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容铮在进入皇城之后，觉得熟悉的不仅仅是水晶宫，还有在城门时感应到气息，好像似曾相识，但他已经记不起是在哪里接触过。
能够让他感觉记忆模糊的，那应该是很久远，或者是无关紧要。
但不管怎样，这都是是一件怪事。
所以他一直沉默，在回忆过去。
还是一无所获。
顾小五对于他是意念而生的事很感兴趣。
“你是凡人的意念，那你在很久以前就存在了？”顾小五问道。
“那你到底是活了多久啊？”
“凡人为什么要生出这样的意念？”
“……”
如果夜容铮是凡人的意念而生，那该是多么强烈的意念？应该是全人族都有同样的祈求，他才能够成形吧？
夜容铮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凡人大陆处于万古时期，人族并不兴旺，我是应运而生，后来成了凡人，我如今和一般修士并无区别。”
“怎么会没有区别！”顾小五说，“区别可大了，你是神体之躯。”
同样是在天域，她吸收几天的月灵气，还没有他一刻时间的多。
人比人，真是比死人。
夜容铮哭笑不得，“天斗大比，我还是输给你了。”
顾小五仔细一想，“也对。”
“那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夜容铮问。
“反正还有十天才取玉牌，这几天我们就到外面去找一找，你给宇飞同传信符了吗？有没有回复？”顾小五问道。
夜容铮说，“我立刻传话给你们。”
“不要把外面住的地方告诉他们。”顾小五突然说，“万一你们的信符被截走呢。”
“那就约在南城门见面。”夜容铮说。
这样的安排最好，他们不知道宇飞同等人是不是安全，如果落在天魔的手里呢，至少他们要先保证自己的安全，才能够找到其他人。
顾小五将郑多余给他们的书拿出来，神识在上面一扫，里面的内容全都在脑海里了。
她盘腿打坐，仔细消化里面的内容。
魔魂一共有八个境界。
第一是炼魂成为魔兵。
第二是魔卫。
第三是魔将。
第四是魔君。
第五是锻体。
之后是归虚……大乘……渡劫……
“咦？”顾小五愣住了，前面魔魂的境界是属于天域的，跟之前在凡人大陆所见到的魔人也是差不多的等级，可后面的归虚和大乘渡劫是什么意思？
这是他们修道之路啊！
难不成他们渡劫之后，也能够飞升到大道之界继续修炼，再飞升上清界吗？
顾小五睁开眼睛看向夜容铮。
他也正好看向她。
“天魔渡劫之后……是去大道之界，还是会直接飞升上清界？”顾小五怔怔地问。
这太惊讶了！
她没想到魔魂后面的境界跟修道是一样的。
既然如此，那女皇为什么只允许魔魂在天域存在呢？其他修道方式同样能够飞升啊？
夜容铮说，“没有天魔渡劫飞升到十八峰。”
“那是……直接到上清界了？”顾小五惊讶地问，“那也不对啊，能够到上清界……至少也是天尊之后渡劫成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