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你了,张婶儿。”岑弘文客气地向张婶道谢。
舒安歌微觉惊讶的看向岑弘文,感慨到:“我一直觉得自己多少也算个富二代,跟岑医生相比,突然现自己就是一个贫二代。”
“何处此言?”
岑弘文一边往院子里走,一边问舒安歌。
“岑医生不仅在三亚有庄园,连昌江这里都有房产,传说中的有钱任性。”
舒安歌开了个玩笑,岑医生摇摇头,亲昵的揉了揉她的头:“家里置办的产业,我也是光荣的无产阶级。”
庭院不大,但收拾干净整洁,菜园子处围着竹篱笆,石子小路边盛开着五颜六色的花朵。
清新美好的田园气息,让人倍感亲切舒服。
这儿离海边较远,空气中没有海边特有的咸腥气味,充斥着清冽的草木香味。
舒安歌深呼吸,富含负氧离子的空气,让她有些醉氧。
“空气很郝足的竖起了大拇指,“想不到这大山深处,还隐藏着这么美的一个地方。”
“以前的王下乡由于位置偏僻,鲜少有人问津。这几年,因为乡村游的盛行,王下乡才渐渐展露出头角,吸引了不少游客前来观光。”
岑弘文一边解释,一边将舒安歌往房里引:“坐车累了吧,上楼休息一会儿。”
“不酪∫⊥罚“美丽的风景让人心情舒畅精神振奋,哪会儿觉得累。”
“你要喜欢,我们就在这儿住上几日。”
岑弘文的眼底带笑,当初他买下这块地,让人花心思搭建了一处农家小院。
为的就是有一天,能与自己的知己,好友或者爱人,放下心头冗杂,来这里享受生活。
的身份,兼顾知己与好友。但爱人……
一想到这个词儿,岑弘文心中酸酸的,有一种强烈的想要表明心迹的冲动。
“好岩豢谟ο拢眉眼盈盈道:“岑医生,我们现在就出去逛逛吧。听说附近有梯田,海南气候温暖,绿油油的一片,一定很好看。”
“不着急。”岑弘文温声一笑,“佩君,你不饿么?”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些饿了。”
舒安歌用手遮着眼睛,眺望远处梯田,清亮的笑容比晨光中的露珠还要明媚闪耀。
“既然来了昌江,不如尝一尝这边的特色农家菜。”
“好呀,客随主便,我都听岑医生的。”
舒安歌笑吟吟的望着岑弘文,白皙的肌肤被太阳照的微微红。
岑弘文怕她中暑,主动关心道:“热了么,不如你先到屋里歇会儿。张婶儿手艺很好,几道拿手的农家小菜堪称一绝,我去摘些菜。”
“菜园子在哪儿?我也去。”
舒安歌一听摘菜,瞬间提起兴趣。
“就在房子后面,原本是块荒地,张婶儿勤快就收拾了一下,平时种些瓜果蔬菜也能自给自足了。”
“不劳动者不得食,走,我和你一起摘菜去。”
舒安歌挽起袖子,兴致勃勃的与岑弘文一起去了菜园子。
路过屋前长廊时,岑弘文拿起了墙角放的竹筐,朝舒安歌笑了笑说到:“待会儿我们俩要小心些,别像鬼子进村一样,把菜地踩的一塌糊涂。”
“你这是小瞧人啊,我干起活来也是很利索的。”
两人说笑间,已经到了菜园子处。
昌江这边土地肥沃,温度高降水多,地里青菜长势喜人,一眼望过去,绿油油的一片。
小小一片菜园子,蔬菜种类真不少,舒安歌一眼扫过去,能认出黄瓜、生菜、西兰花等常见的品种,剩下的就有点儿认不出来。
嫩生生的蔬菜迎风招展碧翠可爱,蝴蝶上下翻飞。
舒安歌与岑弘文一起,弯着腰挑着长势好的青菜,动作轻柔的拔了出来,抖掉根上的泥土后放到了竹筐里。
两人摘了一会儿菜,舒安歌直起腰来,揉了揉肩膀感慨到:“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误落尘网中,一去三十年。古人诚不欺我,青山绿水返自然,果然让人心情舒畅。”
岑弘文抬头,笑着回到:“累了么,歇一会儿,所以古人才喜欢归隐田园,方宅十余亩,草屋八九间。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堂前。”
他悠然的吟诵着陶渊明中几句,应和舒安歌的话。
舒安歌抿唇一笑,再次弯下腰:“不累,田园生活很浪漫,希望以后能有机会重来。”
她声音轻柔,眸光中充满希冀。
“一定会的。”
岑弘文回了四个字,但却将最想说的一句话咽回了肚子里。
再回到这个地方时,岑弘文希望舒安歌是以女主人的身份回来。
摘完菜后,两人回了前院,舒安歌瞧着一筐新鲜菜,心中涌出满满的成就感。
“该洗菜了,你稍等一下。”
岑弘文转身进了厨房,再出来时手中多了一个木盆。
“需要我帮忙么?”
舒安歌将竹筐提了过去,笑着询问。
“不用了,水凉,你只要负责欣赏我洗菜的英姿就好了。”
岑弘文开了个小玩笑,走到老式轧水机前,熟练的拿起木桶中的水瓢舀了一瓢水,往轧水机中一灌,紧接着扶着扶手往下一轧。
清凉透澈的泉水落入木盆中,舒安歌手指碰了一下,点头到:“水温的确有些凉。”
“这是从山上引的泉水,喝起来清甜可口,等中午烧开了你可以尝尝。”
“我来和你一起压水。”
“好,我教你。”岑弘文拉起舒安歌的手,放到扶手上。然后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