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城镇灯火通明,换班的人守在岗位,兢兢业业。
即便如此,依旧显得荒凉。
一位穿着妖艳的女子从街道这旁,走向另一边,她撩着自己的裙子,脚下踏着红色的高跟鞋,嘴唇涂抹着鲜艳的口红,头发方才已经打理过,如今散发着诱人的清香,露出一对香肩,丹凤斜眉,极其妩媚。
她站在一栋两层楼的旧建筑前,屋子铺的是琉璃瓦,整个古寨,几乎都是这种建筑,是一个荒凉的古城。
第二层楼是药材库,摆满诸多形形色色的药材,甚至还有神香的种子。
一楼则是大厅和两个主卧,楼知音站在门旁,掏出了一把钥匙。
“吱呀”
扭动钥匙,推门而入。
莫庭管理药材,而负责制药的是楼知音,莫庭也不会无时无刻都呆在家中,因此楼知音这里还有一把备用钥匙。
轻轻将木门推关上,楼知音将秀发撩到身后,她尝试着轻声问道:“莫庭,你在吗?我来拿一点药材。”
她试探性的走过木门的玄关,然后绕过了大厅,来到了莫庭的卧室。
进入卧室之后,楼知音将屋内的灯打开,正看见莫庭赤裸着身体,在床上不断来回滚动,面色红润,皱着眉头,尤其是身下之物,一柱擎天。
她上前去拍打着莫庭的身体,“莫庭,你怎么了?”
经楼知音这么拍打,莫庭睁开惺忪的双眼,眯着眼睛看向楼知音,眼底的色.欲肆无忌惮,再加上楼知音穿着妖艳,面容姣好,莫庭小腹的邪火立即便喷涌而出。
他一把将楼知音拉入自己怀中,与此同时,楼知音一声娇嗔,更让莫庭把控不住自己。
“莫庭,不要…”
楼知音知道莫庭意志力坚强,因此她特意将药效提升了几个档次,她没有把握让莫庭自动上钩,所以接下来想要行动完成,就必须全靠她本身的动作来完成。
她愈是挣扎,然而莫庭愈是死死扣住她的身体,那双手顺着裙边,逐渐便攀入高峰。
再配合着楼知音的娇嗔与挣扎,莫庭上钩,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昔日不需要借助药力,莫庭也难抵挡自己的诱惑,更别提如今借助高效春药的辅助,楼知音甚至会认为莫庭内心挣扎,继而忌惮,事实上她想得太多了。
一连几次翻云覆雨,被药力占据的理智逐渐恢复,莫庭的身体却仍旧在楼知音的身体上来回震动着。
很快,理智恢复,莫庭瞳仁凸起。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席卷而来,吓得他马上从床边滚了下去。
“你…”
莫庭口干舌燥,赤裸的身体早已被汗水浸湿,他双手撑着地面,此刻无心观摩楼知音曼妙的身躯,反而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
十多年的种子,种在了自己身上。
先不提楼天意将如何惩罚自己,光是神香的药力,便会不断侵蚀他的理智和神经,他会陷入至幻至毒,彻底沦为‘瘾君子’。
“不怪我,我只是想来拿些药材,本想叫你起来登记,谁知却发生了这种事。”楼知音瘫坐在床边,面色红润。
莫庭此时喉咙干涩,说不出任何话语,内心焦灼,哪还有之前那般云里雾里的快活惬意,脸上写满了恐惧,半晌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完蛋了。”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去我父亲哪里偷解幻毒的解药,这样才能避免咱们的事被父亲知道。”楼知音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开始为莫庭想解决的办法,在莫庭看来,楼知音同样害怕被楼天意知道这件事。
他埋着头走到床边,看向楼知音,“偷解药?谈何容易?”
楼知音这个祸水,终归是害了自己,也怪自己最近经不住诱惑,他现在想着是否要向楼天意坦白,可若这么做,那么他在楼天意心中的地位必然下滑,这还是其次,自己把他辛辛苦苦培育了十多年的种子给拿了,如果自己的楼天意,那么自己必死无疑。
精神时刻紧绷着,在神香药力侵蚀最初的十个小时,只要时刻警惕着,很容易抵挡药力的侵蚀,可这段时间过去之后,他便再也扛不住,若不想被楼天意发现,的确只能如楼知音所说,去偷解药。
“我父亲每天早晨必会出门,我有一个办法。”
二人坐在房间中商议,最终莫庭也不得不按照楼知音的办法去做,虽然有危险,但却只有这么做。
这一夜,莫庭坐在床上彻夜难眠,也不敢睡眠,辗转反辙,楼知音拿到药材走后,他便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
他觉着这件事发生的很突兀,也很奇怪,楼知音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慌张,似乎早就想好了后退的计谋,楼知音的办法虽然很蠢,但对自己来说却是最安全的办法。
“难道是她故意想要陷害我?还是她…根本就忍不住了?”
相比第一条,莫庭更愿意相信楼知音寂寞难耐,这样的事发生在楼知音身上已经屡见不鲜,只是他实在想不通,为何今夜自己没有一点反抗,就这么遭了楼知音的道?
夜幕逐渐退散,黎明第一缕光照射在大地上,古寨里的灯光逐渐熄灭,再过一个小时,又将再一次进行换班。
一夜未眠,莫庭并未感觉精神恍惚,反而他时刻警惕着,他来到窗边,掀开窗帘时刻关注着街道对面的情况。
楼天意每天都会出一趟远门,时间并不固定,但最短也是两个小时才返回。
烈阳星的温度逐渐升高,精神高度集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