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办,咱两个演练演练,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你无耻,臭不要脸的赖皮!”
“明明不懂装懂,又不肯亲身体验,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看来,要验明童子身,只能以死明志这一条路啦!罢罢罢,我摊上你这个糊涂蛋,有理说不清,楚伊我命该如此,只好把命给你!”他本想对她说:“你tuō_guāng了衣服躺在松下的床上,我没怪你。当然,樱子已经证明,你没被糟蹋。作为一个男人,心爱的女人,赤身*地暴露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是可忍孰不忍?我不但忍了,一如既往地对你好。结果换来的是你苦苦相逼。”可话到口边,又咽了下去,不想另生事端,给她造成更大的伤害和误会。他泰然地拔出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扣着扳机。
“阿伊,快放下枪!我信,我相信你还不行?”她惊慌失措地说,想上前下他的枪,又不敢轻举妄动,唯恐惊动他,使枪走了火。她深知阿伊的性情说一不二,真能为她而死。
“不必搪塞我,更不想逼你说违心的话!阿丹,永别了m你相逢相知,是我的荣幸。今天死在你面前,值了,我无怨无悔!”阿伊说着,闭上了双眼,毅然决然地扣动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