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此时,他方才突破心学,理学的范畴,开创林学一脉,成就大儒宗之业位。
看到这份考卷,林学士仿佛就像是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如此佳作,漫说乡试,就是殿试也足以为天下文魁,此子真乃状元之才,吾道不孤,后继有人啊。”
林学士丝毫不吝啬溢美之词,说罢又将王阳明那篇《论杀身成仁》读了一遍。
只感觉其中文理之精辟,用词之准确,堪称是千锤百炼,就算以他的学识,也难以删改一字。
“莫非果真有生而知之的天生圣贤?”林学士震撼,欣喜之余,也不免有些疑惑,甚至郁闷。
到了林学士这等境界,已经是当世一等一的大儒宗,再踏前一步那就是诸子圣贤那种贤人,圣人的境界了。
然而即便是天纵之才如林学士,也是在而立之年方才开始自创新学,踏上自成一家的道路。
然而苏峻此时才多大年纪?弱冠之年。
这不由让林学士生出一种“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的感慨来。
然而林学士哪里知道文抄公的恐怖,哪里能明白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深厚底蕴?
不是我军不给力,奈何敌军有高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