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咱父母还都健在不?”范兰悦流着眼泪问。
郝兰欣:“健在。父亲母亲都很健康。他们也一点儿不知情。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哩。”
范兰悦:“真想一步迈到他们身边,看看他们长什么模样儿。”
田晴晴:“小姨,就这一、两天里我安排你们见面。不过,得先让妈妈过去说一声儿,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别再大喜过望出点儿什么事。”
范兰悦点点头:“晴晴,我听你和你妈妈的。”
这时,陈保柱已经吃完了水蜜桃,大概还想吃,跑过去把篮子抱到范兰悦身边。范兰悦点着他的额头说:“看你这点儿出息!”
陈保柱一耷拉舌头,放下篮子,拿起一个大水蜜桃,就像三岁孩童一样,扎进范兰悦的怀抱。
“这孩子的智力就停在三、四岁上的时候了。个子不小,一做动作就是个小孩子样儿。”范兰悦不无忧愁地说。
郝兰欣:“晴晴说了,打算给你们娘俩儿看看。如果能离开家的话,最好到那里住着去。”
范兰悦眼睛一亮:“你们家住得开?“
郝兰欣:“住开喽。两个院儿,哪边都有房间。”
范兰悦:“要是这样,我还真想去。我一个人也就算了,关键是这个孩子。晴晴看的很好,昨天给我求了一碗香灰水,喝了心里就不扑腾乱搅了,到现在还没犯。你不说我也有这个打算,想让她给这个孩子看看。”
田晴晴:“那你给姨夫说说,连表妹娜娜也一块儿过去,让她在田家庄借读。有姨夫给校长说一声就行。姨夫也回那里。你们一家在西边那处院儿里,我只是下午用用西厢房给人看事。”
范兰悦高兴地说:“那敢情好!回来给他商量商量。我想他一准同意,他巴不得儿子快着明白过来呢。”
陈保柱又大口小口地把第二个水蜜桃吃完了,然后便依偎在范兰悦的怀里,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田晴晴望着他说:“表哥这个可能要棘手些,定了形的器官很难修复。不过,让他明白一些倒还可以。”
为了验证今天是否还能看到戒指,田晴晴故意摆弄着两只手玩儿。。
“妈妈,圈儿圈儿,我要……”陈保柱又指着田晴晴手上的戒指嚷道。
“不是你手上有画的吗?”范兰悦拿起他的手,指着田晴晴昨天给他画上去的圆圈说道:“那是妹妹的,不能要,你要你手上的这个。”
“我要……圈儿圈儿……”
范兰悦:“好了,一会儿我给你编一个。你去庭院里挖坑儿去吧。”说着,递给了他一个小铁铲,并把他领到了庭院里,嘱咐他挖土坑玩儿。
陈保柱果然很听话地在地上挖起土坑来。
田晴晴却愣住了:听范兰悦的话头,好像她也看到了自己手上的戒指。待她坐回到沙发里以后,试探地问道:“小姨,哥哥是不是嫌我给他画的不好?”
范兰悦:“他哪里知道好不好的,是又看见了你手上戴的了。”
田晴晴把手往前一伸:“小姨,你也看见我手上的戒指了?”
范兰悦笑笑:“一个戒指,又发着亮光,谁能看不见。他准是看见亮光了也要要的。”
说着抚了抚田晴晴手上的戒指:“还是戴着挺合适,就像单另定做的一样,晴晴,在哪里买的?这么正好?”
田晴晴这一回是彻底地无语了:刚刚认识一天的小姨和她的残疾儿子,都能看见空间戒指,难道这母子都与空间有缘分?要不然,怎么都能看见?
难道说她与母亲是同卵双胞胎,血缘关系太近,心灵感应一样,母亲看到了,她也能看到。母亲能进空间,她也能进空间!
想想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同卵双胞胎相貌、性格、爱好相同,有着相同的命运和归宿。只是被无情的奶奶强行分开,各自走了一段不同的人生路。冥冥之中,又鬼使神差地让自己遇见了,又通过空间戒指确认了。
不是吗?要不是脑残表哥看见了空间戒指,她也不会寻找的这么执著不是!
“昨天你怎么没说看到了?”田晴晴不无埋怨地问。
范兰悦:“我看你往那里画圆圈哄他,也帮着你哄呗。总不能顺着他要你的东西不是。”说着自己笑了笑。
田晴晴看了一眼郝兰欣,用眼神征求了一下她的意见。又说道:“你要是昨天对我说你看见了,我当时就能确认你是我的亲姨。”
“怎么?这个戒指还有说道?”范兰悦不解地问。
郝兰欣:“有,说道大了。她这不是一般的戒指,是空间戒指。只有有血缘关系的人,还得有缘分,才能看的到。
“家里就我和她爸爸两个人能看到。连咱父母,晴晴的爷爷奶奶都不行。你和这个孩子能看见,说明你与晴晴有血缘关系,她再根据咱俩长得像,就能断定咱两是双胞胎。”
范兰悦:“如果我昨天说看见了,晴晴就不会跑一下午去寻找了,是不是?”
田晴晴:“也没有白跑,最起码知道了是谁把你送人的。以及送的过程,心里明白了。”
郝兰欣:“晴晴,既然你小姨和你表哥与空间有缘,何不带他们到空间里看看?”
范兰悦不解地问:“什么空间?在哪里?”
郝兰欣笑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田晴晴也正有此意,见母亲提出来,也没动声色,意念一动,四个人一同到了空间堂屋。
“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