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辽问道:“想必匡义门的人也多有损伤。”
静观道人说道:“却不是这样,这回匡义门的人留了神。罗门主他们几次设伏,都被匡义门的人识破,现下我们只得往川西大雪山一带撤过去。”
许辽沉吟着,想必静观道长几人都是来请自己出去帮助他们的,许逸之却问道:“现下我们能帮到几位的只有给诸位捐助一些银两。不知大家缺不缺衣食用度的?”
静观道长笑道:“这个倒是暂时不缺,我们此次是有使命而来的。”
许逸之问是什么,静观道长说道:“大伙看匡义门穷追猛打不已,对对抗匡义门没有了信心,士气低落。因此我们终于还是结成了同门。”景观道长回头说道:“罗老弟,把我们的虎符令牌拿来给盟主看。”
一个衣饰和许辽有几分相像的年轻公子哥从怀中取出两片黑色的乌铁铸的令牌来。许辽看这公子哥有些面熟,那公子个看许辽带着疑问的眼神看自己,他向许辽笑笑,这公子哥一露出笑容,许辽立刻记起这是唐门的罗艺成。他向罗艺成长揖道:“原来是罗公子,认了我半天。”
罗艺成也起座微微躬身行礼后又敛起笑容来,一本正经的坐下来。静观道长拿起那两篇乌铁令牌给许辽看,对许辽说道:“我们推选来推选去,除了无余大师和他坐下的几个弟子外,我师兄的剑术也还过得去。其余的蜀中武人,名曰数百人,实在只是充数而已。数下来公子的武功最高,因此是无余大师和我师兄,公子三人同掌这盟主之位。凡有事情,不再是大家商议。只要三位盟主下令了。大伙都得是上刀山下油锅也在所不辞的。”
许辽看这两片乌铁令,是一块完整的乌铁一分为二的。许逸之接过乌铁令看看,说道:“犬子资质顽劣,百事不知。平素在家还惹是生非的让大家不得安宁。且他小孩子家懂得什么?让他给诸位跑跑脚也还罢了。这盟主之位,恐怕不是他能担任的起的。”
静观道长说道:“许先生过谦了,大家一致看好令公子。这令牌上都铸了盟主的大名,是更改不过来的了。”许逸之和许辽详细看,两片令牌上一片上是篆字铸的“许”字,一片令牌上是篆字铸的“辽”字。许辽不认得令牌上的篆字。许逸之因笑道:“但愿他能给几位好汉效一些微薄之力。”
静观道长说道:“非是我们强邀公子。实在匡义门的人这次吃了秤砣铁了心,要一举歼灭我们蜀中诸派。属下人手我们击伤多少,他们就从中原江南诸派调来多少。我们的细作打听到消息,曹州的天佑帮最近也在赶去蜀中的路上。我们实在势力太弱,通共全蜀中,武功拿得出手的也只就那么几位而已。”
许逸之不禁好奇的问道:“那诸位和匡义门交手是如何情形的?”
静观道长苦笑的感叹道:“交的撒子个手呦。我们的人一触即溃,也只好暗中在他们歇息时放两件暗器,下点mí_yào而已。许先生你不晓得,我们苦的撒。”
许逸之一时无语,静观道长说道:“无余大师和我师兄说道‘盟主但凡有何号令,只要经过他二人商议可行的,众兄弟都得俯首听从。若一些零碎事物,哪怕公子的私事,但有差遣,我们无不遵从。”
逸仙公子问道:“一直到匡义门退出蜀中?”
静观道长说道:“不,公子,一直到匡义门不在凯觑我蜀中门户为止。”
几人聊过后静观道长对许辽说道:“江宁的‘缘督道观’观主清虚道长原是我青城派的门徒,后来在这里自立一派。我们和公子接头的人是派驻在那所道观里。公子但有吩咐,可派人去那里。我们有事商议,也是从那里派人来镖局的。”
许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胜任盟主之职,看蜀中诸人意城词切,笑着勉强答应下来。静观道长将两块盟主令牌一块交给许辽,一块却是他自己收起来。
静观道长和许逸之聊着蜀中和匡义门的事情,到了午饭时间,许逸之要设宴款待静观道长几人。许辽早已坐不住了,推故出去。许逸之和逸仙公子陪着静观道长几人去赴宴。许辽刚从许逸之的客房里出来,罗艺成在背后叫许辽“盟主公子且留步。”说着来追许辽。
许辽回头问道:“罗少侠还有何事?”
罗艺成笑道:“想见见贾姑娘。”
许辽笑道:“我也要过去,公子随我去吧。”
两人说着来到园中,亭子里贾芸儿和柳依依几人正在读书。丫鬟们已经端上饭菜来。这罗艺成看花花绿绿的一亭子身影乱晃,心下有些发虚。许辽拉了罗艺成的手,进入亭子里。紫衣几人看生人来了,都带着疑惑的眼神停下读书。贾芸儿正在读从柳依依那里借的一本近来在文人间广为流传的《剪灯新话》读的入神,罗艺成欲待给贾芸儿行礼,贾芸儿没看见他的到来,捧着书在亭子里来来回回的踱步,嘴皮子微微动着。
许辽叫贾芸儿道:“芸儿,你看谁来了?”
贾芸儿“嗯?”的一声,许辽又说道:“你看谁来了?”贾芸儿才抬头看时,对面衣饰和许辽颇有几分相像的一个白衫公子。她一眼就认出这是罗艺成。贾芸儿笑逐颜开的问道:“罗少侠,你怎么来了?”
罗艺成笑道:“是来拜许公子做我们的盟主的,顺道来看看姑娘。”说着给贾芸儿长揖下拜,贾芸儿忙说道:“快坐快坐。”贾芸儿让罗艺成坐下,许辽这才给大家引见罗艺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