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闻言,并未露出异样之色,反倒是预料之中般说道:“褚将军担忧不无道理,不过天公也不是要将军即刻起事,具体事宜,自然是需要商酌,只不过不知道褚将军有何想法?”
张燕微微沉吟,便是说道:“如今天公隐匿世外,不为外人所知,若是以某之见,天公既然销声匿迹,索性便暂时隐藏,让某来出手。”
“既然天公要为再次起事准备,自然是要假借某之力量,先让某为先驱,建立基业,到时候天公再乘势而出,定然能够横扫天下,建立黄天极乐世界。”张燕显得有些兴奋说道。
使者沉吟着点头,说道:“褚将军所言有理,若只是褚将军动手,必定不会轻易被人注意,待到日后天公归来,便是功成之日。”
使者也是赞同张燕的计划,便是说道:“我明白褚将军意思,如今不必大张旗鼓,便是小心动手,莫要让他人知觉。”
张燕颔首道:“以某如今实力,悄无声息蚕食周边,不过一年半载,天公定然能够卷土重来。”张燕有些兴奋,很是有信心的说道。
“好,褚将军既有此意,我便不再多言了,此地亦是不再久留,我这就启程,回禀天公,再做打算。”使者一丝不苟说道,显得有些焦急。
使者如此急促,让张燕微微一愣,错愕道:“何必如此匆忙,不若休息之后再走?”
使者摇了摇头拒绝道:“此事不能拖延,多谢褚将军好意,我还是先归去禀报天公,日后天公复出之日,再与褚将军同饮。”
使者话语让张燕眼前一亮,便是点头回答道:“如此也好,使者当回禀天公,张燕定不敢忘天公提携之恩,当誓死追随,不敢言弃。”
使者也不含糊,便是郑重答应道:“褚将军大可放心,将军忠心,我定然如实禀报天公。”
二人对着拱了拱手,使者不再久留,便是带着一众随从离去。
时间又是过去数月。
一艘船驶回邪马台。
那使者便是带着消息快速回禀张角。
在邪马台国都王宫之中,使者拜见张角之后,说道:“天公,属下已然见到了褚将军。”
“哦。”张角目光一闪,微有凌厉,询问道:“褚飞燕如何答复?”
使者朗声道:“褚将军实乃忠心耿耿,哪怕是过去数年之久,仍旧是铭记天公,得知天公尚在消息,便是礼遇有加,并且立刻答复。”
张角点点头,心想,他果然是没有看错这褚飞燕,便是问道:“那褚飞燕是如何回答的,准备如何动手起事?”
“天公,属下以为起事着实不可急躁,褚将军亦是如此认为。”使者恭敬的回答道:“当要徐徐图之,褚将军当然意思,便是由他出手,满满侵吞周边,天公莫要动手,免得让他人察觉。”
“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之间,开辟地方,到时候天公复出,再征战四方,天下可得也。”使者说到此处,也是不免有些激动道。
他仿佛是看见了张角登临天下至尊的时刻,到时候他便是有功之臣,从龙之臣,功不可没,日后拜将封侯也不是不可能。
张角目光微凝,说道:“如此说来,此事倒是可行。”他思索着,很快便是分辨其中道理,他若是鲁莽借助张燕势力,恐怕没有好处。
毕竟他可是人人喊打的黄巾贼子,张燕虽然也是,但是和他想比,意义完全不同。张角毫不怀疑,若是他出手,恐怕张燕都是会被疯狂围殴。
张角点点头,却还有些许疑问,他带着疑虑问道:“徐徐图之虽好,可是如今我欲攻打陈燃,又该如何是好?”
使者一愣,他也是知道张角复仇的决心,便是沉吟,想了想说道:“属下倒是有一计,若是天公不弃,倒可一试!”
“哦,什么计策?说来听听!”张角有些兴趣,他一方面想要报仇,一方面却也是不想干扰大事。
使者便是说道:“天公依旧让褚将军图谋周边,莫要大张声势,而天公却是能够派遣舰队,奇袭侵扰扬州,出其不意,攻之即退,一方面能够让那陈燃防不胜防,一方面也不会暴露天公之所在。”
张角眼前一亮,便是说道:“此言甚是,如今邪马台船只强横,到时候不与那陈燃硬碰硬,却是不断侵扰偷袭,那陈燃定然奈何不得,着实妙计。”
使者表情亦是欣喜,说道:“而且如此能够掳掠沿岸百姓,为邪马台夺取人口,亦是能够夺取扬州钱粮,为邪马台日后发展助力。”
“妙计,果然是妙计啊!如此一举多得。”张角喜悦道,同时心中也是下定决心了。
张角又想了想,便是摆手说道:“你且休息一些时日,便再去见褚飞燕一趟,便依你所言。”
使者缓缓退下。
卑弥呼从帘后转了出来,看着张角,笑吟吟说道:“夫君看来已经下定决心了。”
张角嘴角一扬,便是颔首道:“这陈燃与我血海深仇,不可不报,如今邪马台大军训练有成,岂可一直待在邪马台?还是要出去练练手才是。”
卑弥呼点头:“夫君令人打造的战船,确实非同一般,若是忽然使用,必然是能够取得奇效。”
张角沉吟道:“既然如此,我暂且派遣一万大军,一百战船动手,如此不易被追踪,又有足够威慑,看那陈燃能够如何!”
张角脸上带着冷意,实际上他想到陈燃就很是恼火,原本他大功即成,却是被陈燃毁于一旦,同时兄弟被杀,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