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倾岚睨了花千语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谁说月儿死了?你死了她也不会死的!”
翠烟一听这话,连忙从骑子上跳了起来,跑到玉倾岚面前巴巴的问道:“四公子,我家小姐她现在在哪儿呢?她要是没事的话为什么不回来呢?”
一旁的玉倾龙淡淡的说道:“翠烟,你别着急,该回来的时候她自然就回来了。现在嘛,可能是不太方便吧!”说完,负着双手踱出了房间。玉倾岚也站起身,跟了出去,就连门口的龙三,也扭头跟在二人身后出去了。
妙音抚着下颌,看着三人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的说道:“花少主,你觉不觉得他们三个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们?我怎么觉得他们和月儿的关系非同一般呐!”
花千语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月儿不过就是在玉峰山住了几个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们已经是月儿的人了,我们才是一家人!”
妙音古怪的看着花千语,眸光中涌过一层不明所以的黯然。
一缕晨曦的阳光透过窗台淡淡的洒在竹屋内,简易洁静的屋子里,竹制的桌椅竹制的家具,连窗子也是用竹子作成,到处透露着清新古朴的自然风。屋外是一个用竹排围成的小小院子,院子里种着各种奇花异草,出了院子便是一片绿意盎然的湖光水色。一片宁静的湖泊流向不知名的地方,湖面上延伸着竹板连成的桥面,四面临山傍水,景色怡人。
好香!迷迷糊糊中,江明月在一阵奇异的香味刺激下悠悠转醒,脑海里的记忆也在一点一滴的聚拢。这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受了重伤。不是已经……不对,她没死,她是被人救了!
环顾了一下屋子。江明月撑着床沿坐了起来,身上的衣服已经焕然一新。左手和右肩的伤口也已经包扎过,虽然气虚体弱,但精神明显恢复了很多。是谁救了她呢?江明月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一身萦白如雪的锦袍,温润淡雅的气息,还有这*的似曾相识的相味,是他,风清流!
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他为了找她不惜以身犯险。他受伤了吗?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王爷,被祁门的人围攻……,天啦,她不敢再想,他在哪里,她要见到他!
江明月心急如焚的掀开被子下了床,一阵天昏地暗的眩晕感袭来,她踉跄着撞倒了椅子,趴在桌子上无力的喘着气。深吸了一口气,她焦虑的望着紧闭的竹门。准备再一次冲向门口。
窗外,一抹白影飘过,浓郁的香味令江明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如小兔般乱撞的看着那扇竹门被推开,看着白影从门缝中飘落,江明月义无反顾的朝着那抹白影扑了过去,颤声喊道:“清流!”
温暖的怀抱,如兰的馨香,胸口有力的心跳,他没有死,他们都没有死!
“月儿,你身上有伤。怎么起来了?”一声清悦柔和的呼唤令江明月陶醉的抬起头,迎上头顶一张俊美无双的脸。这一看。吓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瞬间往后弹开。重重的趴伏在桌面上喘息。
“你、你、司马长风,怎么会是你!”江明月失声喊了出来,眼底的失望一揽无余。
司马长风上前扶住江明月,悦声笑道:“为什么不会是我?你把我当成谁了?”
江明月没有再挣扎,任由他扶回床上躺下,泄气的说道:“是你把我从祁门那些人的手上救了回来?谢谢你,我会报答你的。”
司马长风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拂过江明月额前凌乱的发丝,柔声笑道:“何出此言呢,我们不是很要好的伙伴吗?你还是我的大金主呢,你出了事,我当然不能袖手旁观。”
他的手指在她滑腻的肌肤上留恋,带着一丝柔柔的情,些许暖暖的意。江明月不自然的别过脸,避开他的轻抚,却意外的发现他手上缠着一层纱布。
“你受伤了?”江明月大惊,翻身欲从床上爬起来。
“没有,一点小伤。要不是你推开我,我也不至于陡手去抓住那把大刀啊!”司马长风意味深长的看着江明月微囧的脸,嘴角的笑意缓缓绽放。
“我、那个、我以为你是我一个没有武功的朋友,我怕他们伤了你,所以才……。”江明月想起了那一幕带给她的震撼,她的心隐隐的又揪了起来。幸好不是风清流,幸好出现在她身边的是司马长风,即使是司马长风,她仍然不后悔扑过去替他以身挡住那一把大刀。
司马长风定定的看着江明月脸上变幻的神色,轻声问道:“你很担心你那位朋友?你都已经在生死一线了,还顾念着他的生死?”
江明月抬眼看着司马长风深邃的眼眸,迅速别过脸,咬着唇低声说道:“不管我还有没有明天,在我有生的日子里,哪怕死一百次死一万次我也要护他周全!”
司马长风深深的注视着江明月那张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没有再多问什么,伸手替她盖好被子,柔声说道:“我去把药端来,吃了药我再替你疗伤。”
江明月拉住他的手,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想说感谢他的话吗?似乎没必要,他已经救过她不止一次了。想让他不要对她这么好吗?他做这一切似乎做的再理所当然不过,甚至,她能感受到他的用心。要拒绝他的好意吗?她自己的心似乎很容易在他的注视下融化。
一碗热气腾腾的药端了进来,司马长风扶着江明月坐了起来,一口一口的吹凉了喂她喝。一个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