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理论上说去幽州对刘辩最为有利,不过挟天子而令诸侯这是人尽皆知的事,自己这身份,没有哪个诸侯不想抓起来养得白白胖胖,然后不停地让自己盖玉玺吧!
刘虞在幽州为政宽仁,安抚百姓深得人心,但刘辩却不敢冒险,万一这位宗亲心中在意的是汉献帝刘协怎么办呢?
还是得靠自己,乱世中有了实力才是根本,显赫的身份没有实力只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子罢了。
张辽和伍孚听刘辩说出这番理论,如梦方醒,连声称道刘辩想得长远,一个孩子那里会懂这些人情世故,张、伍二人对自己主公有着两尊大神眷顾更加深信不疑,朝堂上的那位皇帝在他们心中越得渺小起来。
伍孚想了一想,又提到一人,“司徒黄琬曾任豫州牧讨平寇贼,在海内很有名望,不知主公可有意乎?”
黄琬是坚定的反董份子,可惜还是同样的问题,他到底支持刘辩还是刘协,谁也不敢妄言。
刘辩对黄琬印象也非常不错,这个司徒比他的继任者王允强多了,“司徒这边大人可以去试探一下,就算事情不成,也不会有太大问题,但这事并不着急,可以徐徐图之。”
刘辩继续说道:“我们下一个争取的人是洛阳太医令吉平。”
对于以后军队的建设,伤兵营是必不可少,在这个冷兵器作战的时代,枪不尖,刀不锐,一场战争能死几个人?大多数负伤的士兵都是死于感染,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战死的人没有病死的人多。
名医非常重要,而吉平对汉朝是绝对的忠心,所以刘辩一直将吉平当成战略资源来对待,必须要将他收入麾下。
伍孚抱拳说道:“主公,吉称平是宫中最出名的神医,我明天便去找他。”
这人还真是一个急性子!刘辩再次向他强调了保密的重要性,张辽生格沉稳刘辩并不担心,而伍孚却是个冲动的性子,很多好事就毁在了匆忙之上。
三人就伍府的保密措施又仔细得推敲了一番,毕竟刘辩一旦逃出了永安宫,愤怒的董卓肯定要把洛阳城掀个底朝天。
“……院内那个花园,地道的开口就开在花园的假山之中,这样就不容易被人现。”
刘辩将地道战的精髓传授给伍孚,这位中年汉子看向刘辩的眼光里都是星星在闪烁。
“主公大才,我等不及万一,如此一来,太后和帝妃的安全便可无忧,那董贼就算刮地三尺,也休想有一丝所得。”
“而伍大人要做得就是尽量结好董卓,只有他对你放心了,太后和帝妃才会更加的安全。”刘辩交给了伍孚一个任务。
“主公之令,孚时时铭记在心。”
见伍孚已经很听自己的话,估计不会再活蹦乱跳了,刘辩又温言勉励了他一番,这才和张辽离开了伍府。
从伍府出来,一看时辰已经到了亥时,两人便悄悄向永安宫行去。洛阳城此时已经宵禁,整个城池象一座空城一般,两人一路行来并没受到任何的阻扰。
刚走到永和里,却听到街上响起了刀剑之声,张辽大惊,一把将刘辩拉到身后,急促地说道:“主公,我们从别处绕路。”
“文远怕乎?”
张辽迟疑了一下说道:“某并不怕,但主公安危第一。”
指了指脸上的蒙面巾,刘辩轻声说道:“此时在街上巡逻的只有西凉士兵,而他们想抓的人自然是……”
不等刘辩说完,张辽已经明白,两人不再说话,沿着街边的建筑,躬着身子继续前行。
转过街口,却见一群西凉士兵正围着一位蒙面客厮杀,蒙面客左手提着一颗级,右手长剑使得如同光轮一般,士兵们的兵刃竟然砍不进去。
刘辩见蒙面客长剑使得极好,剑气纵横,有万夫不挡之勇,要不是旁边还站着一队弓箭手在不停地放箭,这一群西凉士兵只怕早被长剑削下了级。
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人来,刘辩向张辽比划了准备战斗的手势。
辽东燕山王越,18岁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头领级而归,无人敢撄其锋,3o岁周游各州后在洛阳开设武馆。
应该就是他了,三国两大武林高手中的枪神童渊不可能来洛阳呢。
战况愈来愈激烈,那柄长剑虽然精妙无比,但西凉士兵长期征战,自有一套远攻近战的配合,特别是弓手的威胁太大,让蒙面客分了一大半的心思防备冷箭,双方竟然战了一个势均力敌,场面便僵持住了。
张辽拔出腰中长剑,看看距离将近,对着一名弓箭手便掷了过去。
这就是张辽聪明之处,用这招在黑夜中证明了自己的立场,不然冒失的冲上去,敌我双方一混乱,很容易起到负面作用,也不容易取得蒙面客的信任。
刘辩则不用武器,施展乾坤步法,也是先对付弓箭手,那些士兵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蒙面客身上,在两人闪电偷袭之下,弓手一下就全军覆灭。
蒙面客一见来了帮手,顿时士气大震,剑光闪闪,招式突变,那剑上的辣招显现了出来,而张辽也飞身扑上,一人便接下了几名士兵的刀光。
战局瞬间就没了悬念,没几回合,又有几名西凉士兵倒在了血泊之中,其它士兵见势不妙,拔脚便逃,可惜刘辩的身法比他们更快,蒙面客的提纵之术也相当了得,几息之间便将西凉军斩杀殆尽。
刘辩并没有杀人,只是用分筋错骨手对付这些士兵,黑夜中虽然看不清楚,但闻着那股血腥的味道心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