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公孙瓒像精力十分旺盛,不多时又雄风乍起,只不过这样的行为,就如同受伤的猛兽,不停地发出悲鸣。
折腾到天黑,公孙瓒终于筋疲力尽睡了过去,躺在那一片柔软中,只觉得眼皮沉重不愿醒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公孙瓒才被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惊醒了过来。
站起身,榻上伊人不见,公孙瓒疑惑的打开房门,却见一名健妇站在门口,哆嗦着说道:“主公,你快去看看,明珠姑娘,明珠姑娘举火自焚了!”
双眼一黑,公孙瓒差点晕倒在地,跟着健妇的身影,跌跌撞撞的来到一间还散着青烟的房间前。
“明珠姑娘来到这里,只说要为主公祈祷,支开了我们,然后紧闭房门,竟然,竟然举火自焚了!”
一大群的健妇跑在地上,向公孙瓒哭诉着当时惨烈的场景。
公孙瓒瘫软在地上,双手伏地,发出低沉的啜泣之声。
“你们都下去吧。”
听见公主下令,一众健妇们如蒙大敕,连忙退了出去,房门前只留下公孙瓒一人。
“明珠啊!是老夫害了你啊!”
听着这一声泣血的呼号,一众健妇悄悄将脚步离的更远了一些。
……
“这字要力透纸背,心中想着那瀑布从天而降,然后一笔写下来,才有气势。”
看着挂在墙上的白纸,刘辩抓住貂婵的小手,泼墨挥毫,不多时,一个遒劲有力的“峰”字便跃然纸上。
“婵儿喜欢这个峰字,比你那个辩字看上去有气势很多。”貂婵左看右看,想来心中很是满意,眼角上都堆着笑容。
“喜欢你就叫峰哥可好?”刘辩放开她的小手,并未停住双手,向下一滑便搂住她的小腰。
“以后终归是要叫皇上的。”说到这里,貂婵的快乐少了几分,“你那几位红颜知已都是历害的人物,她们会不会合伙起来欺负婵儿呢?”
“谁敢!”刘辩霸气十足,“她们最怕家法伺侯,峰的后宫一定要合谐,你们各人负责一些事情,平时凑不到一起,想闹矛盾也没有机会。”
“喔,原来你是打的这个主意?你母后会同意吗?这样可是有违祖制。”
“祖制?祖制就是黄巾贼起义,大半河山陷沦,朕在永安宫中差点就出不来了,这样的祖制,对朕有什么好处呢?”
貂婵静静的看着刘辩的双眼,只觉得里面有一串火焰在跳动。
“朕的实力还不够,所以才炮制出来这么多的身份,一旦新军和学生们掌握了大权,你将看到一个崭新的华夏……”
貂婵听着刘辩的计划,慢慢的移步过来,轻轻依偎在他怀中,“皇上,如果真能实现,我想,华夏人民都会过上幸福的生活。”
“先小家后大家。”刘辩闻着满屋的芬香,心思一下就转了回来,“先让你们幸福,再论其它,小的都做不到,其它都是吹牛。”
“吹牛?牛能吹吗?”秋水似的眼眸中满满都是怀疑。
“哈哈,牛当然能吹,牛皮更能吹。”冬夜的小屋中,蜡火比平时亮堂了很多。
“咚、咚、咚。”
窗边响起了暗号声,刘辩一听便知道是宝玉的手法,能让宝玉亲来,自然是十万火急的事情。
果然刚走出貂婵的房间,却见宝玉立在雪地中,咬着下唇看着自己。
“这目光有些幽怨啊,这是为什么呢?”
刘辩刚转过这样的念头,就被宝玉带来的信息给转移了过去。
“刘虞大军已经到达易京,公孙瓒败亡在即。”
……
易京的气氛已经很凝重了,看着城外黑压压的军队,健妇们再不懂军事,也知道大祸临头了。
自家主公这几天什么事都不做,失魂落魄的呆在明珠姑娘的房中,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主公已经靠不住了,几百名健妇有的嚷着要死战为主公玉碎,有的则想逃出易京。
可惜易京没有道路,只有一条索道能够上下,这几天管理索道的健妇们经常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城下的刘虞带着一众文武正在察看地利,易京城是公孙瓒建造的人工城,并没有太多的天险,只是无路可通,但这同时也成为了绝地,公孙瓒自己也下不来。
“主公,大事已定,从此幽州便进入了和平时代。”到了此时,齐周也放下心来,脸上全是笑容。
“却不知冀州的何峰,会不会打幽州的主意?”鲜于辅提出了一个崭新的观点。
刘虞一愣,想了一想缓缓摇头道:“老夫与他有过交道,此人性格温和,不是暴虐之人,想来不会和幽州刀兵相见。”
齐周也赞同的说道:“别忘了他学生甄哥儿在这里呢。”
大家想到甄尧和刘静的关系,有人忍不住大胆的问出声来,“不知道何时能喝到主公的喜酒呢?”
刘虞也没有了平时的严谨,抚须说道:“虽然这次犬子和甄哥儿并没有半点功劳,但他们出发点也是好的,大家回去后可不能笑话他们?”
“正是。”
“正是。”
刘虞想了一想,“关于这喝酒的事,只怕是快了。”
刚看完城防,就见一名斥侯飞马而来,脸上露出惊慌之色。
“主公,不好了。”
众人心中一沉,齐周连忙问出声,“如何?”
“主公,大雪不停,潘家寨被大雪压塌了不少的房屋,好多百姓都无家可归了!”
刘虞一听,拨转了马头,“走,去看看,一定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