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忱:以前只是听家人偶尔提起过,没想到居然这么厉害。
任花儿:他家人都不错的,我那时候经常去他家吃饭,很热情。
江忱:毕竟生意能做那么大,肯定有自己的行为处事原则。
任花儿:确实,他爸对我很好,对奶皇却很严格。奶皇经常跟家里人吵架,却只能跟我们这群兄弟诉苦。
江忱:周涛没有成为那种纨绔子弟已经很好了。
任花儿点头表示赞同:那时候奶皇骑着摩托,驮着我和货物,大街小巷的跑,包括各种饭店、酒吧、ktv、小摊。很多次周末,都快晚上十二点了,我们还在冷库整理货物。
江忱:你没抱怨吗?
任花儿摇头:没有。奶皇经常过意不去,让我先回学校,但是我仍坚持陪他整理完,那时候也不是觉得很累,只有躺在床上,才突然觉得腰酸背痛,不过第二天起来有精神饱满了。
现在想想,真是很特别的体验啊。
我看见夜空星光闪烁,却不曾注意,夜幕下面更多的是黑的静默。
有时我抬头看见流星划过,会劝自己别想太多了,那不过是幼稚的执着。
我告别天真,也告别自尊,学会收敛、学会妥协。因为我知道有太多的明天是到不了完美的,就像我的瞳孔无法看不清自己一样。
不过我相信,慢慢长夜,总有藏不住的光。即使我的瞳孔看不清自己,它也能装下漫天繁星!
所以我时常心怀期盼:向流星许愿过的永远,向自己许诺过的明天,谁会先应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