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人柔软馨香的身体,软绵绵的靠在凌飞鸾身上。
她是这样的特别,时而凌厉如刀剑,时而绵软如春风,无时无刻不萦绕在他的胸怀。
舒安歌聆听着凌飞鸾强劲有力的心跳,余光中瞧见他耳后一点可疑红色,抿了抿唇调皮的将粉嫩的唇瓣从他唇上擦过。
难以言喻的悸动感充盈在凌飞鸾心田,他从脖颈到脊背都因这个意外又甜蜜的吻僵硬了。
“相公,给你盖一个印章。”
舒安歌轻盈的往后退了一步,柔嫩的双手背在身后,丝轻扬,说不出的娇俏可爱。
她的话,让凌飞鸾再难忍住心中悸动,他伸手将舒安歌揽在怀中,不管不顾的低下头,吻上她的唇,贪婪的攫取着她口中甘甜。
“唔……”
舒安歌攀上凌飞鸾的肩膀,他顺势将她放到了桌子上,继续这个灼热到令人窒息的吻。
长长的一吻,让人忘记了时光和悠长。
凌飞鸾恋恋不舍的松开了舒安歌的肩膀,她粉面含羞,眸光纯澈如山间小鹿,嫩如豆腐的唇,被他吻的肿胀不堪。
此情此景,撩的凌飞鸾心火陡升,无数令人耳红心跳的荒唐念头从他脑海中闪过,让他格外惭愧。
她是如此纯洁,如此美丽,又是那样的信任他,而他却唐突了她。
“抱歉,秀儿,我不是有意唐突……”
舒安歌抬起纤纤素手,掩住了凌飞鸾的唇,笑盈盈的将他的话挡了回去。
“相公,我等你娶我过门,不用说抱歉。”
她说着话,手指微微用力,在他唇上按了下,接着灵巧一跃跳到他怀中。
凌飞鸾惊讶之余,下意识的接住了她,舒安歌捧着他俊美无双的脸,毫不犹豫的亲了下去。
她整个人都扑在他怀中,玲珑的曲线温热的身体让他心猿意马。
她的吻热烈缠绵,让他躁动的心再次狂热起来。
舒安歌憋着一口气,吻到坚持不住后,这才将红润的樱桃小口移开,凌飞鸾眸光晦暗,抱着她腰肢的手也加重了力道。
“相公真是好耐性,美人当前坐怀不乱呢。”
她清脆如莺啼的调侃,换来凌飞鸾无奈苦笑。
他体贴温柔的将舒安歌放到地上,替她整理了微乱的衣裳。
“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好,别引诱我秀儿,你不知道我心中有多少荒唐的念头。”
褪去凌厉冷清保护色后的凌飞鸾,喑哑低沉的声调带着一点令人心动的温柔。
尤其那句“我心中有多少荒唐的念头”,在舒安歌心中荡起许多涟漪。
她晃了晃手腕上的玉镯,将脸再次贴在凌飞鸾胸膛上:“等我们结为夫妻后,一起荒唐。”
“秀儿。”
凌飞鸾克制中自己心中冲动,微弓着身子,避免在舒安歌面前露出丑态,手指穿过她乌黑的头,爱怜的说:“容小郡王年纪虽小,但心胸狭隘,长公主又是一个护短的人。离春闱只剩下一个多月了,这期间你们最好不要出门,别让容小郡王找到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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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嗯,我明白,唉,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古幼菱怎么就攀上了容郡王呢,两人沆瀣一气,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着凌飞鸾的面,舒安歌毫不客气的叱骂了无事生非的二人。
“别生气,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大公主横行霸道,容小郡王被她养的飞扬跋扈,祸患已经埋下,迟早要爆的。”
凌飞鸾隐晦的提醒着舒安歌,她眸光亮的望着他,用力点点头:“上天欲使其灭亡,先使其疯狂,对不对?”
舒安歌聪明乎凌飞鸾的想象,他微微点头,淡淡解释了一句:“朝中局势十分复杂,你只要记住一点,陛下对贺家的不满由来已久。”
听到贺家二字,舒安歌心头一跳,了然的点点头。
当今皇后姓贺,外戚势力过大,无论在哪个朝代都不是什么好事,没有任何一个帝王能容忍自己的皇位受到威胁。
皇长子被立为储君的声音很高,但皇帝迟迟没有下诏书,对于贺家来说,本身就是一个不祥的信号。
“你的仇人是贺家么?无论你的仇人是谁,我都会支持你报仇的!”
舒安歌握着凌飞鸾的手,态度十分坚定。
“秀儿,别想太多,我只望你能照顾好自己,等我娶你。凌家的丑,我会亲手报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威震四方守卫大燕边疆的凌家,已经渐渐被人淡忘了。
但凌飞鸾从未有一天遗忘过,他的生命是爹娘给的,他们教导他忠君爱国,嘱咐他不要报仇。
那时候他年纪还小,但复仇的信念已经在他心中埋下。
“嗯,我明白,但遇到咬死不开口的犯人时,我可以帮你审问。”
“需要你时,我会及时告诉你的。”
“飞鸾,我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我能猜出一些关于你的事。还是那句话,我会等你的。”
凌飞鸾望着舒安歌了然的神情,微微一笑,没和她讲更多的事。
平乐公主仗着自己的身份,在京城中强占其他人的铺子,纵容仆从抢占民田,还草菅人命,无故打死良家子。
她的丈夫潘成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生的玉树临风貌比潘安,性格冷酷无情,为了强占古董名画,设计陷害的别人家破人亡。
夫妻俩养出容小郡王这个煞星来,平时一言不合就纵容奴仆打伤他人,恶行令人指。
偏偏在大公主和驸马爷看来,他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