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男人的怒吼,他的青铜长剑毫不迟疑地落下。.。品書網
辰运也在此时拔剑,“锵”的一声,残剑出鞘,带出沉闷的翁鸣,硬是格挡住了这一记青铜长剑的重击。
“有些力气啊?”魁梧的男人冷笑着,将双手握紧长剑,重重地往下压去,‘逼’迫着辰运持剑的双手一寸一寸地往下沉,眼见着这青铜长剑的剑刃要落到辰运的肩膀了。
在这时,魁梧的男人本是压着剑的一双手突然往回抬剑,让辰运措手不及,差点下盘不稳,然后魁梧男人一脚把辰运给踹飞了出去,“嘭”的一下,头直接撞在了木墙了,撞得七荤八素。
墨之妄看着这一切地发生,差点没忍住自己,想去帮助辰运,但是他看向云诗,云诗丝毫没有要参与的意思,他还是有些焦虑地说:“现在的辰运看来还没有去东陆时的强大,如果没有一场爆发,他怕是活不过今晚。”
“辰运既然是未来的辰天大帝,那他断然不会死在了这里。”云诗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继续看下去,我来这里不是来帮她塑造一场美梦的,我只想知道怎么才能从这场梦里走出去。”
“哼哼,”一直被关在笼子里的心魔冷笑了起来,“她如果想走出去,你们不会来这里了。”
“想必你是知道些什么了?”云诗微微垂眸看向墨之妄腰间的笼子,“我知道,强制让心魔做事是不会成功的,如果你有什么好建议,不妨我们可以做个‘交’易。”
墨之妄见这心魔突然间好像有些用处了,便将笼子从腰间提了起来,举到了他和云诗的面前。而笼子里的心魔这么靠着笼子边,一副半躺着的舒服模样,只幽幽地说:“跟心魔玩心机,你这丫头也太自信了些。你能给我什么,为了那个愚蠢的‘女’人,你是不可能让我占据蠢‘女’人的神识的。”
“这是当然,”云诗回答得很直接,“只不过,我也不想她被这种所谓地情爱困扰,你这种断情绝爱的心魔正是我所需要的,说不定,我能给你从一个不错的报酬。你既然是她的心魔,该知道,我有这个能力。”
云诗的话,似乎还是有了一定的作用,心魔原本是一副无所谓地样子,听了她的话,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眯成一条线,却是看向了云诗,说:“我不和你打哑谜,有什么报酬,直接说吧。”
“我能给你一个新的寄居体。”云诗说,“至于这个寄居体是什么,要看缘分,或许,你有了一副真正的皮囊了。”
说到这里时,墨之妄还看着场间。魁梧的男人将辰运踢翻之后,便提着厚重的长剑向着辰运走去,咬牙切齿地说:“没用的小子,活到现在算你命大,我想宰你很久了。正好今天喝了酒,正好今天没有碍事的人,我终于可以让你去见你的死人老爹了!”
说到最后一个“了”字时,魁梧的男人便已经走到了辰运的面前,缓缓地提起了手的青铜长剑,向着辰运落下。而辰运因为大脑被撞,头还不是很清醒,手脚也使不你,只能徒劳地看着这青铜长剑的锋刃向着自己落来。
那边已经是进展到了生死关头,这边心魔也终于对云诗的报酬给出了回答:“其实,想要破梦,很简单,只要把她舍不得的东西强行毁掉。”
“舍不得的东西强行毁掉?”墨之妄愣了愣,思考着,云悠悠在这个梦里有什么舍不得的东西?这一场过去的梦不是云悠悠想要舍弃掉的东西吗?
在这时,他听见了剑鸣,是他熟悉的剑鸣,是天阿剑的剑鸣,但是现在是人皇残剑的剑鸣。他倏然又看回了辰运的方向,便见辰运手的残剑颤动了起来,辰运也像是突然间有了力气一样,一下子抬起了左手,将自己手的剑直刺向魁梧男人的咽喉。
那两人距离是如此之近,彼此的杀意都无明显地彰显了出来,剩下的,便看是谁的速度快,谁是胜利了。但是他在人皇残剑的加持下,纵然现在还是一个普通少年的辰运,这速度自然也要真正的普通人——魁梧的男人快得多。
胜利,似乎已经注定,命运给予少年的,是一场濒死状态的反杀!
却在这时,那把本是刺向魁梧男人咽喉的人皇残剑突然间偏离了方向,好像是失控了一般,令辰运的脸浮现出吃惊的模样。
墨之妄当即又将目光看向了云诗,果不其然,是云诗向着辰运的方向伸出了手,凌空抓向了辰运,抓向了辰运手的人皇残剑。
在云诗这股引力的指引下,人皇残剑彻底得偏离了轨道,本来是刺向咽喉的一剑,这下知识此进了魁梧男人的肩膀。魁梧男人的长剑也是在这个时候落下,知识因为肩膀吃痛,他也偏离了方向,知识斩在了辰运的肩头。而且这一剑的重力还是落到了辰运身后的木墙,所以在辰运肩头落下的只是轻微的皮外伤。
“嘭!”
在这焦灼的时刻,茅屋的木‘门’被人给一把撞开,几个壮汉撞‘门’而入,身后跟着走进来的是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老人一走进了茅屋大喝了一声:“住手!”
然后先于老人进来的两个壮汉便立刻奔向了魁梧汉子和辰运,将两个人一下拉开了,同时还缴了两个人手的武器。
“头人?!”魁梧男子大惊,本来还一脸涨红的脸突然间便得青紫了。
辰运捂着肩膀的伤看向老人,低声呼了句:“头领爷爷。”
老人应该是这个辰氏部落的头人,他向着两人走来,目光从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