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会长,酒菜来了。”
小院内酒肉飘香,刘辩一众人早已经腹中饥渴,待下人将酒菜摆上后,刘辩热情邀请老者共同饮食,老者只是含笑摆了摆手,只说事务繁多便告辞而去。
“喝酒,吃肉罗!”
小院中的欢呼声透过微风传出老远。
老者听到声音,嘴角歪了一歪,匆匆向一间密室走去。
关上房门,却见一人躺在床上,室里还有几名执刀抡剑的甲士。
“将军,成了,过半个时辰,他们肯定全部毒身亡!”老者脸上一变,那和蔼的面孔荡然无存,显得异常狰狞。
躺在床上那人脑袋肿得象猪头,不是赵风还能有谁?
“大人,他们开始喝酒了。”
“杀、杀、杀,把他们全数杀尽。”
老者阴阴一笑,“得罪了我们赵家,他们这是活腻了,那酒菜中都下了**,不到半刻钟,他们都会死,然后咱们悄悄离去,就是刘荆州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赵风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蔡家就是软蛋,没什么鸟用,一个商贾之人,加上远在中山的何峰就能将他们吓得不敢动弹,只怕这些人是指望不上。”
“家主未雨绸缪,已经与袁绍、曹操加快了联系,无论时局如何变化,最后谁势力强大,咱们将桂阳献出去,必能够保全赵氏一族。”
听完老者之言,赵风点点头,“我这兄弟眼光比某要强,他担任赵家家主我也服气,等会某一定亲手将沈万三碎尸万段。”
“砰……”
房门被一脚踢开,刘辩笑嘻嘻地站在门口,“老丈,沈某前来谢过你的酒菜。”
屋里一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道挺立的身影,刘辩缓缓拔出赤霄,“来而不往无礼也,即然赵将军无法动弹,那沈某就将你的级拿去后院一起吃酒,方不负你苦心跑这一趟。”
“你……你……你如何识破的?”老者象见了鬼一下,“咚、咚”连退了几步,指着刘辩不停地哆嗦。
“好吧,说出来让你们死心。”刘辩依然是一副笑嘻嘻的面孔,“那根本就不是貂皮,而是狐狸皮,你连这些最基本的动物皮毛都认不出,怎么可能是乡里之人。”
老者脸色越的惨白,刘辩继续说道:“看看你的双手,虽然老了,依旧保养的细皮嫩肉,你说这双手握笔还行,要是做农活,那就是睁眼说瞎话了。”
看着赵风那惊惧的眼神,赤霄吞口处出了龙吟之声。
“现在,你们可以安心去死了!”
……
庞统正在四处翻找吃食,见刘辩走了回来,一蹭就冲了过来。
“全杀了?”
“当然。”
“校长,你还是有些聪明的,居然看出来了,统本想提醒你的。,”
“马后炮。”
“校长,什么叫马后炮?”
“就是在马屁股后面放屁。”
庞统搔了搔头皮,“这样好玩吗?”
刘辩不再接话,对羽林卫说道:“这样看来,刘表和蔡家不足为虑,咱们前方应该安全了,只要顺利到达梁县,咱们就可以派人去接张神医他们。”
庞统看了看天气,将嘴一撅,“世事无常,就算是天师,也有算错的时侯呢。”
刘辩“……”
……
颖川郡,昆阳县。
夏侯渊招手让夏侯明过来,附耳说道:“这次潜进荆州,千万小心,诸事不要去管,只要斩杀了沈万三,便是大功一件。”
夏侯明抱拳道:“叔父放心就是,小侄定能将沈万三的级献上。”
“军师已经做通了鲁阳县令宋忠的工作,你带一千人马扮着荆州军的装束,战决,只要斩了沈万三,就算断掉何峰一臂,要是惹得他引兵来攻荆州,更是大妙,咱们就能对兖州动手,此事关系重大,知你一向稳重,切切不可大意。”
夏侯明应了一声,挥挥手,带着士兵向鲁阳而去。
夏侯渊回到府衙,却见夏侯杰站在堂上等着自己。
“子尘,你来此所为何事?”
夏侯杰笑道:“大哥,子和叫杰来问问,何时对濮阳下手?”
“这么说你们已经作好了所有准备?”
夏侯杰高声应道:“幸不辱命。”
满意地点点头,夏侯渊脸上有着一份严肃,“子和是不可多得的将星,兖州和河内是战略要地,我们不动则已,一动就要确保拿下,所以要静侯时机,子和难道已经隐忍不住?”
“嘿嘿,不瞒你说,他和胡红那个妖精如胶似漆了好一段时间,杰都怀疑他是不是将自己的使命给忘记了。”
“子和不是好色如命之人,让他安心等待,军师没有下令之前不得妄动。”
“诺!”
“现在就看能不能在鲁阳将沈万三击杀,军师布置了两道陷井,应该万无一失。”夏侯渊将两眼移向地图之上,缓缓说道:“龙游浅水,虎落平阳,这位沈万三竟然敢千里走单骑,虽然有着一份豪气,但也表明此人完全不懂谋略。”
夏侯杰也笑了起来,“何仪的人马只怕也已经到位,如此兴师动众,那沈万三完全可以含笑九泉了。”
……、
“何帅,这个山头好,还有一个山寨,咱们以后可以向这边展,那鲁阳的宋忠根本就是一个不管事的人。”
何曼看着鲁山,也是越来越喜欢,“直娘贼,这里山清水秀,风景宜人,比颖川那破败的地方强多了,管帅叫我们向东走,青州更他娘的乱,依我说,还是向西才有前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