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城外,勇者村落经过几个月来的努力发展,村民的齐心协力,将整个村落建设的越来越有了模样,因为村落临近缅仑山外围的森林,而且村落在森林伐木时运输时,将一片荒地硬生生踏出了一条不小的道路。
当时公孙谨突发奇想,干脆将荒路修整一下,然后打通南阳城通往缅仑山唯一的道路,将其连接了起来,村落与南阳城也正好有了一条正常道路可供使用,极大方便了在南阳城往返,也不会像之前那样来回一趟需要花费好几个时辰的功夫。
可没有想到的是,有些路人居然顺着这条路进了村子,从而发现了村子通往缅仑山的这条路,而走这条路要比之前的那条近上些许,发现如此捷径的路人、佣兵、商贩等等一传十,十传百便从这里陆陆续续赶起路来。
时间久了这就惹得有些村民不满意了,本来是自己辛辛苦苦修整的道路凭什么要这些人免费使用,况且有些过路的佣兵、商贩等等还会进入村民家借水喝,还有问路的,还有找吃的等等。
更加可恶的是有些心怀不轨的过路人还会揣着色眯眯的眼色打量着妇女,这激怒了好些个村民,为了这些还与过路的人起了许多冲突,有些佣兵团伙也是趁机占村民的便宜。
王定北为此没少找王老与公孙谨商量对策,但总不能自己设立关卡吧?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个道理大家还是懂得,要想设立关卡也得经过县丞同意,本来勇者村是靠着佣兵团成立的难民营,也没有被帝国地方官府纳入管辖范围内,是一个独立更生的村落,想要设立关卡看来还得找到南阳城太守哪去,这种事情可就不好处理了,没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就是县丞也不能私自设立关卡不让人过啊。
热血青年申朝阳这些日子可是忙坏了,为了维护好村中的安全,他可是领着好些个青壮年在村落道路上不分昼夜的巡视了起来,进行了数十次大大小小规模的“卫村战斗”!战绩总归来说是胜六输四,抓到过人,打跑过人,也被人打过,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到申朝阳这位一心扑在解救勇者村民安全生活的伟大革命事业之中,直到被一股势力比较强悍的佣兵团制服并绑了去。
“老实召了!那个叫李项枫的藏在哪间房子里?他每天的行程是什么?爷可是找了小半年才找到了这里,隐藏的够深的啊,都他娘的建成了小破村了!”一个长相在申朝阳看来有些猥琐的瘦弱之人正在对着申朝阳大声咆哮着,而其左手朝着申朝阳脸脸颊上便是一拳。
为什么不使用力量更大的右手,并不是那人心地善良,也不是那人是个左撇子,而是那人右手已经消失了,只剩下光溜溜的手腕。
申朝阳是亲眼看到那人将套在右上的铁制手掌套摘了下来,露出里面光溜溜的一团肉球。
“团长真不在村子里啊!” 申朝阳已经无力反驳,自己已经说了好几遍了,可为什么这家伙不相信呢?
在一处破旧的茅草屋里,申朝阳浑身破破烂烂,身体上道道鞭痕还正泛着鲜血。
本来今天天气不错,挺风和日丽的,而且他们下午也没有其它事情做,申朝阳便带着十数村丁去了离村子不过1里地的道路上巡视起来,这是平时已经形成惯例的事情。
在村子中经过几个月的努力,当时差点被格雷·加里恶意撑死的申朝阳已经深得格雷·加里与王定北人赏识,让他负责起了一个治安小队,加上申朝阳一共是15个人,这比帝国正式军队编制还要多上5个人。没办法,以王定北的眼光,就这15个扩编小队其战力也是无法与南阳城中士兵的小队相比较,也只能靠着数量上弥补了。
可今天却是碰上了“硬茬子了”那些人不过也是十来人,在道路上碰见自己这15人时,二话不说,动手开干。申朝阳怕过谁?也是大吼一声,带着众多壮士与其“厮杀”在了一起。
可结果就是这么玄乎,只见对方那些人像是一个整体一般,将自己这15个人分成了好几摊子,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自己这15个人统统被打倒在地,而申朝阳身为小队长,被这伙子人掳了去,其它人则被捆绑了起来丢到道路两侧的荒地上。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找我们的麻烦?有什么事大家好好说,不行让我回去找王定北过来,他以前可是南阳城守备的亲兵队长,人很好说话,去年搬到村子中居住。几位有什么难处一定会好好照顾的!”申朝阳深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攻之以心,诱之以利”之理,见那独手之人恶恨恨的看着自己,便急忙说出。
旁边一位长相看起来比较有些正派的壮年手持一把长枪,警觉的查看外围的情况,申朝阳当然认得这家伙,刚才激烈的交手之中,这家伙是一把长枪舞的密不透风,自己这好些个兄弟都是栽到了这家伙的手中,要不是这家伙留手,恐怕没有几个活口了,看来这伙子人并不是亡命杀人之徒,只要不想杀人,那什么事情总有商量的余地。
啪!
又是一巴掌将申朝阳打得是眼冒金星,耳鸣目眩,恍惚间,见独手之人将他那右手放到自己眼前,咬牙切齿的说道:“难处?那李项枫将我这手砍了去就算完了?我不将他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熏聋耳朵,烧损喉咙,割去舌头,塞进瓮中,丢之茅坑,做成人彘难咽我这心头之气!”面目狰狞的独手人阴森的语气着实将申朝阳吓了一跳,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