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莲,你丫的给我滚出来,这是什么,啊?”一身白衣胜雪、衬托千般灵逸、万种风韵的女子,此刻却做着与她绝世无双的神采极不搭调的事,她的手里抓着一只用猪脲泡制成的三四寸长的圆形小袋袋,横眉竖眼把那物扔在了红莲的梳妆镜前。
“哎呀,用过的这东西怎么能拎着到处跑呢?你不怕你家王爷再把你关在王府禁闭一个月?”红莲捧心作西子状,娇滴滴的睨了白衣女子一眼,眉眼间却似三月里动荡的桃花。
“你还敢说?都怪你出的馊主意,用那么多花粉,我这条小命差点就真的玩完啦!好不容易才被解了禁闭,好不容易才等到我的春.宵一刻,你丫的拿这玩艺儿去忽悠他,老娘的初.夜啊,差点就交代在这玩艺儿上面了!”
红莲美目一睁,掩唇笑道:“又没成?你可不能怪我,我那是为了让你对初.夜有一个刻骨铭心的回忆,才挖空心思做了这个安全.套,你看,上面还有纹理,能增加摩擦的力度是不是?这都是你教我的,我自己都还没尝试过呢!”
“你这恶婆娘,第一次啊,第一次能用这个吗?你知不知道,他一晚上就研究这个了,好容易弄明白,可是尺寸不对啊,套不进去……卧槽!”
“……啊哈哈哈哈!”红莲先是一愣,随即捂着肚子趴在梳妆台上笑得花枝乱颤,腰都直不起来。
白衣女子悻悻的坐了下来,想着昨夜的良辰美景被这二货出的馊主意给糟蹋了,心里就怄得慌。人家滚个床.单那么容易,到了他们面前怎么就这么难呢?
好吧。就算她上次诈死不对,可是也用不着一个月不给她碰吧?连摸摸小手都不给,太欺负人了!她也是有脾气的好吧,惹毛了姑奶奶,她就去找个小三来。可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她打不过他。她找来的预备小三全被扒得只剩一条裤叉后,被扔到了王府外面的大马路上。唉,害的那几只货现在都不敢上门了。
“哈哈。你别泄气呀,我马上再给你做一个,保证你今晚上可以度过一个难忘的春.宵,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做无泡不欢……。”
“红莲。你的意思是,本王自己就不能满足月儿了?”一道阴恻恻、冷嗖嗖的声音从不知名的地方传了过来。红莲面色一紧,一个箭步窜到床上,三两下扒光了衣服,往被子里一钻。上牙咬着下牙颤悠悠的喊道:“王爷,红莲没穿衣服呢,您还是……。”
“艾……!”玛字还没说完。一条白色的锦缎从门外飘了进来,缠住了江明月的纤腰。像一只快要破茧的蝴蝶飘飞了出去。
客厅里,风清流闲闲的品着茶,手里的锦缎轻轻一拉,女子柔软的腰肢就滑到了他的掌间。
“额……那个……,我是来教训妖莲的,这都是她出的馊主意,那玩艺儿不能用,绝对没你的好使,真的!”江明月臭屁的堆起笑脸,把脸凑到他怀里使劲儿嗅了嗅,陶醉的眯起了月牙儿眼。
风清流低头,轻啄一下眼前如花的笑脸,慵懒魅惑的说道:“是吗?你还没真正见识过它的威风呢,要不,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
明明是很销.魂的话吧,可是为毛听着那么毛骨悚然呢?
“清流,王爷,我再不跟红莲唧唧歪歪了,真的,我们再也不折腾了!”江明月伸手勾住风清流的脖子,往他的腿上一坐,摆出了一个充满诱.惑的姿势。
里面的红莲差点磨碎了一口白牙,明明还是那个人,明明还是一样的温润如玉,可是一夜之间什么都变的不对劲了,尤其是那天江明月咬碎了嘴里掺有二十多种花粉的闭气散,出现假死现象,骗过了所有人,然后,她亲眼看到他蜕变成了来自地狱的修罗,瞬间血洗围场上千名黄衣卫。要不是她看到他要自尽,她才不敢说出真像呢。现在倒好,他倒是记住她了,没事儿就来扒扒她的墙角,吓的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风清流眯了眯眼,望一眼卧房的方向,淡淡的说道:“月儿真乖,没事,想折腾就可着劲儿的折腾吧,我给花少主放了个长假,他也该管管身边的人了!”
江明月眼一瞪,抗议的嘟起了唇。这算什么嘛,花狐狸现在是水月天的总管,他要是放假,谁帮她赚钱?不行,亏本的买卖她可不能干!
“奴才参见逍遥王。”大门外,总管太监恭敬的站在门口,目不斜视的等着里面的人给出旨意。
“进来吧,有什么事?”
“回逍遥王,皇上说,王爷和皇妃的大婚之日已经选好了,请逍遥王和逍遥皇妃过目。”总管太监说着,双手奉上金贴。
江明月一把抢过金贴看了看,随口说道:“最快也要到下个月?这个月没有好日子吗?算了算了,就下月初六吧!”
“是,奴才谨遵皇妃旨意!”
房门轻轻关上,江明月捧住那张潋滟绝色的脸,眉眼弯弯的笑道:“要结婚了,开心不?”
“不开心,我们今晚就结婚吧!大好的日子一天天的浪费掉,多可惜!”某王爷幽幽的叹道。
“有道理!走吧走吧,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办了这事儿,省的意长梦多!”某位准皇妃深有同感。
话落,两道白影凌空从拉开的窗口跃了出去,消失在门外。
御书房内,风离痕听到太监总管的回话后,禁不住哑然失笑。他推开所有的大小事务,挑了最近的黄道吉日,天知道接下来的半个月他得操多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