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苏夜哭笑不得,没想到自己这般表现,还会引起擎天老祖的不悦。
“当然,他好歹也是老祖的身份,就算不悦,也不会对你怎样。而且有我在,他也不敢对你怎样。”萧逸然平静说道:“在我面前,他永远,只能是师弟。”
苏夜没想到这萧逸然说话如此霸气,连道:“多谢前辈帮助。”
“倒也算不上帮助,我现在就算直接破格将你收为核心弟子,也毫无意义,因为以你的实力,成为核心弟子只是必然。这些没用的施舍,就罢了。”
萧逸然缓缓说道:“我来只是问你,苏夜,你可愿意拜我为师。我已经暗中观察过你许久,你的剑道天赋,确实了得,我萧某人此生只想收一个剑道天资不亚于我的徒弟,以传承我万年衣钵,只可惜,却始终没有中意对象。你是我第一个要求要收徒的人,不知,你可否愿意?”
苏夜被萧逸然这么说,确实是颇为心动,心中陷入了沉思之中。
不过半晌后,他还是说道:“萧前辈,您也知道,晚辈已经拜过一位师傅!”
陆无恒已经算是他的授业恩师,即便未确立师徒关系,苏夜也一直将陆无恒当做自己的师傅。故此,无论是擎天收自己为徒,还是萧逸然收自己为徒,他内心中都是拒绝的想法居多一些。
“果然么。”萧逸然笑了笑。
他其实并未想收苏夜为徒。
准确的说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既然东方素雪的话已经摆在那里,他想他还是识趣一些为妙。只不过他还是想确定一下苏夜的答案,现在来看,苏夜和东方素雪之间必定有种联系,否则两人的答案不会如此一致。
只是这个联系,到底是什么,他就算想知道,现在却也不好明确得知了。
“还望前辈赎罪。”苏夜躬身说道。
萧逸然显然和擎天不一样,即便苏夜拒绝,也并未有任何动怒的意思,反而潇洒一笑:“没什么,老夫早已经有所猜料。不过,我今日见你,想要告诉你的,并非是要收你为徒那么简单而已。”
“前辈还有别的嘱咐?”苏夜问道。
“嘱咐倒是没有,我只是想问你,苏夜,你身上应该有两种剑意,对吧。”萧逸然说道。
“没错。”苏夜并未隐瞒,萧逸然观察自己许久,该看出来的对方都定然看出来了。
萧逸然负手说道:“你有一种剑意是狂风剑意,应该不是你的剑意。”
“恩,这是晚辈当年得到了一位剑帝强者的遗迹,从其身上所得的剑意。”苏夜说道:“也算是运气所得。”
萧逸然笑了笑:“如果运气那么容易得到剑意的话,这十大家族历史上可出现过不少剑帝,怎会那么难诞生多种剑意的持有者?想要驾驭别人的剑意可不是容易的事情,你能驾驭,证明你有这个能力。”
“前辈过誉了。”苏夜说道。
“这些不谈,苏夜,我要问你最关键的事情是,你可知道你身上另外一门剑意是什么剑意吗?”萧逸然询问道。
苏夜摇了摇头:“了解不多。”
其实按照陆无恒的传承记忆,他对自己的剑意可以有几分猜测,但是问题关键就在于,这门剑意现在真正的能力他也没挖掘出来,只是表现在镇压上面,所以他也不好断定自己的剑意究竟是什么剑意了。
倒是着萧逸然作为剑道高手,一直观察自己,想来可以给于自己一些明确的讯息。
“前辈,可知道晚辈的剑意究竟是何?”苏夜好奇道。
萧逸然轻轻拂袖,一枚古籍直接放到了苏夜的面前。
“你看看这个,一切便知晓了。”萧逸然说道。
苏夜接下古籍,仔细打量,这翻阅之下,苏夜只注意到了四个字。
“太古极苍?”苏夜愣了愣:“这是什么剑意?”
“剑意自古往来,分三种,一是普通剑意,二是稀有剑意。还有第三种,就是太古级别的剑意。”萧逸然说道:“一个剑修领悟剑意,无非是通过自己对剑道的理解所诞生的意志,但是对剑道的理解,诸多是来自于天地,有的人对剑道的理解是细雨缠绵,所以这剑道意志就跟水有关,而有的人对剑道的参悟是快风迅疾,这剑道意志自然就和风有关。”
“所以不管如何,剑道意志的领悟,跟天地的力量都分不开,因为人的意志也是需要和天地融合的。”
萧逸然细心解释:“所以就分为普通剑意和稀有剑意,普通剑意通常离不开五行的金木水火土。但是稀有建议就稍微难见一点了,一般是变异五行,比如说风,雷,冰,熔等等。而你的运气不错,所得到的狂风剑意,也是稀有剑意的一种。但是这些,都远比不过太古剑意,你知道为什么吗?”
“还请前辈明示。”苏夜一时间也好奇起来。
论起剑道的理解,萧逸然明显比陆无恒给予他的传承记忆还强一些,因为陆无恒本人并非剑修。
萧逸然说道:“因为太古剑意,只来自于太古时期,只有太古时期的特殊环境,才可以造就那些至强者领悟太古剑意。”
“这是为何?”苏夜问道。
“根据我的研究,太古时期,灾劫遍布,洪水泛滥,人要与天斗,与地斗,与自然搏命。那个时期的整个大地都是不安分的,故此,在恶劣的环境之下,那些强者们的意志远非我们想象。而且,最为关键的是,只有在那种疯狂的天地环境之下,方才可以领悟出那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