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肖德贵答应,当即对旁边一个小弟叫道:“去拿卷尺和铅笔过来,把顾师傅叫过来准备切割!”
“是,老板!”
百里欢歌围着这节木头走了好几圈,他一边走一边心里在计算如何进行切割,在切割之前他需要想好准备把这根木料制作成什么作品,木料有近六米长,当然不止制作一件东西,像这种品相顶级的金丝楠阴沉木很少制作成大件作品,大部分阴沉木都是制作成一些小的摆件、手串。
他拿到皮尺和铅笔之后在木头上进行丈量,在一些部位坐下划线、坐下各种各样的标记,每一种标记代表的意思只有他自己知道,肖德贵和霍燕妮看得一头雾水。
做完准备工作之后,百里欢歌招呼进行切割的顾师傅,“顾师傅,来,麻烦你在画着横切线你的位置进行切割,一共切成十二段。肖老板,能不能帮忙准备十二个木箱子,等切割完毕之后再把它们进行装箱装车,车马费我来出!”
肖德贵摆手笑道:“墨先生照顾我这么大的生意,这点车马费我给墨先生免了!”
在开车回去的路上,霍燕妮问道:“刚才肖德贵在场我不好问,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庄四海突然变成那样是不是你搞的鬼?”
百里欢歌叫道:“什么呀,当时我离着他起码两丈远,我就是想对他做什么也做不了啊!谁知道他是不是惹得哪路神仙不高兴了,活该他!”
说到这里,百里欢歌立马转移话题,“对了,你刚进去那会为什么告诉他们我是你男人?你说这话是要负责任的,如果你是想让我给你当挡箭牌,那你的目的达成了,不过以后我绝不会再配合你,到时候别怪我翻脸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