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郁北没睡,一直听着隔壁房的动静,他知道,寒霜虽然解了瘟疫之毒,可是这些日子身体也是亏了不少,所以这一路,他方才走得不快不慢,好让她好好调养。
这他一路精心相护的女子若是再受什么伤害,那他,可就是后悔莫及了,所以他此刻,更是不敢睡。
直到听到隔壁房里传来均匀的呼息声,南郁北这才松下了心,眼睛看着窗外白净月光,面上笑得怡然。
突然发现,守着心爱的女子睡觉,听到她平静而安宁的呼吸声,心中竟如花开般的烂漫温暖。
“南郁北啊…。”南郁北自叹,“你跌进了霜儿这一处此生是再难拔起了…。”语声轻叹间是南郁北平时从未有过的轻然。
夜深人静,一个人影推开了南郁北的门,看着床榻上安睡的南郁北,嘴上漫起笑意,转身,轻轻的关上了门,直朝床榻走去。
那人探进床榻。
“何人?”南郁北几乎是冷喝起,手已经一把扣住了来人,他早在门开之时醒,是想引此人靠近。
“哎哟喂,公子你轻点,轻点。”南郁北原想放开来人,又怕其逃走,一把扣住之后又觉得恶心,而此时感觉到手中抓紧着的手腕不着寸缕更加恶心,听到声音更更恶心,就要甩开,那人却顺势向床榻上扑来。
“公子,温柔一点。”来人正是翠香扑向床榻之时那胸前更是激烈抖动。
借着月色,南郁北看清,这个翠香竟然衣衫暴露,面似红露,一幅欲以还的媚态。
可恶,看到这,南郁北突然在想隔壁寒霜如何了,心中一气,一掌向那翠香拍去。
翠香身子一让间,更是整个人都躺在了床榻上,一翻身就要去抱住南郁北的腰身。
南郁北身子一让,已经动了怒气,想着去隔壁房看看寒霜如何了,一掌毫不客气的劈来…。
门却在这时又开了,倾尽大半月光,照床榻上,帘幕后绰约朦胧之姿。
虽是南郁北想一掌向那翠香劈去,可是就那月光看上去,南郁北只着中衣,翠香又衣衫不整,就像是二人在……
南郁北一掌未劈下,见门开,看向门口,顿时大喜,寒霜没事。
然后又大惊,因为就这一愣,他竟被翠香点住了穴道。
随即听翠香咯咯笑,“别急嘛,慢慢来,人家,人家今晚都是你的…。”语声娇滴满含暧昧。
听得南郁北心头滴血,却只能看着门口的寒霜,隔着纱幕,他看到寒霜站在那儿,既没转身,也没上前一步,可是他依旧看着她,希望她相信他。
可是又觉得可笑,自己武功高强,而这个翠香明明之前他就试过不会武功,寒霜也知道,如何会制住他,凭什么制住他,更何况,自己曾有浪荡fēng_liú之名,即使寒霜知道他好洁成癖,不可能碰女子,但是,这一路而来她于他之冷淡,想来是不会信的吧。
两人隔着帘幕,一人站在门口,一人坐于床榻,遥遥相望却无言。
他的目光里有期盼,她的目光很冷然。
那些一路而来的冷然暧昧小磨擦突然都如过电般自南郁北的脑中滑过。
而床榻上,翠香葱葱玉手已经去扯南郁北的衣衫,她看了眼门口,还顺嘴道,“姑娘,是我们动太大,呼醒你了吗,其实我与他,早就想识了呢,只是这一路他都不待见我,如今,你看…。”翠香说着向南郁背的胸膛靠去。
寒霜气息微动,然后转身,挡了一地月华。
南郁北看着转身的寒霜,嘴角起一丝苦笑。
翠香面上闪过得意要靠向南郁北的胸膛,手已经扯开了南郁北的中衣,露一截如玉盈泽肌里夺人目光。
“膨。”
“啪”
“咚”
三道声音接连起。
关门声,巴掌声,落地声。
三道声音毫不客气。
翠香睁着眼睛看着方才那几乎一瞬间,煽她一巴掌,将她从床榻上丢出来的如今正冷眼立于床榻边看着她的寒霜,面色微恸,“姑娘你这是…。难道你也喜欢他?”
寒霜不语,也不理身后此时光着胸膛不能动弹一脸震愕又惊喜的看着她的南郁北。
“姑娘你这是做什么,相信我,是他,想要,想要…。”翠香捂着脸道,“我们早就相识了。”
寒霜动动眼珠,偏头点开南郁北声穴。
翠香继续道,“她一路上总是看我,真的啊,是白日里他对我打暗号,让我晚上进房来的,方才,方才他还摸了我的手,就等着脱我衣衫呢,还说让我点了他穴这样比较好玩。”
“你放屁,白日里我一直看着他,他何时给你下的暗号。”寒霜终于忍无可忍。
翠香又道,“姑娘你怎么就不信呢,他本就是浪荡公子,早就与我不知风雨了多少次,今次遇到自然…。”
“你放屁。”寒霜打断翠香,“就你,除了胸大无一优点,他fēng_liú是表面洁身是本质,想要什么女子没有,选你?只要他手一招就来,何若要你。”
“就你招不来。”南郁北竟于此时在一旁接话。
“你闭嘴。”寒霜对着着南郁北吼道。
南郁北乖乖的闭上嘴。
好幸福,他的霜儿在维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