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刚朦朦亮,在一处房间内有一人被蒙着头绑在一张椅子上,突然这人扬起头,企图站起来时发现自己地被捆着,于是就开始挣扎,本身就没有足够地力量可以将绳子挣开,这三挣两部不挣的便一下子将椅子给挣倒了,然后啪的一声仰面倒地,刚好磕到后脑勺,那人忍不住地哎呀一声。
于此同时屋中传出一声细声细语地笑声,然后便一个捏着嗓子的人说话道:“别挣了,且不说你已经中了泄劲儿的毒,就算你没有种毒,恐怕也没有能力挣开这缚神索。”
那人躺在地上正义凛然地问到:“你是谁,我在哪里?为什么要绑我?你们要干什么?”
“啧啧啧!都已经是被捉之人了,还能如此正义凛然地质问,真不愧是可以吃得三成飞仙宴之人啊。”那声音又说到。
“你蒙了我头,想必是不想让我知道自己在哪,不想让我看你们面目,你又不是个娘们,一个男人何必捏着嗓子说话,难不成怕我听出来你是谁?”这被绑蒙头之人正是袁平。
“哈哈哈哈。就算我不捏着嗓子说话你也听不出我是谁。”那人地声音变得正常了。但是袁平听着反而这个更像故意变化的声音。
“男子汉大丈夫,有本事以真面目示人,难不成怕我记住你,做鬼你不放过你么?”袁平大声喊到。
“,我没有打算杀你。冲着你喊我男子汉大丈夫,我便先将你扶起来。”那人说到。
声音刚落,袁平就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力量给拉了起来,但是绝对没有什么东西结出自己地身体。莫不是对方以气将自己拉起?若是这样,自己跟对方根本就不是差着一个境界地问题。毕竟袁平的武学修为连二品境界都没有了。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答我。答完我便放了你。”那人说到声音又变成了捏着嗓子的感觉。
“你绑了我多久了。”袁平倒是先问。
“一天一夜了。”那人也不急回答道。
“我操,你帮了我一天一夜都不问我,现在问我,还说问完会放我走。你他妈当我傻啊。”袁平大骂,“老子知道也不告诉你。”
“看来干干净净一人嘴巴真脏。”那人说到,“为什么绑了你一夜不问你,很简单,因为你刚醒,以为你武学修为挺高,给你用药时就猛一些,要是你境界再低一点,就直接药死你了。真是不知道公孙灿那家伙从哪看出来你能吃三成飞仙宴。”
这是袁平才反应过来:“你跟踪我。你到底要干什么?”
“第一个问题。你父亲叫什么?”那人问到。
“我操,你这么厉害还不知道我父亲叫什么?”袁平大骂。
“我问的是你生父。”那人问。
“什么狗屁。”袁平继续骂。
“你怎么到的襄阳。”那人问。
“老子就是襄阳人,我生在襄阳。”袁平回答。
“你为什么要接近孙一杉?”那人问。
“什么叫我接近他,我们跟他是在游历江湖时认识的。我们意气相投所以相约来开封。”袁平说到。
“你可知他是飞雪刀庄的少庄主?”那人问。
“知道,他给我说了,兄弟之间有何好隐瞒?”袁平继续说到。
“那你为何隐瞒你的身世?”那人继续问。
“操,老子什么时候隐瞒了,我袁平襄阳人隆中人,父母皆是普通平民,我自己因听书喜欢上武学。未曾拜有师父,只是受到一些江湖人士的指点,才有了现在这一身武艺。”袁平立刻说到,此时他也不管对方是不是在套他的话了,本来他就认为抓他之人既然可以说他能吃三成飞仙宴,必定早就跟踪他,这些身世本身自己也就没有隐藏,想要调查根本不难,再说了关键的是那人说他欺骗兄弟,“你不信问孙一杉。”
说到这袁平一愣然后说到:“你们是不是把孙一杉也绑了?他家可是金陵飞雪刀庄,他是刀法宗师沈一鸣的记名弟子,你们要是动了他,怕是没有什么好下场。”
那人哈哈哈大笑说到:“孙一杉要比你难抓。”
“你……”这一句就把袁平的硬伤给揭开了。
那人突然话锋一转:“你姓袁名平,四岁时与你母亲一同来到襄阳。随后你母亲为躲避追杀,将你藏匿一处小山洞,让你等她回来。但是可惜你母亲一去未回,你等到天黑也不见母亲归,便在山洞中哭泣,后有一狼企图吃你,被一猎户打死,将你救出,那猎户便是你现在的父亲。刚好这猎户也姓袁,问你,你说你叫袁平,那猎户便将你收养。按理说你应该有记忆,不知为何忘记了?还是根本就不愿意记起?”
袁平大叫到:“你放屁。”
那人继续说:“你说的对,我自然知道你家和你现在父母是谁,这一切都是他们告诉我的。”
袁平大声问到:“你把我父母怎么了?”
那人说:“没有怎么,我对他们不感兴趣。但是你不好奇你生父是谁?你母亲为什么未归?是谁在追杀你们?”
袁平说到:“我父母只是普通的平民,我就是从襄阳出生的。”但是伴随着那人的质问,自己的脑海中仿佛有一些画面闪过:一个模糊的女人身影带着自己奔跑;那个那人将自己放到山洞中让自己等她回来;天黑了,一匹狼双眼冒着绿光企图吃掉自己;一个猎户将自己救下,和蔼可亲地问到:“你叫什么?”自己回答:“我叫袁平。”猎户面露喜色说:“我也姓袁,并无子嗣,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