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原一直捱到第二天的中午这才回到先锋城,公孙义等一众骑兵将领早已经等候在他的府内,贺兰燕到骑兵师,受影响的不外乎就在这些骑兵将领了。
公孙义担任着第一军骑兵师的师长,同时为了平息公孙义与洛雷之间的竞争,洛雷已经调去了第二军严鹏的麾下担任骑兵师师长,这让公孙义很是得意了一阵子,在他看来,这自然是因洛雷在与自己的竞争之中败下阵来,虽然同为骑兵师师长,但第二师的骑兵力量如何能与第一军相比?
相比起洛雷来,公孙义加入征东军的时间极早,公孙族的族长阿蛮,则因为征东府要消解部族的影响力,在贺兰雄麾下效力一阵子之后,便与其夫人一齐退隐到了积石城居住,阿蛮调去了军事大学当教官,其夫人则利用以前丰厚的家底,参股四海商贸,倒也过得逍遥无比。
但现在贺兰燕要来当骑兵师的师长,公孙义自然便要退位,这让他感到有些恼火。
“许军长!”看到许原出现,公孙义第一个便迎了上去,一脸的委屈。
许原进了先锋城之后,碰到了上官宏,看到对方一脸的诡笑,莫名所以之下,还是去打听了一下高远的态度,从上官宏哪里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心里已经笃定了许多,都督不会找自己的麻烦了。
大马金刀的坐在了主位之上,看着仍然愁眉苦脸的公孙义,他不由得恨铁不成钢地用手指头点着对方的脑门,“我说公孙义,你是不是觉得师长的位子被撸了,感到委屈了?”
公孙义点点头,“当然委屈了,军长,你不是不知道我在骑兵师身上下了多大的功夫,现在,说没就没了!”
“你脑袋被门夹了?”许原怒道:“贺兰教头是什么人?她来骑兵师,是贪图你这个师长的位置?别说你一个师长,便是让她来当我这个军长,她也不见得乐意呢?公孙义,瞧您挺机灵的,现在看起来也是一个棒槌。”
“我怎么就是一个棒槌了?”公孙义不服气地道。
“我为什么要将贺兰教头拐到我们第一军来?”
“您是瞧上了那四百多黑衣卫骑兵。”公孙义道。
“着啊,这四百多黑衣骑兵战斗力怎么样?”许原接着问道。
“单人不咋地,但结合起来作战,实力强劲。”公孙义老老实实地道:“有了他们的加盟,我们骑兵师的战斗力能得到长足的进步,更重要的是,他们的练兵方法我们可以借鉴,以后可以大量地训练这种骑兵。”
“你还挺明白么!”许原讥讽地道:“这支黑衣卫是贺兰教头一手训练出来的,贺兰教头来到这个师长,咱们是不是能更快地训练出这种骑兵来?”
“这个倒不错,只是……”
“只是你这个师长的位子没了!”许原拍拍桌子,“你这个蠢驴,贺兰教头那可是我们都督的夫人,她能在这个位子上呆多久?左右不过是贺兰教头打仗的瘾犯了,想来过过瘾,等她呆上一段时间,都督肯定要将她弄回去,难不成都督还放心任由她在外头冲锋陷阵,别说都督不答应,就是贺兰雄知道了,也要跳脚。”
公孙义一下子兴奋起来,“这么说,我只要让贺兰教头过完了打仗的瘾,她就会走了。”
“放屁!”许原一下子跳了起来,“说你笨,你还真笨了,你给我听好了,贺兰教头到了你哪儿,你最重要的工作,就是不要让她事事冲在前头,她要去冲犯陷阵,你就处想法子拖住她,只要不让她上阵犯险,便是大功一件,到时候啊,别说都督能记得你的功劳,贺兰雄也要承你的情。”
公孙义一下子愁眉苦脸起来,“贺兰教头那个性子,我能拖得住?”
“那是你的事情!”许原冷冷地道。
“老是不让她上阵,她这瘾过不了,岂不是一直不会走了,师里坐着这样一位大神,我打仗也不爽利啊!”
“公孙义啊,贺兰教头是要去过瘾的,等她发现,即便到了骑兵师,也过不了这个瘾,想来定会索然无味,那个时候,她自己都会走。”许原意味深长地道。
“教头一走,那四百多黑衣卫便完整无缺地归了我们。”公孙义眼睛一亮。
“不止,贺兰教头在你哪的时候,你还得拐带都会她替我们训练更多的黑衣卫!”许原嘿嘿地笑着,“这里头的关节,你自己把握。总之,贺兰教头到了你哪里,就是你骑兵师里的神,高高地拱起,但她想要亲自去冲锋陷阵,却是万万的不行。”
“我明白了!”公孙义得了这番指点,兴高采烈的离去。
就在第一军骑兵师上上下下拭目以待,满怀期望地等待着他们的新师长的时候,贺兰燕正在自己的屋内娇羞难抑,昨晚一夜的疯狂,让她到了此时仍然双腿发软,浑身酸痛,连挪步都有些困难。
看着眼前那一堆已经变成碎布的衣物,贺兰燕不禁又羞恼起来,昨晚她去高远哪里的时候,身上穿着的却是匈奴女子的传统服饰,被高远暗算了一把,拖到了床上不得脱身,那个时候,这些衣物不免成了二人之间的羁畔,可恨高远那小子笨手笨脚,弄了半天也解不开衣裳,最后竟然亮出了刀子,那把薄薄的刀片几乎就是贴着肌肤将她从内到外的衣裳一剖为二,然后在高远的手中,变成了现在的条条缕缕。
“这个该死的家伙,可真是粗鲁!”贺兰燕将衣物揉成了一团,狠狠地掷在了床上。一夜疯狂之时没有多想,等到了今天早上