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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报战之第二弹

郭民家强压下心头的厌烦,竟起身亲自将蔡高智搀扶起来,按回了座位:“我说的只是假如,何必惊慌?再说,就算姓薛的把账本交了上去,我这假如之后,也还有应对的办法嘛。”

蔡高礼三人一听郭民家有了应对之法,心头稍稍一松,齐齐盯着郭民家,静待下文。

见三人注意力集中了,郭民家再不废话,接道:“单有账本不能构成证据链,我们大可说那账本是伪造的,瞎记的,可快活铺公社的仓库的粮食,那可是实打实地,瞒不过去的…..”

“主任,您的意思是咱们把亏空的粮食补齐?不行啊,可不只咱们一个屯亏了,全公社的屯都被多收了,要补那可得近三千吨粮食,一时半会儿哪里去找,就是找来了,这仓库也堆不下啊,难道要扩建仓库不成。”蔡高智不汲取教训,又插话了。

蔡高智听得发笑,补齐粮食的蠢招儿都想的出来,那不是变相承认了亏空,再说,到时候,人家根据账目来查,你这边粮食都堆不下了,不是不打自招么。

一念至此,蔡高智笑道:“五哥,用不着补齐,总不能姓铁的账本上记多少,咱就补多少,这也太实在了,我看就把今年亏得填好,往年的一概不认。”

蔡高礼正要分辨,郭民家挥手道:“补什么补,根本就没有亏空嘛。”

蔡高礼三人听得莫名其妙,郭民家又轻声道:“元宵节那天,仓库失火……”

“这元宵节还没到啊?失火?这,这郭主任竟是要毁仓灭迹啊!”

蔡氏父并蔡高智这会儿彻底被惊着了,纵是三人想破脑袋也不敢往放火上想,这得多大的胆儿啊!

“怎么,怕了?”

郭民家脸se转寒,yin恻恻得看着三人。

“不是不是,我们知道主任这也是为我们好,何况,不过就是放把火的事儿,有什么好怕的。”蔡高智赶紧表态。他知道郭民家堂堂一县主任连这种yin私都说了,他要是敢后缩一步,保准最先没有好下场,且他又不似蔡高礼父和郭民家还有姻亲,自然得jing醒些。

“舅舅,放火没事儿,可仓里还有小三千吨粮食呢,烧了就可惜了,不如咱们把粮食先弄出来,填进稻草再烧。”

“小兔崽,大人说话有你插话的份儿么,榆木脑袋啊,稻草烧完和粮食烧完是一样的灰烬么?”

蔡国庆横了自家老头一眼,不接茬,反问:“那吴秀才怎么办,这小大冬天整天都呆在仓里,得想法把他骗出来,才好下手啊。”

郭民家浅笑,道:“骗出来作甚,不就是他贪杯误事儿,不小心打翻了蜡烛,才失得火么?”

“那吴秀才…”

“自然是…..”

…………………………………

耿福林一把推开房的门,冲进来抢道:“薛….老弟,好消息,小马才送过来的,《百姓i报》和《新华i报》今天傍晚都加刊了,整版整版的都是你那事儿,都快吵成一锅粥了。”耿福林一个“薛”字出口,陡然想起薛向此时的逃犯身份,立时压低了声音。

薛向正伏在案头奋笔疾,闻听耿福林话音,扭过头来,“不是吵成一锅粥,是把我骂成一锅愁了。”

耿福林不好意思笑笑,先前他确实是给薛向脸上贴金了。

想想也是,这会儿加刊的报纸,肯定都是严把质量关的,肯定枪口一致对准了薛大逃犯。

耿福林递过报纸,便说让薛向慢慢看,他去准备晚饭。小白虎这会儿正在案头的台灯下,玩着一个毛线疙瘩,似乎闻到了厨房的肉香味儿,刺溜一下,叼着毛线疙瘩跟了出去,正好留下薛向安静看报。

“…….分田单干,就是从根本上否定社会主义制度,而绝非反革命份、在逃犯薛某《自白》中狡辩的那样,只是改变了生产方式。这是反革命份、在逃犯薛某的诡辩,也是他不读,不读报,无知无识,却好谈理论的最佳证明。马克思早就指出了,生产力作用生产关系,生产关系反作用于生产力,生产关系则是指人与人在生产中结成的关系。而分田单干无疑是最落后,最原始的生产关系,五千多年的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无疑早为这种原始落后的生产关系的失败,做了最好的注脚……”

“…………zx教导我们说,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坚持,敌人坚持的我们就要反对,反革命份薛某抱定资本主义的大腿,死不悔改,在靠山屯兴风作浪,作威作福,强分田地之余,更是办起了血汗工厂,残酷压榨剥削广大社员的剩余价值,这种……”

“………zx教导我们说,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宝,广大无产阶级兄弟姐妹们要认清反革命份薛某的丑恶嘴脸……….”

薛向草草浏览几篇文章,尽是盖世鸿言,煌煌大论,满篇的口号和空洞的理论,没有一篇能用马列理论和经济学分析他在靠山屯所作所为的。

薛向正看得无趣,耿福林敲门,说晚饭好了。

吃罢晚饭,薛向又给松竹斋去了话,这回照例是奉上他方才写就的第二篇稿《我的社会主义和mzd思想观》。

…………………..

“…….社会主义之于资本主义的最大优越xing在于能更大的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集中力量办大事儿……..我认为分田到户,只是一种具体的生产方式的变更,并不是区别姓资姓社的关键,因为从生产资料所有制上,土地还是归属集体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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