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歌戴着面具,飞檐走壁,绕到了御花园中,一个隐秘的假山围合处。
假山之中另有乾坤,里面大约有十几平方米大的地方,容王自以为隐蔽,左顾右盼之后,潜入假山之中。
舒安歌也不着急,伏在假山之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容王在里面神态焦灼的等人。
过了不到半刻钟的功夫,颖阳王从匆匆赶了过来,刚进来就埋怨到:“皇姐,你唤我来此处作何,我们二人同时离席,恐怕惹人怀疑。”
容王皱起了眉头,先是道:“我未曾唤你——”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道了声:“不好,我们中计了,快走!”
舒安歌微微一笑,从假山腾空而起,轻捷落地,举起软鞭当头甩向容王和颖阳王姐弟,断了两人的去路。
软鞭猎猎作响,容王和颖阳王吓了一跳,高声嚷到:“尔等何人,竟敢在本王面前放肆!”
两人喊归喊,面对像长了眼睛一样的鞭子,毫无还手之力抱头鼠窜狼狈不堪。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虽然两人与云望月同属皇室血脉。
但云莲雅和云莲生,自幼将一腔心思全用到了投机取巧阴谋轨迹之上,文不成武不就,远不如云望月。
就是这样两个荒唐东西,不想好好做一个贤王少惹是非,还敢肖想皇位。
舒安歌心中着实厌烦透了二人,下手毫不留情,避过两人脸面,招招朝他们身上吃痛的地方抽。
刚开始容王和颖阳王还试图呼救,待久久未见人来之后,两人开始涕泪横流的求饶。
他们的怂样,让舒安歌心中冷笑,手中动作却未停。
出完胸中恶气之后,舒安歌丢下躺在地上,捂着受伤地方哀哀直叫的两人,扬长而去。
她倒不怕泄露身份,云望月会长鞭之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况且她素来沉稳,容王和颖阳王绝对猜想不到,她会亲自动手教训他们。
至于他们安插到宴会上,想趁机弄出点儿事情来的钉子,早就被舒安歌侦破之后连根拔了,现在人还在仪鸾司中受审呢。
舒安歌出了胸中恶气,将衣裳和面具扔到了枯井中后,又到御花园中,与群臣欢宴。
直到宴会快结束时,容王和颖阳王才换了身衣服,遮遮掩掩的过来了。
两人有伤在身坐卧不得的样子,让舒安歌心中大是快意。
玄镜依旧被众人环绕,舒安歌面带微笑目不斜视,从丝竹声中辨别出玄镜温润的声音来。
相比舒安歌的淡定,玄镜倒在讲经之时,倒抬头瞧了舒安歌好几眼。
直到宴会结束,陛下也没对大家翘以盼的皇夫人选进行表态。这让十二位佳人,心中既紧张又失落。
舒安歌刚摆驾回清凉殿,容王和颖阳王就哭丧着脸,到她面前告御状,将自己被人袭击之事,添油加醋说出。
瞧着两人叫苦连天的模样,舒安歌真想粹他们一口,问他们知不知道丢人二字怎么写的。
等他们说完之后,舒安歌淡定的加以安抚,将此案交给仪鸾司去查,两人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送走了二位瘟神,舒安歌立即微服前往皇觉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