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别怕,放松一点。”风清流温柔的细吻着江明月敏感的耳贝,灵舌缓缓滑向她胸口傲人的双峰。
“清、清流,等等……!”江明月带着哭腔,身子绷的紧紧的。
风清流以为她因紧张而惶恐不安,伸出双臂更用力的拥紧了她,在她身上如春风细雨般留下细密的吻痕。
“风清流,不能,不能啊,呜呜呜,日他祖奶奶的,天要绝我啊!”江明月突然不明所以的发出一阵近乎绝望的低吼,吓得风清流瞬间从天堂掉到了地狱。他顾不得体内异样的疼痛,伸手把江明月揽在怀里,不安的喊道:“月儿,你怎么啦?别哭啊月儿,是不是我把你弄疼了?对不起对不起,月儿,对不起,我不动了,不动了啊,乖,别哭了!”
风清流心痛的哟!
江明月把头贴在风清流的怀里一阵紧过一阵的嚎着,一边嚎一边死死的抱住他,惹得风清流痛苦难耐。好说歹说了半天,口水都说干了,江明月才渐渐止住了哭声。这边身心一放松,那边下体又是一热,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江明月面部狠抽了抽,神色怪异的望着风清流,表情说不出的僵硬和尴尬。风清流似有所悟,他轻轻抬了抬腿,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腿在滑动。
“月儿,你……!”风清流睁圆了一双凤眸,看着江明月羞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表情,他了然的苦笑一声,轻轻拍拍她的肩,柔声说道:“你别动,我先去打点热水来帮你清理一下。”
看着风清流光裸着身子一件件套上衣服又出了房门,江明月想死的心都有了。奶奶个熊。为毛每次她想扑倒风清流的时候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状况发生?好事多磨也不带这样折磨人的吧?风清流是她的,谁也别想染指,大姨妈光临又怎样。老娘照样能玩出血染的风采!
当风清流端着一盆热水进来的时候,江明月已经胡乱把自己收拾了一番。撕碎的衣衫被她垫在身下,锦被半掩着她玲珑有致的娇躯,露出上身诱惑至极的曲线。她无限的轻咬着手指,妩媚风情的看着风清流,眼波流转着发出一声魅惑的细语:“清流,你过来,过来呀!”
风清流把热水放在一旁,走到床边坐下。把被子往江明月的颈间拉了拉,拥着她柔声说道:“别着凉了,来,快躺下,我帮你擦擦。”
江明月掀开被子飞快的钻进风清流的怀里,忸怩着说道:“我们……我们继续嘛……!”
风清流眸光一黯,紧紧拥住江明月温热的娇躯,眼前是一片无限明媚的春光。喉间滚了滚,他困难的说道:“月儿,别乱动。现在不行,会伤身的!”
江明月轻咬住唇,不死心的说道:“没事。完了我们再洗澡沐浴嘛!”
风清流抱住江明月一动也不敢动,除了不让她乱动以外,他不知道该怎样缓解心中的那团火焰。天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若不是怕伤到月儿的身体,他会毫不犹豫的要了她。
“月儿,听话,快躺下盖好被子,以后有的是时间,你逃不掉的!”一句半开玩笑半当真的话终于令江明月稍稍宽了宽心。她不情不愿的松开缠绕在风清流脖子上的藕臂躺了下去,眼一闭。脸一捂,长腿一伸。装死去了。
清理好一切,又在柜子里找了一床干净的床单换上,风清流细心的打开东茗带来的包袱,从里面取出一套全新的里衣给江明月穿上。好在驿馆里应有尽有,女性的卫生用品也不缺,这才省掉了风清流即将面临的尴尬。
折腾了半天,两人相拥着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江明月醒来的时候,丫环们早已将屋子里收拾干净,又送来一套华美的衣服给江明月换上,帮她盛装打扮了一番,这才领着她去了大厅。
大厅里,风清流和陈总兵正相谈甚欢,龙老大和龙三等人扮成护卫站在身后,东茗则是小厮跟在一旁候着。
看见江明月进来,陈总兵站起身迎了上去,抱拳笑道:“不知小姐昨夜睡的可好?驿馆比不得宫中,若有怠慢之处,还请小姐见谅。”
江明月面色微微一赧,垂眸细语道:“陈总兵客气了,这里一切都好。”
座上,风清流朝江明月招了招手,江明月笑盈盈的走了过去,偎在他的身侧坐了下来。
众人又闲聊了一阵,在陈总兵的陪同下用完早膳,打点一切后准备向齐鲁宫的皇宫出发。
陈总兵带着数百名骑兵族拥着一辆豪华的马车朝着皇城的方向急驰而去。有陈总兵亲自护送,一路上畅通无阻,三天后终于抵达皇宫。
皇宫大门口,江明月并未如愿看到哈赤王子,迎接他们的是齐鲁国的大王子多哲。一看到这个多哲王子,江明月就打心眼里觉得不舒服。这人的五官虽说端正,但眼神却极为不正,看着她的神色更是惊艳中带着一种侵犯的味道,这让江明月觉得很不爽。
“静王殿下,本王奉父皇之命特来迎接各位贵客,诸位请随本王入殿觐见。殿下,请!”多哲的眼神在江明月的身上瞟过,落在风清流温润如玉的脸上。
风清流含笑着握住江明月的手,牵着她跟在多哲的身后,一行人步行进入中宫大殿。
大殿上集聚了众多的文武官员,大殿上方端坐着一身黄袍的齐鲁国国王忽尔烈。这个国王倒是与哈赤有几分相似。
众人行过大礼,忽尔烈从龙骑上走了下来,径自走到江明月面前,捋着胡须绕着她转了一圈,精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