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不数合,典韦大吼一声,长刀使出张辽的回刀杀,虽然形似而神不似,却也劈翻一将,另外三将见不是路,呼哨一声,齐齐拍马飞逃。
“邹丹,别让手下来送死,和某比试一下。”
典韦哪里肯舍,单人独骑冲向邹丹。
“射……”
邹丹见颜良凶猛,四将也挡不住他,心中早已经萌生退意,连忙喝令弓手射住颜良。
长刀翻飞,箭矢虽然逼住典韦,却也伤不了他,却见文丑长枪上举,嘴里长啸一声,袁军战马长嘶,开始纵蹄飞奔。
“尝尝俺文丑的历害!”
文丑冲在最前面,邹丹一见袁军杀将上来,和公孙续对视一眼,两人拨转马头向后退去。
只见斜角中又杀出一枝人马,为大将高呼,“河北高览在此,谁来与吾决一死战!”
公孙军见袁军早有防备,深恐还有埋伏,再无斗志,跟着两名主将飞逃,后方的袁军虽然吼叫的历害,却并全力冲杀,两方各自收兵。
……
身上中军的公孙瓒得到消息,大吃一惊,急急来到前军,指名要和袁绍谈话。
庞统在道路之中扎下大营,让文丑带着公孙瓒的使者在军营中进行了友好的参加访问,然后透露主公已经拿下了邺城,正在安抚冀州各郡。
公孙瓒一听袁绍吞并了韩馥,心中更是恐慌,一听正主不在这里,又命使者送来金银财宝,美人娇娃,只求能放开一条道路。
界桥一战,公孙瓒麾下白马义从全军覆灭,从此对袁军的勇猛有了心理阴影,早日的飞扬跋扈已经不见了踪影。
庞统这次亲自设宴招待了使者,并且命颜良、文丑到场相陪。
歌舞声声,彩袖飘飞,公孙瓒送来的美人们得到使者的暗示,不多时好几位形象极了蜘蛛精和唐僧,想要吸干庞统的精血。
感觉到这么多美人的温柔,庞统眼睛都直了,特别是这些北地美人个个争着对他抛着媚眼,从小被女性岐视的庞统欢喜的紧了,要不是紧捂着嘴巴,几乎都要同意公孙瓒的请求了。
“先生,这些女人很吸引你吗?”
宴会一结束回到帐中,庞统已经有了几分酒意,正歪在榻上,就见身边的亲兵开口问。
“统的童年,是这样的……”
庞统这是第一次醉酒,在帐内将自己悲催的童年吐露了出来,醉话表心声,说到伤心处,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亲兵不停地跺着脚,这里虽然是中军帐,周围都是亲兵,但堂堂一军的军师在这里痛哭,终究是不好的。
抱着庞统轻声安慰了几句,不想庞统哭的更加历害,不但眼泪鼻涕弄了亲兵一身,双手还紧紧抱着亲兵,怎么样也不松手……
……
使者回去传话,说颜良、文丑已经飞马通知主公,请公孙瓒耐心等待消息,言语间和善了不少。
公孙瓒也不好逼得太紧,只好在大寨中来回踱步,希望袁军能早日让开道路。
正在和邹丹等人讨论到达青州后,如果扩张地盘,却听斥侯飞马来报。
“报……主公,不好了,后军刘玄德传来消息,河北名将韩猛突袭我军后方,不但将后军杀散,还占据了文安城。”
公孙瓒手一松,酒杯跌倒在地,美酒被饥饿的泥土瞬间就吸得干干净净。
“什么?我军后队被袭?”
劈手揪过斥侯的衣领,公孙瓒的脸色血红的吓人。
“主公,刘玄德令人来报,说他死守住文安城旁边的小路,要主公立即回师,不然只恐后路被彻底阻断,后果不堪设想!”
“这可如何是好?”
公孙瓒被这份战份惊得六魂无主,旁边的邹丹和公孙续齐齐抱拳,“主公,撤吧,袁绍狡如狐,猛如虎,再不撤退我们后路被断,一旦袁军尾夹击,后果不堪设想!”
“撤、撤、撤。”
公孙瓒暴烈的声音响彻大帐。
……
冀州,邺城公园。
得到消息的刘辩飞奔上城墙,看着一排排跪在地上的邺城官员和百姓,双拳捏得吱吱作响。
“主公,袁家小儿太过阴毒,怎么办?”
身边的卢音小脸煞白,声音也颤抖起来。
水淹大戟士之后,袁绍又进攻了两天,邺城公园的后门九曲黄河注满水无法进攻,前后的八卦阵两天之内安如泰山,袁军连连试了好几次破阵之法,也没有找到正确的方向。
袁绍耐心丧尽,邺城公园一天不攻下,邺城便一天不能平静下来,冀州各郡虽然有不少郡县表明支持自己,却也有不少保持着观望。
攻防战的消息通过报纸传递到了冀州全州的每处角落,袁军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中山郡的报纸对这里的战况是了若指掌。
本来已经向袁绍表明投靠之意的不少官员,现在言语也闪烁了起来,韩州牧没有表声明,依然在邺城战斗,这样的信息,让诸多官员多了一份别样的心思。
中山郡何峰,此人神秘之极,并州战绩相当耀眼,站错了队,那就有毁家灭族之灾,没有人敢大意。
必须尽快拿下邺城公园,迟者生变,袁绍接受了属下的建议,准备用鲜血逼迫何峰就范。
“何汉兴,跪在这里的都是邺州的官员,以别驾闵纯、长史耿武为主,还有赵浮、程涣等冀州名士,要是你再不打开公园大门,今日便将他们的人头砍将下来。”
下面的偏将噪门奇大无比,吼出的声音,整个墙头上都听得清清楚楚。
刘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