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纷纷振臂高呼,要效忠大王,在大将军的带领下建立功勋,慷慨激昂,仿佛一切都成了定局似的。
乌其玛继续满意大笑,他现在心里总算有了底。
接踵而至的便是得意和更加膨胀的野心,梁县那帮人怎么可能是我乌其玛的对手?要说能与老子抗衡的人,除了李勇钦外,现世就找不出第二个了。
兀自笑了一阵,乌其玛才收了笑,接着把刀插回刀鞘,找地方去歇息去了。
他的贴身手下已将他歇息的地方收拾出来,乌其玛进门后躺倒在暖和的床上,说了声老规矩。
两个手下立刻应声是出去了,没一会儿就抬来了一个被捆绑和堵住嘴的姑娘,送进了乌其玛的房间,放到他的身边。
“请大将军享用。”两个手下说完便退了出去。
那姑娘在床上使劲挣扎,大眼睛里含着恐惧。她家就在县衙附近,半夜突然闯进几个西戎兵,不由分说就把她给绑来了。
乌其玛淫笑着向她伸出了手。
这个混账在西戎就经常如此祸害女人,到了这里也色性不改。
等乌其玛满足兽性后,一脚把姑娘踢下了床,等会儿候在外面的手下会进来把人带走,至于怎么处置,就不是他考虑的事情了。
那姑娘满脸泪痕,神色呆滞,衣衫不整,冰凉的地面让她清醒过来,稍顷,她强撑着起身,转身直接扑向床上的乌其玛,张口咬向这个毁了她的畜生。
乌其玛的耳朵猝不及防被咬,吃痛地跳起来,伸手要打开姑娘,却死活打不开,姑娘死死咬住不放,似乎用尽了平生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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