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不用你出马!我认识这河塔镇直属县的一位副书记,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我还真就不信了,区区一个饭店,在这河塔镇还一手遮天了不成?”
就在向飞犹豫不决,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一直站在向飞身后的一个年轻小伙子似乎看出了向的的尴尬,一咬牙,掏出了手机,找到河塔镇直属县河塔县委副书记的电话,直接拨了出去。
这个小伙子名叫王磊,是黑省东华传媒的外景记者。
去年的时候,他曾经报道过河塔县的一件花边新闻,和河塔县的一位副书记有着不错的关系。
当然了,这里所谓的不错的关系,是因为那位副书记想要一定的政绩,而这个王磊又是从河塔县走出去的,所以那副书记就托人找上了他,让他帮着鼓吹一下河塔县建设地怎么怎么好,有什么什么风土人情之类的……
这种事情在华夏的很多官场以及传媒公司都太过常见了,几乎所有的记者都会或多或少地会收取一些红包,随便写一个锦绣文章来发表一下,赞扬某某镇,或者某某县建设的好……这种事情都是喜闻乐见的。
看到那小青年拿着手机走到了一边去打电话,小西的心里头却是不以为意,眼目前这几个外地来的年轻人,明显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黑盟的势力遍及整个东三省,甚至连政商两界都有他们的很多耳目,而河塔镇更是黑盟的重中之重。能够在这个地方,两个月之内就办起来一座酒楼,真以为‘珍味馆’背后一丁点的背景都没有吗?
这几个外地人。铁定得灰溜溜地撤走。
这结果也确实没有出乎小西的玉料,在这年轻人电话打通了之后,开始的时候脸上还满是笑容,可是等他将在塔河镇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之后,这年轻人的脸色就立刻变得难看了起来。
就算是用脚想都知道,那位他口中的塔河县副书记铁定是拒绝了他,而且看样子说话的口气还很不好。
王磊面色难看地看着手中已经‘嘟嘟’想起来的手机。脑子中一时间还没来得及回过弯来。
正像小西所想的那样,手机那头的所谓副书记不仅不帮忙,而且还郑重地警告了他:不要和外人说是在给自己打电话。你一个人想死我不管,可你别拉上我啊?
&磊,怎么样?你那位朋友都说什么了?”就在这时候,先前还表现得颇为尴尬的向飞问道。
向飞的一句话把那几个年轻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过去。
&那。邢副书记说。这是塔河镇的事情,他只不不过是分管城市治安的,地方经济不归他管。”王磊有些尴尬地答道。
&说,不对吧?你那朋友是不是在忽悠你啊,堂堂的河塔县副书记竟然不能管一个小小的酒楼?还,还什么分管治安,不管经济,我看这家伙就是不想管!”这个时候。一个身穿米黄色登山装,看起来长得颇为清秀的年轻女子有些有些怀疑地说道。
&了。都别说了,既然这‘珍味馆’不挣咱们这份钱,那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走吧?”
突然,一道颇为清脆的声音在王磊的身后响了起来。
随后,一直走在这群人后边,一位背着一个耐克旅行包的女子缓缓走到了众人前面,看了眼堵在店门口,衣服掀起人眼神的小西,她冷冷地说道:“都说‘珍味馆’门槛太高,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河塔镇这条集市一条街还有很多吃饭的地方,我们又何必在这里吊死在这里呢。“
年轻女子这一开口,其他的人也全都闭了口。
说起来这年轻女子在他们这些年轻人中的地位还是比较特殊的,虽然明面上看起来,这向飞是领队的,但是队伍里真正能够作主的,却是这名年轻女子。
这女子名叫宋晓寒,是燕京宋家子弟。
她的父亲宋尚文,是宋和轩的第三子,早在二十多年前,宋尚文就被他的老父亲分派到了黑省,成为了宋氏集团东三省分部的总裁。
所以宋晓寒自幼便跟在父亲宋尚文身边,一直居住在黑省。
再加上宋晓寒虽然很高冷,是名副其实的白富美,但是为人处事很低调,就这帮年轻人而言,没人知道她的底细。
其实想想也是,谁家的千金大小姐吃饱了撑的,会去给一家小小的报社打工?这不是装.逼装上天了吗?
&好,我们走吧!这位服务员先生,你就这么作吧!”
向飞和他表哥待的时间长了,这身上难免沾染上了一些匪气,所以在和小西说话的时候,下意识地威胁小西一句。
小西根本就懒的理这几个外地佬,在他看来,这几个年轻人只不过是不知天高地厚罢了,真给他们俩胆,说不准他们还真没那个自信来搞事。
&寒姐姐,还好今天没有咱们报社其他的人看到咱们在这里丢了糗,否则的话,以你在咱们报社的影响率,怕是第二天都会被某些人给曝光了。”
出了‘珍味馆’,方才在王磊打完电话后之后,第一个站出来说话的那个身穿米黄色登山服的女孩子,轻轻拉着宋晓寒的手,吐了吐舌头说道。
&道你就没看出来吗,人家能够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占据这么好的位置建好酒楼,并且酒楼里面食客众多,这就说明了无论是在实力上还是背后的势力上,人家都至少是地头蛇。我们在这里跟人家耍横,根本就是在做无用功。依我看,咱们倒不如趁早离开这里,再换个酒楼吃饭。”宋晓寒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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