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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兰欣心里虽然不愿意,想想那是丈夫的亲爹亲娘,这份孝心还是要尽的。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盛上一碗鱼,放上一张烙饼,或是一碗饺子、一碗炸酱面条、几个馒头……由田达林亲自送过去。
田幼秋是指望不上的了!别说让他送,听说了都噘嘴皱眉,一脸不高兴地说:“忘了咱是怎么从那个家里出来的了?”
田青青被伤害的最深,往外搬也是因为她。郝兰欣和田达林根本就没打牌让她送。
这天,田青青做的炸酱面。炸酱的香气飘得半条胡同都能闻到。
田达林进门就问:“青青,擀的面条多吗?”
“不少,两大轴子呢。”田青青抹着脸上的汗水,高兴地说
田达林自是知道“两大轴子”的数量:他已经用宅基地上的那棵老枣树做了一副长三尺六寸、宽一尺八寸的案板,用一股粗枣树分叉刨了一根长二尺半的擀面杖。比老家里的那套大多了。用田青青的话说:“在上面剁馒头擀面条,感觉就是爽!”
两大轴子面条,老爷子来了准够!
“她爷爷最爱吃炸酱面了,要不,把他叫家来吃?!”田达林对也是刚进门的妻子郝兰欣说。
“在你。叫就叫。”郝兰欣边说边抱起了跑到跟前的田苗苗,去屋里了。
“叫爷爷来,就不给他家送了。”扒家虎田幼秋一旁说。
“嗯,嗯,那是,那是。”田达林“嗯,嗯”着,像是做了什么短理儿的事似的:“那,秋儿,你去叫爷爷。”
这样的事,只有叫孩子去。一个是亲爹,一个是亲娘,叫一个不叫一个,显得多不好。
田幼秋脑瓜子别愣了一别愣,不过,还是赖声嗑气地“嗯”了一声。
“三哥、三嫂,做的什么好吃的?这么香!”
田幼秋还没动身,田达木高声大嗓门地招呼着进庭院里来了。
搬家一来,田达木这是第一次进这个门。
“四叔,你来啦!”在东厦子里烧火的田青青,首先给他打了招呼。
“青青,做的什么好吃的?四叔可是被你家的香味儿引来的。”田达木讪笑着说。
“炸酱面。四叔,你在这里吃吧!”
“好,好,既然大侄女留我,我就不走了。”
这时,田达林从西厢房里迎了出来:“四弟,来啦。”
田达木嬉笑着:“三哥,我是被你家这香味儿引来的。反正你天天中午往那边送,我来了,你就甭送了。”
“那好,省我一趟。”田达林说着,又问田青青:“青青,锅烧开了没有?开了就下面条,让你四叔给你爷爷端过去。”
田达木忙摆手:“哎呀,三哥,我都来了,还端什么呀?青青都说让我在这里吃了。”
“那你在这里吃了,回头再给爸端一碗走,老爸最爱吃炸酱面了。”
“好,你家的生活水平,在咱这一弯儿里,成这个了!”田达木说着伸出大拇指:“连二哥家也比不上你。”
“是你侄女从县面粉厂扫面袋扫来的面!要不是这个孩子,家里连个面星儿也没有。”郝兰欣在里屋奶着田苗苗,隔着门帘说。
“是的。我知道。三嫂,三哥每天往老院儿里送,我也跟着香香嘴。今天这炸酱味儿实在太香了,在东院儿里闻得真真滴。就好像在那院儿里炸的一样。咱妈根本就没做过。我还是在城里的饭馆儿里吃过一次,老香哩,真解馋。咳,咳,我老长时间没吃过了。”
“那你就在这里吃一顿吧!”郝兰欣隔着门帘做了这个顺水人情:人已进来了,你想撵走,没门!
“哎,哎,还是三嫂疼我。”田达木说着,一屁股坐在田幼秋他们的小床~上。
面条很快煮好了。田青青踩着小板凳儿,将面条从锅里挑到碗里,然后招呼田幼秋去端。
田达木也不客气,见吃饭桌前坐满了,端起一碗,舀上两勺子炸酱,倒上点儿忌讳(醋),就坐在床边上吃起来。“噗噜噜”一连吃了三大碗,还喝了一碗面汤。
两大轴子面,如果给老院儿里送过一碗去,他们自己富富有余;如果爷爷来吃,最多两碗,也还有田青青的。田达木这一来,不但没有给爷爷田金河送的了,连田青青自己吃的也没有了。
空间里倒是有生面条,可猛顶里拿出来,又说不清来源,势必引起怀疑!也只好作罢。
“以后擀面要再多擀些,能以剩生面条,也不要可数做了。”田青青心里想。
吃饱喝足,田达木打着饱嗝,指着东边老院儿说:“三哥,要不把东院儿西夹道的墙头拆了,咱两家来往就不出大门了。你再送饭,也不用绕道大街上去了。”
田达林苦笑笑:“等这边盖了北房,垒起院墙再说吧。篱笆墙终究不牢靠。”
田达木:“怕什么呀?你家不怕偷,我家还怕呀。隔着一堵墙,精近大老远。”见田青青过来收拾碗筷,又问:“青青,今天钓鱼了没有?”
田青青:“钓了。”
田达木:“卖钱了吗?”
田青青:“卖了。”
田达木:“卖了多少?”
田青青摇摇头,望了父亲田达林一眼。
“五块。”田达林接过话头,回道。
田达木一脸惊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