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眼睛看向地上的那侍女,目光之中的意思,再是明显不过。
“这是你的,我可不打算抢回去。”张晨耸耸肩膀,“而且,我的喜好,和你可能并不是,那么一致……”,…,
……
回到房间,张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身素装的清韵。
难得的,她并没有穿着一身白衣。而是换做一身青色的长裙,上边有着一道道金丝边,虽然很是清新,但也是有着高雅的感觉。
“我以前总觉得,我实在是太肮脏了,所以需要纯净的白色来洗脱污渍,可是,现在的我,似乎已经不需要那东西了!”清韵笑着说道。
张晨点了点头,“话说你为什么在我的房间,之前你不是一进去收拾夜宴的残局了吗?”
“因为我有一件事情必须要让勇少爷知道。”清韵故作神秘的眨了眨眼睛,“是一个大惊喜哦!”
她所说的惊喜,是在原来的地牢之中。
这地方张晨还是第一次来,虽然看上去已经相当的陈旧,但是却并不显得太过污秽和肮脏,似乎是常常有人来打扫。
清韵也是认同了这一点,她告诉张晨,这地牢的虽然已经不怎么用,可是总会有些时候,被老邪神或者夜樱拿来做一些比较特殊的事情。
而她今天送给张晨的惊喜,也便是那些事情之一。…,
,…,
张晨带着狐疑的念头在清韵的示意之下走进了一件不小的牢房之中,然后,顿时瞪大了双眼。
牢房很大,里面空空荡荡的,却被设计的能够让气流转动,使得其中永远不缺乏风力席卷。
当然,在这种牢房里面,不管什么风,都会变成一道道阴风,显得异常可怖。
牢房之中,此时有着两个人存在。
这两人张晨都认识,而且,还都是熟识。
左边的那一个是孟清柔,右边的,则是西城秀!
不过,两人的状态都并不好。
孟清柔的身上被换上了一声皮质的小马甲,用力的收束着她的腹部,那紧绷绷的马甲,就好像是两个强有力的支撑一般,拖着她的胸部,高高的挺立着,完美的呈现在空气之中。
她的脸上被带着一副黑漆漆的眼罩。。使其眼前不见半点光明,口中则是塞着口嚼,一直长大的嘴巴之中,此时已经是口水横流,滴落在被马甲托着的胸口,使其更加的妖娆起来。
她的下半身不着片缕,双脚被分开,跨坐在一个木制的三角木马上。因为木马的高度,她只能用力的踮着脚,这才能够好好的站着,防止自己被收束在一起,高高悬挂的双手受到太对的负担。,…,
仔细看去,木马之中似乎有着小小的机关运作,此时两根不断颤动的橡胶棍正在她的身体之中一齐运作,前后夹击,明明是施虐一般的模样,但是早已是让她汁液横流,整个三角木马,都是变得湿润了起来。
而在她的对面,则是一个相当安静的景象。
西城秀被无数鱼线悬挂在墙壁上。
他的手脚都被斩断半截。伤口被抹上了膏药,正在迅速的愈合之中,估摸着已经彻底没有了重新接上的机会。
透明的细细鱼线,牵着一个个鱼钩,整齐的勾在他的四肢之上,每个之间都有着近乎相同的间距,乍一眼看上去,似乎那墙上挂着的,好像是一面旗帜似得。
等到走进一看,张晨更是心中发寒。
因为,他惊讶的发现,那些勾在西城秀身上的鱼钩,所勾着的地方,居然并非是他的皮肤,而是一根根毛线之中的空隙!
居然有人,将西城秀的整张人皮都是剥了下来,然后给他重新缝上,并且用鱼钩,就这么将他钓了起来!
张晨目瞪口呆的看着眼睛睁得大大的西城秀,清楚的发现,他的眼皮已经彻底消失,上面有着清晰的刀口,应该是被人一刀割下,只为了让西城秀能够永远睁着眼睛。清楚的看着前方!,…,
“卧槽,这绝对是夜樱搞出来的东西,这小娘们到底想了多少诡异的招数,也就有这种变态,能够满足老东西吧?”张晨顿时嘀咕道。
他转身放下了孟清柔。
倒不是他不想放下西城秀,可问题是,已经被弄成这种样子的西城秀,要是再被他从墙壁上弄下来,一番折腾之后,还能不能留下一条命在呀?
眨了好一会儿眼睛,孟清柔这才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
一见到张晨那张脸,她就忍不住的想要一巴掌挥上去,好在张晨反应的快,迅速的抓住她的手腕,将其放下。
“喂喂,可不是我把你弄到这里来的,说起来我还是过来救你的呢,你这么做合适吗?”张晨撇着嘴巴说道。
“合适,为什么不合适!”孟清柔的嘴巴有些干,嗓音显得相当的涩,“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落到这副田地!”…,
“这你可就错了,来,看看西城秀的样子,你就明白什么情况了。”张晨让开身子,露出身后的西城秀。
孟清柔瞪大双眼,本就是在折磨下显得异常虚弱的身体,差点直接休克。,…,
“阿秀!”孟清柔哭喊道。
“别着急,他还没死了,要是被你这么一吓,搞得心脏骤停,我可就没办法救他了。”张晨说道。。“现在你明白我不是罪魁祸首了吧,我要对你怎么样,用得着费力气折腾西城秀吗?”
说着,他又将夜樱和老邪神那乱七八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