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凌月沉默了片刻，神色都变得冷凝了起来。
她一贯慵懒，可一旦露出这番神色，那身为绝世强者的气场便无形的散发开来。
只不过，她的凌厉并没有针对天妖。
要不是有了天妖的指点，芸儿也不可能走到如今这一步。
而刚才天妖的反应，更是让帝凌月放下心来。
这个九重天域赫赫有名的大魔头，并不像是外人说的那样冷心无情，反倒是对芸儿真心的爱护着。
她真的很满意。
身为一缕残魂，她很快就会随风消散。
这个大帝遗迹和四方帝印支撑的天道阵法，是她唯一能给芸儿留下的防线。
有天妖在，至少还能让她更安全一点儿。
“……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天妖听到这话，银眸猛地一缩。它自然注意到了芸儿的天赋，这是它一直都想不通的事情。
直到看到帝凌月，才觉得找到了答案。
九重天域的血脉，帝凌月又是真神之外，唯一修出了神格的存在。或许，唯有如此身世，才能解释她身上的完美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