陈子山随口说:“这么说,你是要回家咯,那你问问妈,看她回不回去,回去顺便一块走,两个人打车便宜。”
陈丽丽说我不回新塘,我去塘头。
见陈子山故作疑惑,陈丽丽恨恨地解释说:“沈珂说咱们高同学请客,那同学是塘头的,在那边,这回你满意了吧。”
“行吧,那你小心点。”陈子山乐呵呵地叮嘱她,“你去哪里我真的懒得管,可是咱妈的性子你应该知道啊,不说清楚,等会电话一个接一个。”
“哼!”
陈丽丽很傲娇地走了。
……
傍晚时分。
陈丽丽打来电话,说晚要晚点回去。
陈母一下午在唠叨。
归根结底,都是年暑假发生的事情闹腾的,陈母一直记在心,生怕陈丽丽出点什么事。
午陈丽丽走后,陈母问起,陈子山实话实说,却经不住陈母的刨根问底,几句之后开始一问三不知。
途打过几次电话,陈丽丽都是没说几句话挂掉。
现在打电话回来,陈母不放心,揪着机会便在电话里大肆盘问和叮嘱,一会儿说你大晚的要去干吗,有没有跟朋友在一起的;一会儿说你要小心点,晚别太晚,早点回来。
陈丽丽说跟沈珂在一块。
晚临近十一点,陈丽丽仍旧没有回家,陈母开始担心,打电话又不接,顿时六神无主,又开始唠叨。
陈建国说那么大的人,在晋江塘头一带,难道还能丢了不成。
陈母说:“你心大,我可不放心,丽丽一个女孩子家,大晚的电话也不接,搁谁能放得下心?”
陈建国说:“不是还有沈珂嘛,她们俩经常出去玩,晚回来又不是一次两次。再说了,沈珂她老爸又不是省油的灯,在临近几个镇,谁有胆子去摸老虎屁股。”
这话说得在理,沈家历来是沈珂老大,沈母老二,沈平和他老爸在家是长工和保姆,对家老大全都呵护备至。
沈平父亲身为新塘二把手,又是出了名的护短,再加沈平本人是附近几个镇的混混头子,别看他平日里乐呵呵的很好说话,惹到他了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所以附近但凡有一点眼力劲的小毛头,绝对没人敢对沈珂动什么心思,否则是老寿星吊——活得不耐烦了。
陈母其实陈建国要清楚得多,可她担心的是其他事情。
陈母说:“我别的不担心啊,担心塘头那个赖子,半年牛皮糖一样缠住丽丽不放,要不是去了学校,指不定要缠多久。”
“哪个塘头赖子?”
陈建国不明白其的原委,颇为诧异地问。
陈子山说:“塘头那家化纤作坊家的儿子。”
“你是说严老抠家?”严老抠是赖子他爸的外号,他爸在附近几个镇很出名,是出了名的抠,对外人抠,对员工抠,对家人抠,对自己也抠。
“嗯。”
陈建国皱眉说:“再打试试,你们怎么不早说?”
陈母说:“跟你早说有用吗?你还不是没辙。”
陈建国不吭声。
陈子山说:“我打电话问问。”
电话在楼充电,陈子山楼,凑在充电器旁边打电话。
拨了好几个都没人接,陈子山眉头紧皱,跟着拨给了沈平。
沈平莫名其妙,这都十一点多了,一般这时候陈子山没事不会打电话,他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连忙很紧张地问咋啦?
陈子山说没事,聊了几句,问他在哪。
沈平说:“我在家,刚从临州送我姐回来,今天没回临城吧。”
陈子山问:“你姐呢?”
“在家啊。”沈平更加摸不着头脑,“你找她有事吗?她八点左右才回来,现在恐怕睡了。”
陈子山说没事,问问,没其他事先挂了。
整个过程,沈平都没弄明白咋回事,搁着电话愣了半晌,心里头突然咯噔一下,这陈子山无头无脑地打电话过来问沈珂,却又啥事都不说,再联想到当初观看大学城游泳赛时陈子山说的话……
莫非……这小子难道真的对咱姐有意思?
他妈的这绝对不行,咱陈子山这混蛋还要大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