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麋贞在小院中背着双手,一副深沉的模样。
“这曹豹有这么历害别忘了,夏侯惇可是主公兵器谱上的人物。”
麋竺将手一摊,“妹妹,这这是事实,林羽卫也传来了消息,曹将军出去见了一仗,虽然因大风两方罢兵,但的确没有什么损失。”
“怪、怪、怪。”麋贞将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兄长,依妹妹的想法,应该赶紧抽调藏霸将军进驻彭城,以防万一,咱们在彭城的物资足够用上一年,但是没有大将守卫,万一有事只会便宜敌军。”
“嘿嘿。”麋竺笑了起来,“彭城嘛,宣高就不去了,他奉命在下邳,专门保护你呢。”
“这样啊”
麋贞脸上也露出笑容来,“原来是他到了,那妹妹我可要去睡觉了,睡它个天昏地暗,不然见他时,只怕是不漂亮了。”
一行长长的车队在山间行驶,过了这个山丘,前面就到了彭城。
运粮官正在昏昏欲睡,突然听到一阵锣响,树林中传来了无数的战鼓声。
“劫劫粮,大伙儿上啊。”
运粮官刚吼出一声,却见前面道上立着一位年青的小兵,身着徐州丹阳兵的军装,手中横着一根长枪,看上去人畜无害。
“哈”
那小兵一声大吼,“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运粮官一见是位丹阳兵,不禁长轻了一口气,扬鞭打马上前。
汉末时代有几大精锐部队,除了北方骑兵,步兵战斗力最强的就是丹阳兵。
陶谦是丹阳人,以丹阳出身的曹豹,许耽两将为统帅的丹阳兵是徐州武装的中坚力量,声名赫赫的天下精锐。
就凭着这些丹阳精兵,陶谦既破黄巾,又欲争霸,要不是现在身体不好,未必就怕了曹操。
丹阳郡部分地区山道险峻、民风果劲,丹阳民众虽为南士,然而其彪悍为天下之冠。
“你即为丹阳雄兵,如何不随曹将军守城,而来这里劫道,不怕吃罪吗”
这位小兵是刘辩所扮,这最后一仗,刘辩将自己扮成了一名丹阳兵,白龙、赤霄、惊雷都没有带,大隐隐于军,任谁也看不出来自己是谁。
“败了,败了,吃败仗了,败仗一来,黄金万两,看你们油水很多,咱们劫了就可以去别处讨生活了。”
运粮官一听败了这两个字,只觉得心中发紧,不过还是拿出官员的模样,扬鞭叫道“你也是军旅之人,如何做这犯上作乱之事”
刘辩嘿嘿一笑,“正值兵荒马乱,才好趁机发财,你不给,吾便自己来取。”
说罢跃马挺枪而来。
众士兵欺他人少,早有一将迎了上前,双马一错,手中大刀被刘辩用枪逼住,就见刘辩轻舒猿臂,扯着丝甲将人擒了过来。
右臂一夹,那将便白眼翻起,被刘辩抛在路边,眼见是昏了过去。
“一个不行,两个来,一对不行,一起来。”刘辩摇头晃脑的提醒道。
“上、上、上,多上几人。”运粮官声嘶力竭的吼了起来。
看着上来五名偏将,刘辩手中花枪舞起,点、刺、敲、扫,不过几个回合,便将五将全部打下马来。
斜眼着着脸色苍白的运粮官,刘辩哈哈大笑。
“兄弟们,发利市了”
随着笑声,就见树林中奔出百余人马,鼓噪而行,刘辩更是一磕战马,径直向运粮官杀来。
眼见中了埋伏,运粮官再无战心,打马向后飞奔,一众士兵见来将一杆长枪蛟若游龙,无人是他一合之敌,发一声,全体散去。
刘辩也不追赶,看着这长长的车仗,对身边的李宣说道“全部运往彭城,有了这些物资,曹阿瞒在彭城城下,必然会头痛如裂。
“将军,这里已经安全了”
一名部将抢上来勒住了曹豹的战马,气息急促的说道。
曹豹一看身边只剩下百余人马,气得咬牙切齿,“一时不慎,中了曹军之计,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先去彭城,
自从那日风沙大作,双方罢兵之后,曹军主动后退了五里,将曹豹笑的合不扰嘴来。
几次出战,曹军都挂上了免战牌,曹豹挑战了几次,便乐得在城里自在,只要曹军不来攻城即可。
没料到一天黑夜,正值深更时分,西城门突然火起,曹豹刚从睡梦中惊醒,曹军的虎豹骑在曹纯和夏侯杰的带领下,已经杀进城内。
原来这是荀彧之计,见曹豹骄横,也知丹阳精兵战力很强,便示之以弱,不但主动退后,还坚守不战。
曹豹轻敌之下,开东城门让民众打柴取水,不想被曹军精锐混入城中,于深更放火,打开了西城门,留县轻易便告失守。
轻松拿下留县之后,曹兵四处追击,曹豹本待收集溃兵再战,不料虎豹骑尾随而来,穷追不舍,曹豹和曹纯战了不到五合,被曹纯的枪中夹鞭,一鞭敲在了护心镜上,差点跌下马来被生擒活捉,只好抱鞍而逃。
领着百十人马,曹豹带伤前来彭城,在刺史大人面前夸下了海口,曹豹希望能在彭城与曹军再干一仗。
彭城有三千丹阳兵,曹豹已经打定主意,这次死守到底,绝不出战,绝不开城门。
看看还有五里路便到彭城,一众人已经累的脚酥手软,人和马都饿得双眼泛花。
“将军,就快到了。”有部将讨好的说道。
“彭城有宣高坚守,咱们进了城,吃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