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空,紧紧跟在牛大力身后的的夏侯禹也记不清自己和牛大力在这深山丛林里奔走了多久,突然眼前一亮,视野中出现了一个小山包,山包上屋影连片,炊烟升起,好似有人烟居住,牛大力停下了脚步,“就是这里了,这山头上居住着一伙剪径贼人,打家劫舍,奸 淫妇女无恶不作,我要你自己想办法铲除了这一伙人,一个不留,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可以,但我是不会对你提供半分帮助的。”
夏侯禹听罢想了想开口道:“任何方法都可以?大力叔这伙人的实力如何?”
“这伙山贼有二十来人,叫狼牙寨,值得注意的只有:大头目江湖诨号马三刀,后天大圆满修为,使得一手精妙的苍狼破月刀法,名号言喻无人能在其手下走过三刀之数,二头目名叫王林诨号风里蛇,善使匕首,为人淫邪且阴险狡诈,善于用毒,也是后天圆满修为,其他的人不过喽啰,你自己小心,我不会在一旁观看,死了也没人救你,你要是能铲除了这伙山贼我自会出现。”
说罢不等夏侯禹反应过来,纵身一跃闯入树林便消失不见。见状夏侯禹独自沉吟起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先摸清楚这伙贼人的规律再动手不迟。于是缓缓开始朝那小山包靠近。
七日之后,夏侯禹蹲在一蓬灌木丛中,经过七天的观察,夏侯禹基本掌握了这伙贼人的基本规律,每天早上都会放出两个探子去山口的官道上察看是否有商队路人经过,发现目标后,才以狼烟为信号通知山寨出击,每次攻击过往的商队行人,不但劫财,为了保密男丁一律当场杀死,要是遇到有稍有姿色女的,就比死还难受了,被带回山寨不出三天就会被扔到山下,看那样子竟是生生被奸 淫而死,实是惨不忍睹,夏侯禹也不是什么见义勇为的侠士,知道自己对上马三刀和风里蛇二人,再加上那些喽罗,自己绝不是对手,也只是暗暗观察并未鲁莽出手,山寨人马出击之后,山寨之中只会留下少许人手看守,晚上有人巡逻,每次两人,分六组,共计十二人,巡逻线路大致不变。了解了情况之后心中已有了定计,先杀探子,然后想办法把马三刀和风里蛇分而击之。
待得第二天一早,夏侯禹早早来到了山口官道处埋伏起来,两个喽啰不一会儿果然如期而至,早有准备的夏侯禹从灌木中跃出偷袭,一拳正中一人后心,那人“噗!”一口鲜血喷出,晃了两下便倒地不动了,另一人反应也快大惊之下立即拔出了腰间朴刀握在手中,大吼道:“你是何人,居然敢伤我狼牙寨之人,纳命来。”
说罢提刀便朝夏侯禹脑门砍去,夏侯禹也不躲闪,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那毛贼的手腕,那蟊贼连忙向后撒手,可手腕像是被铁夹子夹住了一般,分毫不动,立马提起右腿向夏侯禹小腹踢来,夏侯禹还是不动,只是手上微微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想是那毛贼的手腕被捏断了,那毛贼被突入而来的剧痛打断了踢腿,跪倒在地大叫饶命,夏侯禹才将那毛贼提起仍在一旁,冷冷的说道:“说!你们山寨共有多少人马?”
那蟊贼早就被吓的肝胆俱裂,于是连忙开口:“大侠饶命,饶命啊,回大侠,山寨之中共有二十三人。”
夏侯禹点了点头又开口道“去!燃起你们的狼烟,休要耍花招,不然下一次捏的是你的左腿。”
那毛贼听罢连忙应是,用仅余的左手哆哆嗦嗦的从怀里掏出一些药面,洒在了以前架好的柴火之上,用点燃之后,一阵黄色的烟雾飘然而起。夏侯禹见状,也不多言,手心石子一弹,那毛贼脑门顿时出现了一个拇指大的窟窿,鲜血混着脑浆泊泊流出,带着一脸不可思议的眼神缓缓倒下。夏侯禹看着二人的尸体,脸色苍白一股呕吐感传来,这是夏侯禹的前世今生第一次杀人,心理障碍还是有的,闭目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才有了一丝血色,自言自语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解决了两个,还剩二十一个。”然后提起身法认准方向朝狼牙寨方向跃去。
不一会,狼牙寨的大当家和二当家带着一队人马来到了山口,马三刀定眼望去并未见有任何商队行人出现,心中疑惑之下,气运丹田朝山坡山用力吼去:“赵四,刘能你们两个小崽子乱放什么信号?商队在哪里?快给我滚下来!”
过了半晌也无人出现,眉头一邹,和风里蛇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小的们,你们在此戒备,我和二当家上去看看,”众人应是,说罢跳下马,和风里蛇一前一后朝山上探去。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马三刀人马前脚刚到山口夏侯禹也摸到了狼牙寨山门,门口站着两个守卫,炎热的日头烘烤之下,两个守卫无精打采的杵着长枪站在门口闲聊,夏侯禹悄悄靠近二人,俯下身去抓了几枚枚石子,以飞蝗石手法朝二人眉间打去,“咻,咻”空气中传来了剧烈破空之声,二人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两枚石子便正中二人眉心,两个血洞出现,二人倒地抽搐了几下,就不再动弹。夏侯禹一跃而起朝山寨内摸去,一路上倒也没有遇到什么人,就潜行到了一幢有人看守的小木楼前,只见这木楼门口站着一个黑铁大汉,悄悄靠近之后,依法打出飞蝗石,待得破空之身响起,只见那黑铁大汉一个铁板桥躲了过去,一个鲤鱼打挺又站了起来,怒吼道:“何方鼠辈敢偷袭你王彪爷爷,出来受死。”
夏侯禹见状缓缓的从隐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