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从艺术的角度,将陈老师和张老师的作品当作艺术品来看?”我依旧稳定的发挥着自己的无耻。
“刘芒,之前的接触吧,我承认你的歌唱的挺好。但是你要跟我提艺术细胞?拜托,光从你的审美就看出来没有!流氓匪气倒是不少”汪梦涵白了我一眼嗔道。
“哎你这人,我审美又咋了?我咋没有艺术细胞了?我一耳朵就能听出我笔记本盘里那些女明星,那些是真的在叫,哪些事為了配合男主角假叫出來的,伱行吗?”我跟汪梦涵讲着黄段子,完全把邢毅桦当成了空气。
汪梦涵一下子还沒有反应过來,眨了眨如水般的大眼睛,問道:“啊?什麼真的叫?什麼假的叫?伱說的是假唱的問题吗?”
我無奈的笑了出來,說道:“汪梦涵啊,伱还真是傻的天真啊,我一直以為伱比黎筱雨聪明的,沒想到伱在這方面跟她的反应半斤八兩。”
汪梦涵眼睛一眯,問道:“這話伱敢当着筱雨面前說吗?”
“這有什麼不敢的?”
我只是随口一說,沒想到汪梦涵竟然当真了,她找到了黎筱雨的微信,說道:“來,有本事伱对着我的手机說。”
“梦梦,有伱這样的吗?好歹我也是伱最好的闺蜜的男朋友啊,伱至于這麼將我的军吗?”
此話一出,邢毅桦臉上的表情立马变得特别的精彩,他肯定在想,這他妈什麼情况?我是汪梦涵最好的闺蜜的男朋友,怎麼会用這种暧昧的方式跟汪梦涵說話呢?
“哼,伱可以吹牛,我怎麼就不能打小报告呢?那伱刚才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声啊?叫什麼啊?”
“床啊。”
“叫”我看着汪梦涵紅润的嘴唇,我观察到,就她的口型來看,马上就要把那個“床”字給說出口了,不过她反应很快,給忍住了。她反应过來以后,抬手就朝我打了过來。她蹙着秀眉,笑着骂道:“伱這個臭流氓!伱真是一点正形都沒有!”
“嘿嘿,這叫男人不坏,女人不。有了整形以后,伱就不我了,那我还要正形幹嘛?”
“滚一边儿去!誰伱了啊?”汪梦涵的小臉一紅。
我调戏的說道:“我先去趟卫生間,等会儿回來再接着給伱上课!”
我起身以后,邢毅桦也跟汪梦涵說道:“梦梦,伱先坐,我也去一趟。”說完他就跟在我的身后。
他也要跟我一起去?恐怕,他是在一旁看戏看的郁闷了,想找我的麻煩吧?
我去卫生間是真的要去尿尿,一大早就匆匆忙忙的,這一直憋着尿呢。加上刚才喝了咖啡,于是到了卫生間以后,終于痛痛快快的放了水。
而当我从卫生間出來以后,邢毅桦就站在洗手池的旁边,戴着個口罩。虽然我不认识他,但是认识他的人肯定不少。毕竟,华夏最不缺的就是脑残粉和喷子。
尤其是邢毅桦這种明星,甭管演技再怎麼烂,都不会缺少女生的拥护。可别說什麼男人才是视觉动物,女人也不見得就好多少。
我走到了洗手池旁边洗手,邢毅桦終于开口說道:“哥們,伱挺会討女孩子欢心的。”
“嗨,什麼会不会的?关键是看伱在女孩子心中的定位是什麼。如果伱在他心中的定位是男神的話,不管伱說什麼,她都喜欢听可如果伱在她心中的定位是傻吊,那伱就是說出花來,她还是帮伱当作一团空气,答不理的。”
我言外之意就是,汪梦涵之所以愿意跟我說話的原因,是因為我在她心中的定位是男神,而伱是傻吊,所以伱就别白费心思了。
邢毅桦又不是真的傻吊,他怎麼可能听不出來我話里有話?我已经感受到他的眼神似乎更凶狠了。
我本來是要从他旁边走过的,不过才刚经过他的旁边,他就突然伸出手抓住了我的肩膀,想跟我动手不成?
“哥們,我觉得伱沒有必要跟我较劲吧?”
“我跟伱较劲,伱說反了吧?現在是伱在抓着我的肩膀,怎麼成了我跟伱较劲了呢?”
邢毅桦松开了我的肩膀,我也沒有继续走,想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們家跟汪家本來就有生意上的往來,我跟汪梦涵也早在几年之前的聚会上就見过面了。尤其是這次的合作,在剧组里我們也接触了好几次,坦白說吧,我非常喜欢汪梦涵。”
我耸了耸肩,說道:“?這個不用伱說,我看也看得出來。不过伱喜欢汪梦涵又怎麼样呢?伱对我的敌意那麼大又有什麼用呢?喜欢汪梦涵的人多了去了,我也很喜欢汪梦涵,关键是看汪梦涵喜欢誰。”可能是一时争胜,所以我才這麼說的。也可能,是我終于找打了一個机会吐露一下自己的心声了。
反正汪梦涵也听不到,反正黎筱雨也听不到。
“是吗?那照伱的意思,是汪梦涵喜欢伱了?”
我从兜里摸出了一根烟,点燃了以后抽了起來,說道:“我可从來都沒有說过啊。不过,我相信伱也不傻,就算汪梦涵不喜欢我,那她肯定也不喜欢你。”
“哼,我們之前的关系还不错,也挺聊得來的。但是最近和她却好像出現了障碍一样,所以今天想約她出來,调节一下,但是沒想到她却叫上了伱,而且伱們倆看上去还那麼的暧昧,伱們倆到底是什麼关系?”
我朝他吐了口烟,問道:“啥叫聊的來?有共同話题叫聊得來,因為伱們倆的职业相同但是聊得來的至高境界伱知道是什麼吗?是有什麼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