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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晴晴心想:我去了没有症状,回来也不好说话;有了症状,那里自会来人送信儿,好在有黑白无常在那里守着,去与不去关系不大。
关键是必须把马车赶过去,一出现症状就赶紧抬车上,掩人耳目一下,然后进空间。这个时间是越快越好。便又对郝兰欣说:
“姥姥姥爷真要是病了,我一个人去管什么用?在空间里也不能出来。让爸爸赶着马车去,见情况不妙,就把姥姥姥爷再接咱这里来,这个只有马车才能办到。”
郝兰欣:“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可事实上你只是做了个梦。梦怎么能当真?这样吧,我们先做饭吃饭,让你爸爸也饮了牲口,做着准备。要是你姥姥真病了,你大舅一准来给送信儿,让把你姥姥姥爷再接来。往前秋收正忙,他们不会伺候老人的。”
田晴晴见郝兰欣如此说,知道在母亲这里也就这样了。便说:“也行。我给爸爸说一声儿去,让他做好准备。然后到小姨那里也给她说一声,顺便在神坛上看看香。”
郝兰欣笑道:“去吧。一个梦把你折腾的坐立不安。给你爸和小姨一说,他们一准笑你发神经。”
对田达林一说,田达林却大力支持:“晴晴,虽然是个梦,咱当真事对待。我这就去饮马。你说什么时候走。我立马套车。”
田晴晴高兴得高升答应:“哎,你先做着准备,我去给小姨说一声去。”
田晴晴又二番来到西边的宅院,把自己的“梦”和父母的打算,拣着对成行有利的说给了小姨范兰悦。然后说:“我过来看看香,如果香上显示出来的话,咱立马动身。不是的话。也就放心了。”
范兰悦点点头。很虔诚地点燃了香,推田晴晴坐着主位,然后自己坐在田晴晴身侧。一同观看起来。
其实,田晴晴和范兰悦都知道,这个香上看不出来。
范兰悦曾经给别人解过梦,也能说个七七|八八。但那完全是根据香客的表情。说些模棱两可的话。不论出现哪种情况,都有说中的地方。
给外甥女儿解梦就不行了。一来她是自己的“师傅”,有神气儿;再就是看自己家里的她不行,因为这个必须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能糊弄人。这也是她不敢坐在主位上的主要原因。
田晴晴则不怕,因为她心里有底。是想借这个说服人的。
田晴晴装模作样看了一会儿,暗用异能将烟雾缠绕起来。低沉着声音对范兰悦说:“小姨。香上很不乐观。有可能姥姥姥爷真病了。你看,”说着指着缠绕的烟雾说:“烟雾一个直的也没有。都互相缠绕着往上冒。”
范兰悦见了,也觉得奇怪:“晴晴,我看了好几年香了,还没见过这样的。难道是真的?”
田晴晴:“很可能。我梦中就是梦见姥姥姥爷都病了。要不,怎么会缠绕在一起呢?”
范兰悦:“还真是的。反正你爸爸也有了准备,要不,咱这就动身,走到那里正好吃早饭。”
田晴晴点点头。
范兰悦嘱咐丈夫陈兴国看着傻儿子陈保柱做饭(此时陈保柱能做简单的饭菜),便和田晴晴一同来到东边姐姐家。
有了范兰悦的支持,两个人又都是“神妈儿妈儿”,郝兰欣也没别的说的了。于是,田达林驶着马车,拉着郝兰欣、范兰悦、田晴晴,一块儿向郝家村奔去。
此时是早晨六点来钟,太阳似出不出的时候。地里已经有很多人干活了。这个点儿走亲戚绝对有事,路上遇见熟人,郝兰欣都不敢说去干什么。
待一行四人来到郝家村郝福剑的宅院时,庭院里已经堆满了人。有一个小伙子正要骑着自行车往田家庄送信儿呢!
原来,郝福剑近几年养成了早起遛弯儿的习惯。今天起炕以后,忽然觉得头重脚轻,想给还在睡觉的老伴儿说一声。喊了几句,见没有动静,走过去一看,老伴儿已经是出的气儿多,进的气儿小了。忙蹒跚着走到大门外,让一过路的熟人赶紧给在老院住的大儿子送信儿。
郝兰成夫妇赶到以后,郝福剑只说了一句:“快看看你妈这是怎么啦?”自己也一头栽倒在炕底下不省人事了。
郝兰成夫妇一看两个老人都不会说话了,蓝彩叶赶紧给左邻右舍送信儿;郝兰成则赶紧把村里医疗点上的赤脚医生找了来。
赤脚医生检查一番,摇摇头说:“血压已经没有了。心脏跳动刚能听到一点点,恐怕人已经不行了。这样吧,我每个人打一针强心针,再醒不过来,就料理后事吧!”
问及原因,医生说:“很可能老太太是自然死亡,老头一着急,心脑血管出了毛病。年龄大了,担不得事!又只有老两口在家里。”
郝兰成讪讪的,赶紧和老三叔郝福矛商量:派人给大姐和两个妹妹、在城里工作的弟弟送信儿,;家里人则收拾屋子,支灵箔、糊倒头轿。
正在这时,田晴晴他们进了门。
田晴晴打开冥眼,见姥姥姥爷的灵魂已经出窍,黑白无常果然很听话地守在他们身边,控制着不让他们动。
田晴晴心中感动。用传音感谢了黑白无常。并让它们再坚持一会儿,待她把“尸首”抬到车上,走到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