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呢?楚先生?”我决定逗逗他。
“为什么亲他……的脸?”他还着重强调一下部位,蠢萌。
“就不小心亲上了呀。”我说得都是实话。
他随手把手机往床上一扔,下一秒我就被他抵在柜门上,颇具压迫感的气息深沉而迷人。
我注视着他墨色的瞳孔,那强烈的占有欲和霸道的目光让我渐渐有些情迷。
没有女人不喜欢被心爱的人重视的感觉,况且他这样直白。
我踮踮脚,再次主动吻了他,他没有任何回应,就那样看着我,视线慢慢柔和。
继而他锋利的唇线轻扬,我们睁着眼睛,看着彼此亲吻。
他的气息变得粗重,我能察觉到他歪头想躲,那一刻我咬了他的上唇警告他。
终于还是拗不过我,他扣住我的后脑,锋利的薄唇碾压而至。
我彻底沦陷,颤动着睫毛闭上眼睛。
然而,就在我的视野陷入黑暗后,眼前猛地出现了一双空洞的黑色大眼睛。
“他没死?!”小女孩苏醒了。
“你走开!”我用力推开楚晴川,在他毫无防备之下,力气之大甚至让他向后退了一步。
“骄阳?”他拧起眉心,唤我的名字。
我这才清醒过来,无措地低头,不知该看向哪里。
他抬我的下巴,和我对视,认真看我的眼睛,好像要从里面找到什么。
“她是谁?”他问的时候,声音和胸腔发出共鸣,把我散乱在胸前的长发拢起放在背后。
我趴进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自己的脉搏也逐渐沉稳,可是我不敢再闭上眼睛。
“别问了,我现在不想说。”我的语气不太好。
他轻轻抚摸着我的背,说:“尽快告诉我,好吗?我可以等,但你等不了。”
我点点头。
可我已决定不告诉他那段不堪的往事,他说过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他说我干净纯洁,说我不染尘埃,可我……很脏。
我被侵犯过,我儿时就得过妇科病,那人是我的继父,我的母亲也不爱我……
如果说曾经的我因为感情失败和能力不足,在楚晴川面前自卑,那如今,尘封的过去再次压垮了他帮我树立起的自信,甚至将我按向更无边际的深渊。
我平复好心情,对他说想去看展览,他看着我涂好唇蜜,说我晶莹的像个瓷娃娃。
我们边走边聊,很快就抵达度假区的展览馆。
扫了眼参展艺术家名单,我发觉这里的作品的确值得一看。
大概白天人们都来过了,这时候,展厅里很空旷,参观者并不多。
我们静静地走着,慢慢欣赏。
走到一幅作品前,我两同时驻足。
画面中间,一个后背中了一支箭的女孩跪在地上哭得伤心欲绝,她身后有五个人在着急的安慰她,关心她。
但最吸引我的并不是这些,而是在中箭女孩的面前,另一个后背插满箭矢的女孩儿蹲在那里也对她表示出同情和紧张。
作品下面写着一行小字:若你不哭不喊,便无人关注你的痛苦。
工作人员经过时,楚晴川轻声叫住她,说看中这幅作品,把它定下来。
我没多想,就以为他在充实他的馆藏。
“看出哪个是你了吗?”他忽然问我。
“你觉得有我吗?”我反问。
“这不就是?”他指着那个后背插满箭矢的女孩。
“才不是呢,这里面没有我。我的后背是长着翅膀的。”我撇撇嘴。
“哈哈!”楚晴川被我逗笑,又说:“看来你有不同的见解。”
“这不就是我们常说的,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并没什么特别之处。坚强和善良,会让我们成为比她们更强大的存在,既然强大,就必然要面临更多的责任。”我想起阿水,她应该比我更像画中的女孩。
楚晴川久久没有声音,我转头去看他时,发现他看我的眼神和平时不同。
似乎,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
我拿出手机照照自己的脸,不解地看他。
“骄阳,你有一个非常好的优势。”他轻柔地说。
我静待下文。
“你对问题的思考,有女性思维的细腻和敏感,同时也有男性思维的逻辑和大气,而且,还有些小聪明。”楚晴川评价着我。
“官人这样夸我,小女子不才,受之有愧。”我心里美死了。
“别装。”他仰唇对我笑。
这时工作人员过来确认信息,楚晴川温和地说:“抱歉,她不是很喜欢。”
工作人员微笑着说没关系,我才知道他是想要买给我的。
“不用总给我买东西,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对他说。
“觉得你会喜欢的东西,就想买给你,无论贵重还是价廉,都是我的心意。”他淡淡地说。
“可我好像没有送过你什么。”我觉得自己有点失职?
“那就把你自己包好,送给我。”他凑近我的耳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本来这话正常说出来还算是个玩笑,但他这样的动作和语气,倒是让我想歪了。我就没接话。
我们继续向前走,在外面还是刻意保持着距离,举止分寸拿捏有度,不能让人看出我们除了同事和朋友之外的关系。
“你要记住,我们应该学会为自己发声。因为强者也需要同盟,这个时代不是从前的江湖,不会再有单枪匹马的孤胆英雄。”我们走向前方的展览区时,他这样对我说。
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